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疯子,比恐怖片更吓人。
你见过一个人,把灯罩、椅子、腰带,全都做成人皮的吗?
1957年,美国威斯康星州一个宁静小镇的警察破门而入,本以为是普通搜查,结果一脚踏进地狱。
厨房里有器官,衣柜里挂着“人皮面具”,桌上摆着剥下来的头骨做成的碗。
那个名字,后来成了恐怖文化的代名词——艾德·盖恩。
Netflix的《怪物》第三季《艾德·盖恩的故事》。
八集全集上线,尺度大到离谱。
剧集开头没有血腥镜头,反而让人更害怕。
镜头扫过寂静的小镇,白雪、路灯、老商店。
农夫艾德站在人群边上,笑得拘谨、笨拙得像个孩子。
没人知道,夜晚他会提着手电,蹲在别人窗外,看女人的影子。
那种目光,不带情欲,只有压抑、畸形、扭曲。
他不是“变态”,他是“被造出来的”。
艾德的妈妈,是整部剧最恐怖的人。
她极端虔诚,信仰让她偏执。
在她眼里,女人是罪恶的根源。
她逼艾德每天祷告、背《圣经》,不准交朋友,不准靠近异性。
当艾德青春期对女孩心动,她让他脱光衣服,一边祷告,一边辱骂,“那是魔鬼在你体内说话。”
那一刻,一个男孩死了,一个“怪物”被造了出来。
母亲去世那天,艾德彻底坍塌。
他把母亲的房间封起来,不让尘土沾上。
白天修篱笆、帮邻居带孩子;
晚上,他拿起铲子,去挖坟。
他专挑和母亲差不多的女人,挖出尸体,带回家,做成家具、衣服、装饰。
在他眼里,那不是“尸体”,而是“母亲的回归”。那是一种病态的“崇拜”,一种永不熄灭的爱。
导演没有拍成血腥片,而是拍成了“病态日常片”。
他让观众在极度平静中看见疯狂的萌芽,在厨房打扫的农夫、在祷告的孩子、和夜晚窗外那道光。
每一个画面都像一场精神坍塌的慢镜头。
剧中虚构了一个角色,伊芙琳。
她是艾德幻想中的“救赎”,那个他想“好好爱一次”的女人。
他们一起吃饭、聊天、约会,那几场戏几乎让人忘了他是谁。
但你知道,他回家那一刻,温柔就会变成噩梦。
这季最让我惊的,不是案发现场,而是叙事结构。
导演让希区柯克、托比·胡珀这些导演的灵感,穿插进故事...
镜头一边是艾德被捕,另一边是《惊魂记》的剧本诞生。
一边是真实的罪恶,一边是电影里的恐惧。
它不只是讲一个疯子,而是告诉我们,人类是如何把恐惧当成娱乐的。
“怪物从来不是天生的,它只是社会,在某个时刻的倒影。”
这句话是全剧的灵魂。
剧中画面尺度也是极大...
盖恩不是被赦免的疯子,而是被忽视的产物。
他的故事里有母亲的极端、宗教的压抑、还有社会对孤独者的冷漠。
他不是天生的恶...
看完《艾德·盖恩的故事》,你可能会想关掉灯。
但你也许会更怕,有些怪物,不在片中。
他们在现实里,穿着正常的衣服,微笑着走过你身边。
直面黑暗,才知道光有多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