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年,李世民杀单雄信后,下旨斩草除根,徐茂公领命到达单府,看着单雄信的妻子和一对儿子浑身脏污,抱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惧色。他一时间竟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偷偷安顿二人,寻来假尸向李世民复旨。
要说徐茂公这日子过得够拧巴,白天在朝堂上跟李世民商量怎么打天下,晚上溜回家还得教单家那小子扎马步。小院里的灯笼晃得人眼晕,他蹲在石磨边上啃冷馒头,瞅着那孩子拿木刀砍草靶子,心里直打鼓——这要是哪天露了馅,自己脑袋搬家事小,怕是要牵连半个朝堂。
那孩子练功倒是肯下死力气,天不亮就爬起来扎桩子。有回练枪法没收住劲,一杆子捅穿了徐家后院养的芦花鸡。徐茂公蹲在鸡窝边上直嘬牙花子,还得扯谎跟管家说黄鼠狼成精了。夜里给孩子裹伤时,那小子突然闷声问:"徐叔,我爹当年也这么练功吗?"徐茂公手一抖,药瓶子差点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