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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保密项目归来,换来的是女儿被换走的噩梦。直到看到被折磨到崩溃的女儿,她决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八年保密项目的结束,三个被我资助的远房侄子,指着一个陌生女孩说这是我女儿。我离家那年,萌萌虽然只有10岁,但我十月怀胎生

八年保密项目的结束,三个被我资助的远房侄子,指着一个陌生女孩说这是我女儿。

我离家那年,萌萌虽然只有10岁,

但我十月怀胎生的孩子,还是认得的。

这不是我亲生孩子。

当我终于找到了她,却发现她遭受了无尽的摧残与折磨。

三个曾承诺照顾她的亲戚,为了一个外人背叛了我。

看着精神崩溃的女儿,我对转身对国家提出一个要求……

1

整整八年。

我终于结束了那项代号为“长庚”的保密项目。

回国的飞机落地那一刻,我归心似箭。

我日夜兼程,只为赶上女儿萌萌十八岁的生日。

机场出口,人潮涌动。

我一眼就看到了我那三个高大帅气的侄子。

肖龙,肖容,肖风。

八年不见,他们都已褪去青涩,长成了大小伙子。

我眼眶一热,快步走了过去。

“小姨!”

“小姨你回来了!”

看着他们,我热泪盈眶,声音哽咽:“都长大了,长这么高了。”

我张开双臂,想拥抱他们,视线却越过他们的肩膀,望向他们身后。

空空如也。

我的心,猛地一沉。

“萌萌呢?”

我问。

“萌萌怎么没来?”

三人眼神瞬间闪烁起来,老大肖龙最先反应过来,他侧过身,将身后一个娇俏的女孩推了出来。

“小姨,表妹在这儿呢。”

我愣住了。

眼前的女孩,穿着一身粉色的香奈儿套装,画着精致的妆容,活泼又外向。

她一上来就甜甜地喊我:“妈妈,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说着,她就要伸手来挽我的胳膊。

我下意识地侧身避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让我皱起了眉。

我笑了。

“别闹。”

我看着三个侄子,语气轻松。

“小姨离家的时候,萌萌虽然才十岁,可我十月怀胎生的孩子,闭着眼睛也认得。”

“快让她出来吧,别躲了。”

然而,他们没有笑。

老大肖龙的表情甚至有些严肃,他一字一句地对我说:

“小姨,我们没有开玩笑。”

“她就是表妹。”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一点点收敛。

我再次看向那个女孩,她身上每一件配饰都闪着昂贵的光芒,眼神里带着一丝被我戳穿后的慌乱和委屈。

而我的三个侄子,他们眼神笃定。

我终于慌了,心里生气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刚刚还温和的语调,瞬间变得冰冷刺骨。

“我再问一遍。”

“我女儿,苏萌萌,到底去了哪里!”

“她有自闭症!身边离不开人!”

“当初是你们三个跪在我面前,拍着胸脯向我保证,会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现在,人呢?!”

老二肖容似乎想反驳什么,嘴唇动了动。

“小姨,你别……”

“闭嘴!”老大肖龙厉声打断了他。

肖龙到底大几岁,比两个弟弟圆滑得多。

他上前一步,挡在我和那个叫温婉的女孩中间,换上了一副安抚的口吻。

“小姨,你先别激动,听我们解释。”

“萌萌的自闭症,早就好了。”

“我们把她送去了一所寄宿学院上学,今天是周五,这会儿还没下课呢。”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那个女孩。

“这是温婉,也是我们认的妹妹。您离家第二年,我们就认识了,她和萌萌关系最好,情同姐妹。”

温婉?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这个满身名牌的女孩。

她正怯生生地躲在肖龙身后,眼神却忍不住往我身上瞟。

我皱起了眉。

我离家时,肖龙刚工作,肖容和肖风还在上大学。

为了让他们安心照顾萌萌,我每个月都会往肖龙的卡里打十万块钱。

这笔钱,是萌萌的抚养费,也是他们的生活费。

后来项目津贴提高,我给的钱也一年比一年多,去年开始,已经是每月二十万。

现在看来,这些钱,恐怕大多数都用在了这个叫温婉的女孩身上。

我的心,又闷又难受。

但我没有再多问。

现在不是追究钱的时候。

我要先见到我的女儿。

“回家。”

我声音冰冷,随即率先迈开步子,

“现在,马上去学校。”

“把萌萌给我接回来。”

“我要见到她。”

