1948年,一名地下党被捕,遭受酷刑后主动交代组织架构及12人名单,特务看了后心头一惊:这可让我们怎么抓?
这次,特务当场懵了,不是兴奋,而是发愁。
为啥呢?因为那份名单上全是国民党自己的官儿,什么警察局长、头目人物,要是真抓,那可是捅破天!
这就得从这名地下党说起,他叫盛超群,1919年生在四川云阳一个叫桃树坪的地方,从小就爱读书,尤其崇拜鲁迅先生。
那时候,鲁迅的文章像火把一样照亮年轻人,盛超群琢磨着,自己也该拿笔当枪,激发大伙儿的爱国心。
可日子乱啊,1936年战火烧得紧,他一咬牙不搞文学了,考进黄埔军校第14期。
那会儿南京乱糟糟的,学校赶紧撤到武汉,他在那儿读到进步书,思想开了窍。
1938年,他跟着李公朴去了延安,在抗大学成了共产党战士,毕业后悄悄回云阳干地下活计。
头几年,他专搞宣传,让老百姓明白啥叫民主,啥叫腐朽。
这活儿凶险,一不留神就被逮住,盛超群前前后后坐牢两回,敌人拷打他,逼他说党组织,他硬是咬着牙一个字不吐。
到了1944年,他想换个法子行动,找组织批了去上海法学院万县分院新闻系读书,当上《中外春秋》的编辑。
这下他更会玩儿了,借着笔杆子大显身手。
那阵子,他天天搜罗国内外消息,写文章戳穿国民党贪腐,比如1946年初那篇曝光的报道,把当地警察局长艾兴权的丑事抖出来,老百姓看了直鼓掌,艾兴权可气炸了,在街上吼着“等我拿枪放血!”
但盛超群精得很,用敌人内部矛盾护身,让艾兴权干瞪眼。
可惜,敌人也不是傻子,1947年他们下令封刊。
这下麻烦了,报纸最后一期,原本盛超群写了整版揭露,报社老板段启高怕死劝他收手。
盛超群无奈,只放了一句狠话:“记者笔上一点墨,老子枪上一点血!”
这意思明白吧?记者写字是墨,敌人动枪是血,艾兴权的原话反怼回去。
整张报纸就这一行字,空白一片,万县老百姓传疯了,艾兴权当场跺脚赌咒,非弄死盛超群不可。
盛超群躲过一劫,跑到重庆开记者会,继续爆料万县腐败。
报纸铺天盖地批艾兴权,那群人成了过街老鼠。
可盛超群哪坐得住?1948年2月,他偷偷回万县想接着干事儿,脚一落地就被敌人抓个正着。
坏蛋们把他吊起来,用烙铁烫、用鞭子抽,逼他说组织。盛超群疼得死去活来,还是闭着嘴。
1948年5月,他被押到重庆渣滓洞,酷刑升级了。
这次啊,他想通了:死是早晚的事,不如来个绝招,让敌人狗咬狗闹个天翻地覆。
他脑门一闪,编造了完美陷阱,说自己是云阳地下头头,计划搞场大暴动,暴动时间、分工都整得清清楚楚,名单上写了12个人,全是当地官儿,包括艾兴权那伙狗腿子。
敌人起初看到名单,倒吸口凉气,一个特务头目嘀咕:“都是自家兄弟,抓错了咋办?”这愁云还没散,消息传到特务大官徐远举手里。
徐远举乐坏了,以为自己捞到大鱼,马上下令:抓!立刻抓!好家伙,那场面乱成一锅粥,警察局、派出所的“高官”一个接一个被拖走,有人吓得爬屋顶跑,有人哭喊着冤枉。
云阳街头鸡飞狗跳,老百姓暗中笑岔气:敌人内讧了!
审讯开始,特务们对自己人更狠,老虎凳、辣椒水全上阵,逼这些“地下党”交代。
可问题是,那12人压根不是真共产党呀!有人喊:“我是冤枉的!”敌人抽着鞭子问:“快说,暴动咋回事?”
可怜这些人被折磨得半死,也吐不出东西,因为全是盛超群脑子里编的故事。
徐远举才回过神,糟了!他赶紧把人拽到渣滓洞对质。
两边一见面,盛超群冷眼瞧着,徐远举气得肺炸:白折腾一场!可打都打了,放了人更丢脸,他咬牙切齿,非杀盛超群不可。
1949年11月14日,盛超群被押出去杀害,他才30岁。
盛超群这人,骨头硬又点子妙。敌人以为得着情报,反而掉进他布的局。
他没用枪炮,单靠智慧就把国民党搞得自相残杀,这讽刺劲儿,让腐败分子尝到自己的苦果。
大伙儿想想,要不是那个年代一群不怕死的小人物,用命换来自由,哪有今天的安稳?
他们喊的不就是“别让老百姓受欺压”!盛超群留下的不只是故事,是告诉咱普通人:再小的人,都能跟坏蛋斗一斗。你觉得呢?这种精神值不值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