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宫廷深处,传出一条稀奇古怪的消息。太上皇李渊,年过花甲,却频繁召见宫女、添置妃嫔,寝宫夜夜灯火通明。有人说他晚年纵情,有人说他心存不甘。可真正让人低声议论的是——他的儿子李世民刚登基不久,而他,却拼了命地在生孩子。 公元617年,天下大乱。隋炀帝残暴无道,民不聊生。李渊,这位镇守太原的隋将,起兵反隋。他不是孤胆一人。他的二子李世民,在晋阳城边招兵买马,和他并肩起事。唐朝,由此起步。 很快,洛阳破,长安定。李渊称帝,年号武德,立长子李建成为太子,次子李世民为秦王。看似分工明确,实则暗潮涌动。 李建成身为太子,奉命监国。但战场上的风光,全被李世民拿走。灭王世充、降窦建德、打刘黑闼,每一场大战,都是李世民的名字刻在史书上。战功太耀眼,势头太凶猛,兄弟之间的芥蒂,越来越深。 到了626年,积怨彻底爆发。 那年夏天,玄武门外血光冲天。李世民亲自发动政变,射杀太子李建成,又命人斩了四弟李元吉。血溅宫门,皇城震动。 他没有给父亲太多选择。 当日中午,李渊被迫签下一纸诏书,让位于李世民,退居弘义宫,改称太上皇。堂堂开国之主,就这样被亲生儿子“请下宝座”。 从此,不问朝政,闭门修养。但他心里真的放下了吗? 李渊搬进弘义宫后,日子表面过得滋润。他不再批诏,也不再入朝,饮食起居、声色娱乐,一应俱全。李世民对他孝敬周全,逢年过节总是亲自请安、送礼。 可越是恭敬,越显得隔膜。 李渊对李建成寄予厚望。他是长子,是从太原一路打到长安的左膀右臂。李元吉虽然冲动,却勇猛忠诚。他曾对身边人说:“朕若百年,太子可继,而齐王可保。”结果,这两个儿子,一个死在弓下,一个倒在宫前,连带着他们的儿子也全部被杀。 这些孙子,才几岁?甚至还在吃奶。他们没兵没权,却被以“根除后患”为名,连根拔除。 李渊没有发作。他不能。他知道,现在的皇宫,不是他的宫廷。李世民登基,已不是那个仰望他的少年,而是铁腕强政的天子。 他开始变得沉默,变得琢磨不透。但他做了一件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开始疯狂生育。 年近六十的李渊,突然像变了个人。他大开后宫,添妃设室,频频纳人入寝。短短几年间,他生下了二十多个儿子,十多个女儿。这个速度,连年轻皇帝都难以企及。 太上皇生儿子,不是件坏事。但问题是——他不是普通的父亲,他是李世民的父亲。而这些孩子,是李世民的弟弟。 贞观初年,朝堂清朗,百姓安居。可弘义宫中,却热闹非凡。 李渊安排自己的子女频繁封王,册封公主。他给他们建府、配仆、赐田,一套套章程,全都按皇子规格设定。 史书记载:“太上皇退位后,前后二十余子,皆分封有爵。”从表面看,这似乎是唐朝宗室之福,但细看,却透露出一种压迫感。 这些小王子个个身世特殊。他们不是先皇之子,而是活着的太上皇亲生。他们不止有名分,还有血缘的正统。而他们最大的兄长,正是皇帝李世民。 这是个政治炸弹。 李世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开始限制弘义宫人出入,减少太上皇子女与朝臣接触的机会。他暗中打压其中几位活跃的宗室成员,尤其是那些在地方显权的弟弟。 父子之间,不再是私人的亲情,而是公开的对峙。 人们开始低声议论。有人说,太上皇是为了延续血脉,也有人说,他是在用“造人”向儿子示威。他不能再掌权,但他可以不断制造潜在的继承人。他不能推翻李世民,但他能让皇位变得“不稳”。 这种“生育政治”,在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 公元635年,贞观九年,弘义宫再度闭门数日。太上皇李渊,在自己的寢殿中去世,终年69岁。 唐太宗亲临守灵,百官披麻,祭仪从优。他的陵墓修在献陵之侧,名为献陵旁附葬。 史书没有记载李世民的表情,也没有留下他在父丧中的举动。但从那年之后,唐廷对宗室的限制愈发严苛。 李渊留下的几十个子女,分封地方,任命散官,大多安置在远离权力中心的边郡。有几人终生不再踏入长安。 也有个别子女后续崭露头角。比如滕王李元婴,才华横溢,建造滕王阁,留下千古佳话。但也仅此而已。他没有兵权,也无继承希望。李世民很清楚,父亲已死,但父亲留的局,不能留尾巴。 而真正的隐痛,留在史书之外。 这场父子之间的角力,没有刀剑,没有血雨,却足以动摇一朝皇权。李渊用尽最后的岁月,留下几十个新生命。表面是宗室繁荣,实则是对儿子最沉默的反抗。 不是每个帝王,都会如此报复。 可李渊做了。他不反叛,不夺位。他只是静静地,拼命地生。他用生命延续生命,用后代抵消伤痕。不是为了权力,而是为了内心最后的尊严。 这是一个被儿子逼退的皇帝,留下的,最另类的历史遗言。
很多伪史论者高喊:用西方标准去衡量西方历史!按照伪史论者的说法,西方衡量中国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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