2

车内,我坐在后座,

肖龙和肖容坐在前排,大气不敢出。

那个叫温婉的女孩,则像个受了惊的小媳妇,缩在副驾驶,时不时从后视镜里,怯生生地偷看我一眼。

我没理她。

也没理他们。

车启动前,肖龙向老三肖风使了个眼色。

肖风立刻会意,转身快步离去,想必是去“接”我女儿了。

我闭上眼,靠在座椅上。

心,却比这车内的冷气还要冷。

回到家,一室的冷清。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

是我提前一个月,跨国预定的。

萌萌最喜欢的草莓慕斯口味。

“十八岁,生日快乐。”

蛋糕上的巧克力牌,字迹已经有些模糊。

边缘的奶油,开始融化,一滴滴落在包装盒上。

我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整整一个下午。

蛋糕已经融化了大半。

萌萌还没有回来。

我的耐心终于耗尽。

“她到底在哪个学校?”

我冷冷开口,

“再远,一个下午也该到了吧?”

肖龙的身体明显一僵,他不敢看我,眼神躲闪。

“小姨……那个学校……有点远。”

“远?”我冷笑一声,“是在天边吗?”

“说学校的名字。”

肖龙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吞吞吐吐,半晌才挤出几个字。

“……静……静安女子品德学院。”

听到名字,我直接拍案而起,桌上的水杯被震得跳了一下。

紧接着,又是一声更响亮的。

“啪!”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狠狠一巴掌甩在肖龙的脸上。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白皙的脸上瞬间浮起五道清晰的指印。

“小姨!”

“妈妈!”

肖容和温婉同时惊呼出声。

我没理他们,只是死死地盯着肖龙,胸口剧烈起伏。

“女子品德学院?”

“肖龙,你好大的胆子!”

我人在国外,不代表我是个聋子!

那种地方,名字起得好听,背地里是什么样的地狱,我一清二楚!

那是折磨女孩子,让她们变得顺从听话,沦为玩物的地方!

进去的是人,出来的,轻则自闭抑郁,重则精神失常!

就算侥幸活着,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我的萌萌……

我的萌萌有自闭症啊!

我不敢再想下去,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转身就往外走。

“小姨!你去哪儿?”

老三肖风恰好从外面回来,见我怒气冲冲地往外走,急忙拦住我。

他脸上带着一丝不耐和委屈。

“小姨,学校不放人,说还没到规定时间......”

“你别怪大哥!要不是苏萌萌天天对温婉耍性子,推她打她,我们也不会把她送去那种地方!”

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们每天守着一个自闭症,已经够难受的了!”

“我们又不欠她的!”

“不欠她的?”

我猛地转身,凌厉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他们三个人的脸。

我笑得冰冷刺骨。

“我让你们白看了吗?”

“我问你们,我让你们白看了吗?!”

“我每个月二十万的抚养费,是打给狗的吗?!”

“没有这些钱,你们拿什么买这一身的奢侈名牌!”

“没有这些钱,你们拿什么去讨好你们身后这个娇滴滴的好妹妹!”

我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冷。

他们三个人,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温婉见我彻底动怒,眼圈一红,泪水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她抽泣着,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我的衣角。

“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我缓缓低下头,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然后,我抬起手。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我用尽了全力。

温婉直接被打懵了,踉跄着后退两步,摔倒在地。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

“别叫我妈妈。”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只有一个女儿,她叫苏萌萌。”

我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管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骗得我这三个蠢侄子对你死心塌地。”

“但你给我听好了。”

“如果我的萌萌有任何三长两短……”

“我保证,你们四个,一个都别想好过!”

3

看我对温婉动手,肖龙和肖容惊呼着,直接扑到温婉身前。

而他们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是畏惧,而是淬了毒的怨恨。

很好。

真是我的好侄子。

为了一个外人,和我这个亲小姨反目成仇。

我冷冷地扫过他们护犊子一样的姿态,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等我接回我的萌萌,我会收回我给他们的一切。

房子,车子,资产。

通通收回!

出了大门,我一脚油门踩到底,导航直指“静安女子品德学院”。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疾驰,我的心比这崎岖的山路还要焦灼。

一个小时后,一扇刻有“静安女子品德学院”大字的雕花铁门拦住了我的去路。

门卫室的灯亮着。

我猛地按了几下喇叭,

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走出来,一脸不耐烦。

“干什么的?这里是私立学校,不准鸣笛!”

我降下车窗,寒风灌了进来。

“我找人。”

“探视时间过了,明天再来!”

“我找我女儿,苏萌萌。”

保安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语气更加轻蔑:“所有学生的家长我们都登记在册,没见过你。赶紧走,这里不是你闹事的地方。”

我直接熄火,下车,将车钥匙拍在引擎盖上。

“我再说一遍。”

“我,要,见,苏,萌,萌。”

“现在,立刻,马上!”

