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一位老人为了证明自己红军战士身份,来到北京找当年的政治部主任,但由于

寒梅傲骨雪中情 2025-04-26 18:23:30

1979年,一位老人为了证明自己红军战士身份,来到北京找当年的政治部主任,但由于时间太久,对方已经不记得了,眼看希望就要破灭,老红军灵机一动说道:我是3号花机关呀。 1979年,老汉肖成佳站在最高人民检察院大门口,他从江西赣州坐了三天三夜硬座火车来的,衣裳口袋里揣着发黄的旧报纸,报纸边角都磨得起毛了。他要找的人叫黄火青,当年红九军团的政治部主任,现在是这里的检察长。 肖成佳在老家种了20年地,手掌上的茧子比铜钱还厚。这些年他往县里乡里跑了无数趟,档案室的门槛都快被他踩平了,可每次人家问他要证明,他就只能摸出张边区粮票。 这回他听着收音机里播新闻,突然听见“黄火青”三个字,耳朵立马竖起来了——当年在部队里,大伙儿都管黄火青叫“黄胡子”,这人现在当上大官了。 进京的路不好走,肖成佳在火车站睡了两宿长椅,找到最高检那天,看门的警卫看他穿得破旧,差点没让他进门。 等真见着黄火青,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黄火青头发都白了,戴着金丝眼镜,哪还认得眼前这个满手老茧的庄稼汉? 眼瞅着要坏事,肖成佳急得后背直冒汗,突然想起三十年前在部队演话剧的事,他猛地挺直腰板喊了句:“我是三号花机关!” 这话像把钥匙,咔哒一声就把黄火青的记忆打开了。老头儿手里的茶杯“咣当”掉在桌上,热水洒了半桌子。 肖成佳家里祖上出过举人,爹妈本想让他读书考功名,哪晓得这小子12岁就跟着红军跑了。 别看他个子小,脑瓜子灵光得很,在宣传队写标语、编快板,还跟着大部队走完了长征。最悬的是在古浪打仗那次,子弹擦着他耳朵飞过去,差点就见了阎王爷。 长征路上红九军团是专门打掩护的,经常跟大部队走散。有回在云南山区转了两个月,带的盐巴吃光了,战士们嘴上都起白沫。 肖成佳带着几个小战士摸黑下山,硬是从地主家后院刨出半缸咸菜疙瘩。后来西路军吃了败仗,他跟队伍跑散了,东躲西藏大半年,靠着要饭才摸回老家。 新中国成立那年,肖成佳跑到县武装部要恢复身份,人家让他拿证据,他翻遍全身就找出个边区粮票。 后来乡里登记退伍军人,他说的那些战斗经历没人能证明。为这事儿,他老伴没少跟他吵架:“种你的地得了,瞎折腾啥?” 这回见着黄火青,老头儿把当年学的苏联歌都唱出来了,黄火青听着听着眼圈发红,转头就让人去查档案。 半个月后,肖成佳终于拿到那张盖着红戳的红军证,证书递到手里那天,他蹲在招待所墙根底下抹了半个钟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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