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现在，俄罗斯终于看明白了。他可以炸乌克兰的城市。可以打掉乌克兰的电网。却炸不垮他们的军工。切不断北约的 “造血管”。 其实关键就在于，俄罗斯打的从来不是乌克兰。而是他背后的北约三十多个国家。 这场冲突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局。一场西方为了消耗掉俄罗斯的局。棋局里面的两子互相残杀。棋局外的下棋者坐收渔翁之利。 俄罗斯最初以为，凭借雷霆攻势能迅速瓦解基辅的抵抗。他们算准了乌克兰的家底。那些苏联时期遗留的老旧武器。那些未经实战检验的新兵。 可他们没算到，华盛顿的运输机会像候鸟一样往波兰边境飞。第一批是标枪导弹和毒刺防空弹。第二批是 M1A2 坦克和海玛斯火箭炮。 现在连 F-16 战机都要从德国空军基地起飞了。英国的 “风暴阴影” 巡航导弹刚运抵利沃夫，法国的 “斯卡普” 导弹就跟着进了基辅仓库，这些带着北约烙印的武器正沿着多瑙河支流悄悄流向战场。 莫斯科的导弹落在哈尔科夫的工厂时。柏林的军工厂正在三班倒生产炮弹。圣彼得堡的造船厂刚下水一艘护卫舰。安特卫普港已经卸完第三批豹 2 坦克的零部件。俄罗斯炸断第聂伯河上的桥梁。欧盟的工程师就在利沃夫培训乌克兰人修浮桥。 更让俄军头疼的是，捷克把仓库里封存的 T-72 坦克翻新一遍，换装上德国发动机和法国火控系统，摇身一变成了能在顿巴斯平原冲锋的使者，这些混搭着北约技术的 “老古董”，比全新装备更让后勤部门挠头。 普京的将领们对着地图拍桌子。他们搞不懂为什么基辅总能提前转移军火库。后来才发现，北约的卫星像天眼一样盯着战场。每一支俄军车队的动向。每一座弹药库的坐标。都会实时出现在乌克兰参谋部的屏幕上。 挪威的 P-8A 反潜机沿着黑海转圈。波兰的雷达站 24 小时开机。这些看不见的眼睛，比战场上的坦克更让俄军头疼。 当俄罗斯黑海舰队刚驶出塞瓦斯托波尔，罗马尼亚的预警机就把坐标传给了敖德萨的岸防部队，这种跨国家、跨军种的情报接力，早已把战场变成了透明的玻璃缸。 俄罗斯的炮弹生产线已经开足马力。可他们的钢铁厂要从土耳其进口特种钢。他们的芯片要从伊朗拆无人机。反观北约，美国一年就能生产 150 万发 155 毫米炮弹。 德国把封存的二战炮弹都翻新了送往前线。法国的凯撒大炮生产线都扩到了三班倒。这种工业能力的差距，让俄军的炮火优势慢慢被磨平。 最让莫斯科憋屈的是。他们想打经济牌拖垮乌克兰。却发现欧盟每月给基辅的援助比乌克兰的军费还多。俄罗斯断了天然气供应。 欧洲就从美国买液化天然气。俄罗斯限制粮食出口。联合国就开绿色通道让乌克兰的玉米运到非洲。这些盘外招，反而让西方找到了摆脱对俄依赖的理由。 现在俄军才明白。那些在基辅街头扛着步枪的士兵。背后站着的是洛克希德・马丁的工程师。是莱茵金属的焊工。是五角大楼的分析师。 他们炸的不是一座发电站。而是整个西方工业体系支撑的电网。他们摧毁的不是一个兵工厂。而是三十多个国家拧成的供应链。 当乌克兰士兵用美国平板电脑调整法国火炮的射击诸元，用德国无线电呼叫英国侦察机，这种跨国界的武器协同，早已超越了传统战争的范畴。 这场仗打到现在。俄罗斯的坦克库存快见底了。北约的仓库还在不断补货。俄罗斯的军费占了 GDP 的 30%。美国国会刚通过的对乌援助法案又增加了 600 亿美元。这样耗下去，普京的将军们比谁都清楚结局。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俄罗斯现在撤兵。等于承认败给了整个西方。接着打下去。就只能看着北约把更多先进武器送进乌克兰。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正是华盛顿和布鲁塞尔最想看到的局面，他们不用亲自下场。就能让这个老对手流干血。这盘棋的赢家早已浮出水面。只是棋盘上的硝烟，不知道还要弥漫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