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熊式辉从监狱出来后,便发起牢骚:“当初不省那点钱就好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一旁的妻子听后,提醒道:“你现在不是长官了,需要跟老百姓一样懂得花钱消灾!” 熊式辉一屁股跌坐在斑驳的木椅上,椅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曾经锃亮的皮鞋早已磨得露出线头,他望着墙皮剥落的屋子,突然抓起桌上缺了口的茶碗狠狠灌了一口——凉茶混着茶叶梗呛进喉咙,激得他连连咳嗽。“花钱消灾?”他抹了把嘴角,声音里带着破锣般的嘶哑,“当年在江西当省主席,哪个敢跟我提半个‘钱’字?现在倒好,连买包烟都得掰着手指头算计!” 妻子蹲在炭炉前捅火,火星子溅在补丁摞补丁的围裙上。她头也不抬:“上个月去粮站买米,人家看在你从前的面子上多给了半斤,这就是花钱打点的门道。 你总说自己清清白白,可清白能填饱肚子?”这话像根刺扎进熊式辉心里,他想起狱中的日子,同监的老伙计偷偷塞给他半块霉馒头,代价不过是帮人写封家书。 街边梧桐叶扑簌簌往下落,扫街的大爷扛着竹扫帚路过,瞥见坐在门槛上发呆的熊式辉,故意把落叶扫得哗啦作响。 熊式辉的脸涨得通红,想发作却又没了底气——当年前呼后拥出门,哪见过这种“脸色”?妻子揣着几个铜板回来,油纸包里的酱菜香气飘散开:“巷口张婶家儿子在供销社,我多塞了把青菜,人家才肯匀出这点。” 深夜里,老鼠在房梁上窜来窜去。熊式辉翻来覆去睡不着,月光透过破窗棂照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他想起在国民党官场的日子,金条成箱地过手,却总想着“节俭”以博清廉名声,如今才明白,那些没花在刀刃上的钱,终究没换来半点人情。妻子的鼾声轻轻响起,他摸了摸枕头底下藏着的怀表——那是唯一没当掉的“体面”,可在这新社会,又有谁在乎一个过气官僚的“体面”? 日子一天天过去,熊式辉开始学着赔笑脸、递烟卷。在菜市场和小贩讨价还价时,他甚至能熟练地捏捏菜叶、翻翻鱼鳃。偶尔遇到从前的下属,对方装作没看见匆匆走过,他也只是苦笑一声,把要说的话咽回肚里。 当他终于能坦然接过邻居送来的半袋红薯,轻声道一句“谢谢”时,妻子望着他佝偻的背影,悄悄抹了把眼泪——曾经不可一世的将军,终究被生活磨去了棱角,而这场迟来的“花钱消灾”,消的何止是灾,更是一个旧时代遗老的傲气与固执。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50年,熊式辉从监狱出来后,便发起牢骚:“当初不省那点钱就好了,也不至于到现
琴音入梦来
2025-04-20 20: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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