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时期,一名大家闺秀打开裹脚布后,露出自己的“三寸金莲”,跟一旁女仆的正常脚掌脚形成了鲜明对比。 林婉儿是晚清光绪年间江南苏州一位丝绸大户的独女。她爹林致远靠卖丝绸发了家,家里院子大得能跑马,花园里荷塘锦鲤游来游去,丝绸堆在库房里跟小山似的,仆人一堆,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她娘李氏是书香门第出身,平时穿得素净,手腕上总挂着个绿莹莹的玉镯。她对林婉儿要求高,三岁就请了先生教她认字,四岁那年,林婉儿已经能拿着毛笔在纸上写自己的名字,虽然歪歪扭扭,墨汁还老滴桌上,李氏见了就拿帕子擦,手法轻得跟怕弄疼桌子似的。 五岁那年,林婉儿开始裹脚。那天早上,李氏叫来两个老嬷嬷,把她按在床上。白布条蘸了热水敷在脚上,然后脚趾被硬生生掰下去,布条勒得死紧,疼得她眼泪直流,手指抓着床沿都抠进去了。每天早上,布条得拆开,剪掉死皮,再裹回去,脚慢慢就变了形,脚趾挤成一团,脚背拱得像个小山包。裹脚这事儿在她家不是啥稀罕事,林家有钱有脸,女儿脚裹得不好看,那就是砸招牌。 长大点,林婉儿得学琴棋书画,练出大家闺秀的范儿。八岁时,她能在院子里弹琴,手指拨弦,声音清脆得能招来麻雀。弹错了,她娘就在旁边敲桌子,让她重来。十岁那年,她的脚彻底成了“三寸金莲”,走路得人扶着,步子碎得跟踩蚂蚁似的。仆人们见了都夸好看,可她每走一步,脚底那针扎一样的疼都让她攥紧袖子,额头汗珠直冒。 有回春天下午,林婉儿要去城里参加女眷茶会。她坐在闺房里,铜镜前插着白玉簪,桌上放着胭脂盒,窗外桃花瓣飘进来,落在地毯上跟画似的。女仆小翠捧着双绣花鞋进来,蹲下给她换鞋,手指熟练地解开裹脚布。结果脚一动,旁边瓷盆翻了,水洒一地,裹脚布滑下来,她那“三寸金莲”就露出来了。 那脚小得吓人,尖得跟锥子似的,脚趾叠在一起,脚背拱得高高的,皮肤白得发干,满是皱纹,跟风干的树皮差不多。光线一晃,看着更怪。小翠手顿了一下,低头继续给她裹鞋。她自己的脚露在布鞋外,宽大粗糙,脚趾带点泥土,但舒展得自然,踩地稳稳当当。两只脚放一块,一个裹了十几年,一个天生自由,差别大得没法说。 林婉儿低头盯着自己的脚,手指攥着裙角,指节都白了。她试着动了一下,疼得眉头一皱。小翠赶紧拿布条重新裹,手法轻得不行,一层层把那小脚藏回去。裹完,林婉儿起身,婢女扶着她出门,每迈一步鞋底蹭地声音都细碎,小翠跟后面,脚踩门槛“啪嗒”一声,稳得像钉在地上。林婉儿回头瞅了眼地上的水渍,嘴唇动了动,没吭声。 十八岁那年,林婉儿嫁了人,对方是城里官宦家的次子。婚礼办得热闹,新房红绸挂满院子,她穿金线嫁衣,被扶着进大厅。丈夫掀盖头,第一眼就看她脚,点头说裹得好。婚后她搬进夫家,院里海棠树开花跟云似的,可她很少出门,走几步脚就疼得喘不上气。晚上疼醒是常事儿,靠着床柱坐半宿,汗顺着脸淌。婢女拿热水来泡脚,水面上漂着死皮,她低头看半天,也不吭声。 林家在她婚后几年垮了。她爹借高利贷想翻身,可洋布一进来,生意全黄,田产卖光,仆人走散。小翠也走了,提着个破布包离开。后来她嫁了个庄稼汉,家里几亩地,清早扛锄头下田,草鞋踩泥巴地,脚掌稳当,蹲下起身都不费劲,日子苦是苦,过得实诚。 林婉儿老了,脚疼得更厉害,走路得拄拐。她常坐院里藤椅上,拿把蒲扇慢悠悠扇着,孙女跑来跑去。她放下扇子,指着孩子的脚说别裹,语气轻却重。那会儿裹脚的风气已经淡了,街上没裹脚的女人多了起来。她去世时,裹脚布都黄了,跟着她埋进坟里。小翠还在田里干活,脚掌裂了口,可从没被布条绑过。
晚清时期,一名大家闺秀打开裹脚布后,露出自己的“三寸金莲”,跟一旁女仆的正常脚掌
瑶光映心曲
2025-04-23 20: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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