我的气场显然镇住了他,他犹豫了一下,拿起对讲机。

“喂,C栋301班的苏萌萌,有个自称是她妈的人要见她……”

大概等了半小时,我的心打鼓似的砰砰作响。

保安室的电话终于响起,他接完电话,态度总算恭敬了一些。

“老师批准了,让你去接待室等。”

他打开了旁边的小门。

“不过老师说了,探视时间只有五分钟。”

“而且,半个月后才是学校的开放日,到时候你才能把她接走。”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五分钟?

半个月?

这里是监狱吗?!

但我忍住了。

当务之急,是先见到我的萌萌。

接待室里,灯光惨白。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香薰混合的诡异味道。

又是二十分钟。

门终于开了。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面容刻板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她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教棍。

在她身后,跟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我一眼就看出,那是我的萌萌。

她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校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让她显得愈发瘦小。

她抱着双臂,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跟在老师身后。

我的心,瞬间被撕裂了。

“苏萌萌家长是吧?”

老师冷冷地开口,用教棍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五分钟,时间到了她必须回去。”

她的话音刚落,萌萌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听到了老师的声音,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指令。

她突然缩到墙角,毫无征兆地“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一边磕头,一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语无伦次地哀求:

“老师我错了……我听话……我会听话的……”

“求求你……别把我关进小黑屋……”

“我再也不敢了……”

老师皱起了眉,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而我,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

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4

“萌萌!”

我哭喊着扑过去,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揽在怀里。

我的女儿,我的宝贝,怎么会变成这样!

“萌萌,别怕……妈妈来了……”

“妈妈来了……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我语无伦次地安抚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

她在我怀里,身体还在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她没有叫我妈妈。

她只是死死地抓着我的衣服,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哥哥……我听话……我真的听话了……”

“别打我了……”

“也别……别让妈妈不要我……”

哥哥?

她把我当成了肖龙他们?

我的心,痛到无法呼吸。

我轻轻拉开她的衣袖,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旧伤叠着新伤,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我猛地抬头,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那个老师。

滔天的恨意和杀气,从我身体里喷涌而出!

“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就要扑上去跟她拼命。

“啪!”

一道凌厉的风声划过。

黑色的教棍狠狠地抽在了我的手臂上,火辣辣的疼。

那个老师后退一步,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家长,请注意你的言行。”

“进了我们静安的大门,就要守这里的规矩。”

“还当自己是外面被捧着的大小姐吗?真是自不量力。”

“时间到!”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面无表情地对门口喊道:“带她回去!”

两个高大的女保安走了进来,一左一右架住萌萌。

“不!不要!”

萌萌发出凄厉的尖叫,拼命挣扎。

“妈妈!妈妈救我!”

她终于认出了我!

“放开她!”我嘶吼着,却被另一个保安死死拦住。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女儿,被她们像拖死狗一样拖走。

接待室的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

我站在原地,手臂上的剧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我缓缓地,擦干了脸上的眼泪。

没有哭泣,没有怒吼。

只是平静地,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加密的卫星电话。

开机,拨号。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对面传来一个沉稳而熟悉的声音。

“林柔?”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冷静得可怕。

“周部。”

“我想问您一件事。”

“【长庚】项目,我这八年的心血,为国家换来的那些技术壁垒。”

“够不够,换我一个女儿?”

5

电话那头,周部沉默了片刻。

他的声音透过电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林柔,你冷静点。”

“除了换你女儿,你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她……经历了什么?难道生命垂危?”

我笑了,声音却淬着冰。

“周部,我的要求只有一个。”

“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命。”

“我的丈夫,已经为国捐躯,尸骨未寒。”

“现在,我就只剩萌萌这一个女儿了。”

“她若再有三长两短,我也就没什么活头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泣血。

良久,周部沉重的声音再次响起:“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有丝毫隐瞒,将侄子们的背叛,将温婉的鸠占鹊巢,将萌萌被送进这所人间地狱,将她满身的伤痕和惊恐的眼神,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了他。

当我提到“静安女子品德学院”这个名字时,我清楚地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地方……”周部语气变得极其严肃,“我知道,背景很硬,和上层圈子里不少人都有牵扯。”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威严。

“不过,在我们眼里,还不太够看。”

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瞬间稳住了我即将崩溃的情绪。

“林柔,你等我。”

“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内,我保证让你堂堂正正地,把女儿接出来。”

我攥着冰冷的手机,指节泛白。

“周部,我不只要接她出来。”

“我希望,这种地方,能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