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叛变后交了12人名单,特务看完浑身发冷 1948年寒冬,地下党员盛超群被叛徒出卖,在上海弄堂被捕。熬了三天三夜严刑后,他突然说要交12人名单,特务头子叼着雪茄接过来,扫了一眼却猛地站起来,钢笔啪嗒掉在地上——名单上第一个名字,正是保密局行动科科长周德海的亲弟弟。 故事得从十年前说起。盛超群老家在江苏金坛,小时候跟着父亲在地主家扛长工,亲眼看见佃户交不上租子被打断腿。16岁那年,他在县城印书馆当学徒,偷偷读《共产党宣言》时被老板发现,差点被送去蹲大牢。多亏地下党交通员老陈救了他,从此他认准一个理:只有跟着共产党,穷人才有活路。后来他跟着老陈跑交通,从扛着粪筐送情报的小年轻,慢慢成了能跟敌特周旋的老手,连代号“老刀”的保密局特务都栽在他手里过三次。 谁能想到,这次栽在自己人手里。叛徒是同组的老王,平时总说家里老娘生病,盛超群还把津贴分给他一半。被捕那天,他正往码头送一份江防图,刚转过弄堂拐角,老王突然从暗处冲出来,往他腰间塞了把枪:“对不住了,我娘等着买药。”等盛超群反应过来,周围已经围满了戴礼帽的特务。 头两天审讯,特务用了老虎凳、辣椒水,盛超群咬着牙没吐一个字。到第三天,他看着刑讯室墙上的血迹,突然想:与其硬扛到死,不如来招“借刀杀人”。他知道特务们盯他盯了半年,早就怀疑他手里有整个上海地下党的名单,既然他们想要,那就给他们一份“特别的名单”。 当他假装示弱,说要“戴罪立功”时,特务们眼睛都亮了。保密局上海站站长李默庵亲自来谈,承诺只要交出名单,就送他去香港,还能给金条。盛超群装出犹豫的样子,提笔在纸上写了第一个名字——周德海的弟弟周德贵。这人名下有三家当铺,表面是生意人,实则帮保密局转移走私货物,盛超群早就摸清楚了。接着他又写了税务局股长、警察局户籍科主任,全是挂着国民党头衔却干着黑市买卖的蛀虫。最后一个名字,他顿了顿,写下“陈淑兰”——这是他未婚妻的名字,但她三年前就牺牲了,墓碑就在龙华烈士陵园。 名单交上去的当晚,保密局就乱了套。周德海看到弟弟的名字,当场掀了桌子,非说有人栽赃。可李默庵派人一查,周德贵的当铺里真搜出了给共军的药品。接着税务局股长家里查出五箱金条,警察局那个户籍科主任,账本上明明白白记着给地下党办假证件的钱。最让他们脊背发凉的是“陈淑兰”,当特务们摸到地址时,开门的是个老太太,哭着说女儿三年前就被国民党枪毙了,墙面上还贴着她的烈士证。 这时候李默庵才反应过来,盛超群哪里是在叛变,分明是给他们挖了个大坑!这些名字看似是地下党,实则都是国民党内部的硕鼠,平时靠着职务之便捞油水,早就被盛超群记在了小本本上。他借着“叛变”的机会,把这些人一网打尽,既清除了潜伏在暗处的蛀虫,又让国民党内部互相猜忌,乱了阵脚。等特务们想明白,再去提审盛超群时,发现他已经用藏在牙缝里的刀片划破了手腕,临终前嘴角还带着笑,把李默庵气得直拍桌子:“这哪是共产党,分明是个揣着算盘的活阎王!” 后来上海解放,地下党同志在盛超群的鞋垫里发现了一行小字:“假名单要挑带钩子的鱼,钩子越深,扯出的网越大。”原来他早就把国民党内部的贪腐名单记熟了,就等着关键时刻来这么一手。有人说他傻,都到那份上了还想着算计敌人,可老战友们都知道,他心里明镜似的:真正的背叛从来不是膝盖软,而是让敌人在自以为是的得意里,把自己人给掏了心窝子。 现在回头看,盛超群这招“逆间计”,比那些硬骨头的正面抗敌更需要胆识。他顶着“叛徒”的骂名,在敌人眼皮子底下走钢丝,每一笔落下都得算准了敌人的心思。你说他不怕吗?怕!但他更怕的是,自己死了之后,那些吸着老百姓血的蛀虫还在作威作福。这种把刀刃藏在笑脸里的智慧,比子弹更能穿透敌人的心脏。 咱不妨琢磨琢磨:都说革命需要硬骨头,可像盛超群这样“软着来”的,算不算另一种英雄?他没喊过口号,没举过红旗,却用敌人的规矩给敌人挖了坟。有时候忠诚这事儿,不一定要死在刑场上,能在泥潭里给战友铺条路,是不是更需要勇气?当我们看着烈士纪念碑上的名字时,或许也该想想,那些藏在历史褶皱里的“假叛徒”,他们的故事同样不该被忘记——真正的信仰,从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只在乎心里那口气,能不能给后来人争来一片天。
他叛变后交了12人名单,特务看完浑身发冷 1948年寒冬,地下党员盛超群被叛徒出
静山柔水含情
2025-04-19 22:3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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