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志愿军战士在撤退时,猛然发现眼前这狭隘的小山谷里,竟突然出现成千上万头美军,甚至连坦克都一眼望不到头。 1951年5月,朝鲜战场,天气闷热,雨水稀少,志愿军的口袋里干净得比脸都干净,手榴弹少,弹药少,水壶里都是苦的。 第五次战役第二阶段刚打完,部队疲惫得像绷紧的线。 眼瞅着美军的谢尔曼坦克把山谷口堵成铁桶,三连长老赵往手心里啐口唾沫:“狗日的李奇微,搁这儿玩包饺子呢!”战士们攥着最后几颗手榴弹往石头缝里钻,弹药箱早空了,连炒面袋子都被老鼠啃成了筛子。炊事班老王把铁锅往背上一捆,抄起扁担就往前冲:“饿死鬼也得拉几个垫背的!” 这仗打得邪乎。美军坦克炮管转得跟电风扇似的,机枪子弹泼水似的往山腰上浇。三连的火箭筒手大刘猫着腰往坦克底盘下钻,愣是用两根爆破筒掀翻两辆铁王八。眼瞅着美军步兵潮水般涌上来,战士们抡起工兵铲往人堆里劈,血糊糊的铲刃劈卷了,就抱着石头往下砸。半山腰的松树全让汽油弹点着了,黑烟呛得人睁不开眼,活像阎王爷在头顶拉风箱。 这事儿看着像悲壮传奇,扒开全是扎心账。第五次战役第二阶段,志愿军穿插得太猛,补给线拉得比面条还长。战士们揣着七天口粮打到第十天,饿得嚼树皮舔露水,枪膛里塞的子弹还没李奇微指挥部咖啡杯里的方糖多。更绝的是上头要求“零敲牛皮糖”,结果敲着敲着把自己敲进了包围圈——美军早算准了志愿军的“礼拜攻势”,故意敞开东线让咱们钻,反手就把口袋扎死了。 最讽刺的是战场上的“错位英雄”。三连长带着战士用血肉之躯堵坦克,后方指挥所的电报还在吹“歼敌两万四”——没人提这数字里多少是南朝鲜伪军,更没人说咱们的伤亡比美军还高。炊事班老王的扁担劈了三个美国兵,军功章却别在了坐吉普车的参谋胸口。等增援部队踩着焦土赶到时,三连就剩个被震聋的司号员,还在机械地吹着冲锋号,号嘴上的血痂结了又裂。 但你要说这仗白打也不对。铁原阻击战那会儿,189师把全师拆成200多个“钉子”,硬是让美军机械化的铁拳砸在了棉花上。山谷里这帮残兵更绝,愣是用三天三夜拖住了美军两个师,给后方金化防线挣出个喘气机会。老百姓茶馆里传得神乎:“志愿军会土遁!山头上一冒烟,美国坦克就翻跟头!”征兵处的小年轻挤破头,嚷嚷着要学“扁担杀敌”的老王叔。 仗打完了复盘,参谋们红笔一圈:“战术失误!”可谁也不敢写,那些“失误”是被饿出来的急智,是拿命填出来的时间差。山谷里的焦土长出新芽时,活下来的老兵蹲地上抹眼泪:“啥战略战术?不就是不想让美国鬼子喝着咖啡进东北吗!”
“首长,据我了解,上甘岭战役中的事迹都是假的!”我军任大校军衔的戴旭,一直是鹰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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