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铺车厢的灯开了,男列车员人还没有过来,声音过来了。“昆明南7点左右到,下车的旅

嘉勋生活 2025-04-19 08:16:07

卧铺车厢的灯开了,男列车员人还没有过来,声音过来了。“昆明南7点左右到,下车的旅客准备下车了。”准备下车的旅居纷纷从上铺中铺左支右蹬下来了,还好这一夜整个车厢没有打呼噜的,说梦话的有没有我不知道。车厢里感觉女多男少,年轻女人,有鲅鱼圈的,有唐山的有葫芦岛的,还有牡丹江的。那看官问了,侬怎滴就知道那么详细?鲅鱼圈方言应该是所有方言最难学的,我曾经试图学会鲅鱼圈方言,几经折腾就学会了一句“虾爬ZHI”。我能说一口流利的葫芦岛话,大概是因为我16岁便从黑龙江穆棱县去了那里当兵的缘故,至今葫芦岛话也能朗朗上口,你比方“二哥—呀,吃了没?”见到陌生人也叫二哥,因为大哥是武大郎,二哥是武松。 ​那鲅鱼圈少妇在用视频指挥她老公裤头在哪个柜子里,袜子在哪个抽屉里。牡丹江那个徐娘半老在一口一个俺们俺们,我是牡丹江出生的,早已经不说俺们了,母们就更不说了。唐山话好听,跟叔叫“收”。 ​这一夜只是在深夜近一点的时候,手进包里摸了半片日本安眠药,一觉睡到天蒙蒙亮。看了一下窗外,能看到东方,此时此刻太阳还扭扭捏捏的藏在逶迤连绵的山后面,就感觉是刚刚过了洞房花烛夜的新娘,早上不好意思见公公婆婆似的。 ​现在的卧铺车厢早上没有了广播,早些年坐卧铺这个时间广播就响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现在是新闻节目华国锋主席于昨天会见了南斯拉夫总统铁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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