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9年的一天,被囚禁在瀛台的光绪,被冲进来的宗室溥儁打了一巴掌。溥儁为何胆子这么大,连皇帝的耳光都敢扇? 一年前,慈禧太后发动戊戌政变,软禁光绪皇帝于瀛台,维新派或死或逃,持续百日的变法运动宣告失败。 瀛台四面环水,唯有一座板桥与外界相连,夜间板桥被拆除,侍卫荷枪实弹严守四周。光绪的饮食起居皆有人监视,所用器物多为陈旧破损者。 此时的光绪虽名义上仍是大清皇帝,却已沦为傀儡。慈禧通过 “训政” 名义重新掌控朝政,朝中实权尽归保守派之手。 被囚禁的光绪陷入绝望与恐惧的双重折磨。据他身边的小太监回忆,皇帝常于深夜枯坐,对着日历喃喃自语,时而痛哭流涕。 一次,光绪试图通过太监向外界传递密信,却被李莲英截获,此后监视愈发严密。这种形同废黜的处境,让宫中势力开始重新站队,一些投机者已然将目光投向了可能的新君。 敢对皇帝动手的溥儁,并非普通宗室。他的父亲载漪是道光皇帝的孙子、惇亲王奕誴之子,后过继给瑞郡王奕志为嗣,袭封端郡王。 载漪在戊戌政变后成为保守派的领军人物之一,更关键的是,载漪之妻是慈禧的侄女,这层姻亲关系让他在后宫与朝堂都拥有特殊话语权。 1899年,溥儁刚满15岁,按照清代宗室制度,已到出阁读书的年纪。载漪为他延请的老师是前内阁学士徐桐,此人是著名的守旧派,对与载漪政见相合。 溥儁虽读书不多,却深谙宫廷权力规则 ,依附慈禧、打压光绪成为他的生存准则。 这一时期,清廷内部正酝酿着一场重大政治变动。戊戌政变后,慈禧与光绪的矛盾公开化,“帝党” 与 “后党” 的斗争进入白热化。 以载漪、刚毅、徐桐为代表的保守派,不断向慈禧进言:“皇上失德,恐误国本。” 他们援引历史上的 “伊尹放太甲”“霍光废昌邑” 典故,暗示废黜光绪的合理性。 1899年夏,载漪向慈禧进言:“皇上久疾,恐难承大统,宜择贤明宗室为大阿哥,以固国本。” 这个提议正中慈禧下怀,但选择何人却费了一番周折。载漪最初推荐的是自己的儿子溥儁,却遭到部分宗室反对,礼亲王世铎就曾直言:“端王素有野心,若其子继位,恐蹈明季外戚之祸。” 为说服反对者,载漪联合李莲英等人,制造了一系列 “天意” 假象。 1899 年重阳节,慈禧在颐和园设宴,席间突然 “天降祥云”(实为李莲英安排的烟火戏法),载漪当即跪奏:“此乃天降祥瑞,应立大阿哥以应天兆。” 同时,载漪暗中散布流言,称光绪已患上 “遗精之症”,“久无子嗣,且精力衰竭,恐难理政”。这些操作逐渐动摇了清廷内部的反对声音。 到1899年冬,立溥儁为大阿哥的呼声已传遍朝野。尽管尚未正式册封,但溥儁的 “准储君” 身份已成为公开的秘密。 溥儁开始频繁出入宫廷,参与慈禧主持的政务会议,甚至被允许阅览奏章。这种特殊待遇让年少的溥儁越发骄纵,在他眼中,光绪不过是即将被取代的废帝,而自己才是未来的真命天子。 一天,溥儁随载漪入宫向慈禧请安,途经瀛台时,突发奇想要求 “探望” 光绪。监视瀛台的侍卫本欲阻拦,却被载漪以 “叔侄相见,人之常情” 为由喝退。 进入涵元殿时,光绪正坐在窗边临摹书法。溥儁进门后不仅不行君臣之礼,反而冷笑说:“听说皇上近来雅兴不浅,只是这江山社稷,恐怕不是笔墨能维系的。” 光绪抬头见是溥儁,本就积压的怒火顿时爆发,斥责道:“放肆!朕乃天子,岂容尔等黄口小儿置喙!” 争吵中,溥儁提及戊戌变法中光绪重用康有为、梁启超之事,骂道:“若不是太后仁慈,你早已是刀下之鬼!” 这句话刺痛了光绪的痛处,他起身欲打溥儁,却被对方反手一掌扇在脸上。据在场太监回忆,那记耳光 “声震殿宇”,光绪被打得踉跄后退,嘴角渗出血丝。 瀛台的那记耳光,看似是宗室晚辈对皇帝的冒犯,实则是晚清权力格局崩塌的缩影。溥儁敢如此放肆,原因在于光绪的 “皇帝之位” 已沦为空壳,而溥儁背后的势力正试图将其彻底取代。 从光绪的处境来看,他此时已被慈禧软禁瀛台一年多,保有 “皇帝” 头衔,却成了朝野上下都心知肚明的 “傀儡”,其权威早已荡然无存。官员们见风使舵,连瀛台的侍从都敢对他敷衍怠慢,更别提有势力撑腰的宗室子弟。 而溥儁的底气,来自于他即将成为 “储君” 的特殊身份,他已被立为 “大阿哥”,并计划于1900年正月初一取代光绪登基,改元 “保庆”。 此时的溥儁虽未正式继位,却已是慈禧钦定的未来天子,背后有端郡王载漪等保守派势力撑腰,气焰嚣张至极。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在各方势力反对下,溥儁终究未能取代光绪。而随着局势的恶化,1900年7月,八国联军攻入北京,西逃的慈禧太后对载漪的态度发生了改变。 慈禧重返北京后,下令将载漪父子流放,溥儁的“天子梦”就此烟消云散。#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
1899年的一天,被囚禁在瀛台的光绪,被冲进来的宗室溥儁打了一巴掌。溥儁为何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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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4 16:2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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