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里的焦糖玛奇朵还冒着热气，林薇刚报出彩礼数，对面的陈凯突然挑眉："说这个前，先回答我——你是处女吗？" 冰美式的吸管被捏得变了形。林薇看着他眼里的审视，像在打量件待售商品，忽然觉得半年的交往像场荒诞剧。"陈凯，"她推过手机，屏幕上是离婚率数据，"民政局档案里，从没哪对夫妻是因为'第一次'散的。倒是尊重缺失，占了离婚原因的大半。" 陈凯的手指在桌上乱敲："我就是觉得...自爱很重要。" "自爱不是活在别人的标尺里。"林薇叫来服务员，"彩礼是我父母要的安全感，就像你在意婚房署名。但你今天这句话，暴露的不是我的过去，是你的狭隘——你要的是件'完整'物品，我要的是能并肩的伴侣。" 她删掉陈凯微信时，晚风正吹起婚纱店的橱窗帘。真正的婚姻哪有什么完美标签？不过是两个人捧着各自的过往，把往后的每一个日子，都过成值得珍惜的"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