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以前,大兴安岭一带住着很多“冬狗子”,都是悲俗厌世,与世隔绝,一辈子不出

梦幻星河缘 2025-08-04 18:45:31

七十年代以前,大兴安岭一带住着很多“冬狗子”,都是悲俗厌世,与世隔绝,一辈子不出大山的主,以打猎为生。 在长白山的腹地,风雪常年肆虐。 然而,在一处背风向阳的石壁下,一位胡须半尺长的老人,叼着烟袋锅,正往锅里削下几片野山参。 这位与世隔绝的的老人,便是传说中的“老冬狗子”。 “冬狗子”,外人称他们“野人”、“山人”。 那么,为什么会有这个称呼呢? 他们像狗一样耐寒,能在冰天雪地里扛着猎枪满山跑,也暗指他们如野狗般离群索居。 他们并非某个特定民族,更多是那些选择或被迫遁入深山老林的个体。 有清晚期为逃避征调南下的旗人后代,也有闯关东后对世道失望、厌倦人际倾轧的山东、河北汉子。 而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自愿的选择投身于莽莽林海作为最后的归宿。 不过大家千万别害怕,因为并不是原始人。 相反,他们是真正的全能型手艺人。 他们的居所“地窨子”或“仙人柱”,选址考究,构造巧妙。 虽然简陋,但搬家迁徙也方便。 他们的生产工具和生活方式,完全依托于这片山林。 狩猎是核心技能,弓箭、火绳枪、铁夹子是伙伴。 他们精通追踪,能从风声鸟鸣中判断猎物踪迹。 碰上熊瞎子,狍子、鹿、熊是主要肉食来源,吃不完的肉熏干储存。 皮毛制成衣物、寝具,骨头磨成工具,真正做到物尽其用。 采参更是拿手好戏,外人难求的百年老山参,在他们眼中是炖汤提鲜的寻常物。 他们的生活,在外人看来清苦至极,于他们而言却是别有一番意境。 饮食单调却顶级,飞龙汤、炖狍子肉、烧蛤士蟆、烤野兔是家常便饭。 炖煮时随手加入的野山参、枸杞、黄芪等名贵药材,不过是最普通的增味的调料。 秋天肥美的蛤士蟆能长到碗口大,与山鸡同炖,滋味据说“赛过神仙”。 虽然没有电视、手机,但他们的精神世界寄托于对山林的敬畏和朴素的萨满信仰。 相信山有山神,树有树灵,打猎采参前要烧松枝、供酒肉,祈求山神“开恩”与庇佑。 独自一人时,或许会吼上几嗓子“赞达仁”山歌,既是娱神,也是排遣无边的寂寞,给自己鼓劲。 他们没有世俗的时间观念,“山中无岁月,寒尽不知年”。 最大的烦恼,可能只是种的香瓜被刺猬偷了,或者贴的苞米面饼子滑进了锅里。 漫长的冬季猫冬,守着温暖的火塘,听着外面落雪的声音,抽着关东烟,便是他们享受的宁静时光。 他们并非完全与世隔绝,偶尔会带着积攒的珍品会到边缘集市,换取生活必需的咸盐、铁器、布匹等。 这些在外界价值连城的宝贝,在他们眼中,可能还不如一袋子盐或一把好用的铁斧实在。 关于冬狗子用一棵老山参换一袋粗盐,或用几张极品紫貂皮换一把铁斧的“傻事”,在长白山一带流传甚广。 但他们所想的是,实用至上,珍宝于我何加焉? 孤独是冬狗子的底色,但他们并非没有“社交”。 同在山林中的冬狗子,彼此是特殊的“邻居”。 虽然最近的“邻居”也可能相隔几十上百里,他们偶尔也会进行“串门”。 掀开对方的地窨子门帘,对坐抽一袋蛤蟆烟,然后起身,再跋涉几十上百里回家。 这种探望,是他们对抗无边孤寂的一种方式,维系着山林中微弱的人气。 他们的健康似乎是个谜。 恶劣环境、独居生活,理论上易生疾病。 但传说中冬狗子极少生病,多能长寿。 究其原因,除了强健的体魄和顶级食材药膳的滋养,更重要的是他们掌握着山林赐予的医药宝库。 略通医术的冬狗子,能随手取用纯野生的名贵药材调理身体,不老草、五味子、刺五加、天麻、草乌、柴胡等,都是他们眼中的“草药”,其药效远非人工种植可比。 这或许解释了部分冬狗子能成为“人瑞”的原因。 然而,长寿者毕竟是少数。 冬狗子的传承,往往靠缘分。 当一位老冬狗子自觉衰老,难以独自支撑时,可能会在进山的“跑腿子”或年轻放山人里物色传人。 传授狩猎、采参、辨识草药、建造地窨子等全套生存技能,一并交付。 1944年石壁下的那位刘姓老人,便是八岁随父闯关东,后遇熊瞎子沟的老冬狗子,继承了这份“基业”,成为了新一代的山林守护者。 然而,这份山林独居生活,终究敌不过时代的车轮。 上世纪七十年代,随着国家政策的调整,封山育林,禁止随意狩猎,要求山民下山定居。 对于“冬狗子”来说,这无异于天塌地陷。 猎犬失去了用武之地,只能看家护院。 但那种“山中无岁月”、与自然融为一体的纯粹生存状态,已一去不返。 如今的“冬狗子”彻底成为了历史书页上的名词,一段带着神秘色彩的往事。 #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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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8xxx16

用户18xxx16

4
2025-08-04 19:12

又在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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