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岁被裁员后,我的人生开了挂,艳遇娇妻、继承百亿遗产,中6亿日元彩票……好运像洪水一样袭来……无处可逃……
厂长夺命连环call,让我回去解决技术难题;前妻跪着求我复婚,这些,我理都懒得理他们。
在飞往东京的飞机上,我第一次体会到了自由,而落地后,我命运的齿轮开始疯狂的旋转,我的人生要我做主!
第一章:被扫地出门的上门女婿
“滚!废物东西!白养你这么多年!”
35岁的张大海被推出门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水泥台阶上。他的后背撞在门框上,疼得闷哼一声,但更疼的是攥在手里的塑料袋——里面只有两件洗得发白的衬衫、一条旧牛仔裤,还有他的身份证。
岳母王桂芬站在门口,叉着腰,那张刻薄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连个工作都保不住,你这种男人活着都是浪费粮食!”
妻子李美玲站在她身后,眼神冷漠得像看一条狗。
“大海,咱俩……离了吧。”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张大海的心里,“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家?”
张大海张了张嘴,喉咙发紧,想辩解,想求情,可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他失业了。
就在三天前,他工作了十年的县机械厂突然宣布裁员,35岁以上的“老员工”优先优化。他拿着补偿金——区区两万块钱——回到家,本以为能喘口气,结果迎接他的是岳母的冷眼和妻子的嫌弃。
“35岁,没存款,没技术,没未来……”
他蹲在路边,摸出皱巴巴的烟盒,里面只剩最后一根烟。他点燃,狠狠吸了一口,尼古丁的苦涩在肺里转了一圈,却压不住心里的憋屈。
“老子这辈子就这么完了?”
他掏出手机,机械地刷着招聘软件,可小县城的岗位要么是月薪两千的保安,要么是要求“35岁以下”的销售。
“35岁?呵,连当牛做马都没人要了?”
突然,一条招聘广告跳了出来——
“日本富士山急招电工,包吃住,月薪30万日元起,可技术移民!”
张大海的手指顿住了。
30万日元?折合人民币一万五!
他年轻时在技校学过电工,虽然这些年一直在机械厂混日子,但底子还在。
“出国?拼一把?”
他的心跳加速,手指微微发抖。银行卡里还有那两万补偿金,加上他这些年偷偷攒的私房钱——总共不到五万块。
“够买一张单程机票了。”
他抬头看了看李家紧闭的大门,又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招聘信息,突然咧嘴笑了。
“东方不亮西方亮,老子换个地方活!”
当晚,他买了去东京的机票。
——“这一次,老子要活出个人样!”
第二章:裁到大动脉
张大海拖着行李箱,站在机场大厅,手里攥着登机牌。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张大海!你在哪?!”
是厂长的声音,又急又怒,背景音里还能听到机器的轰鸣和工人的叫嚷。
张大海皱了皱眉,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王厂长?我已经离职了。”
“离职?!谁批的?!你赶紧回来!厂里出大事了!”
张大海冷笑一声:“王厂长,裁员通知是您签的字,补偿金我都领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传来一阵嘈杂,似乎有人在争吵。
“大海啊……”厂长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甚至带着点哀求,“你走之后,3号生产线全停了,德国那批设备没人会调,订单要违约了……”
张大海的手指微微收紧。
那是他一手带起来的,从安装到调试,每一个参数都是他亲手设置的。厂里那些所谓的“技术员”,连操作手册都看不懂。
“王厂长,我已经在机场了。”他平静地说。
“机场?!你去哪?!”
“日本。”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接着传来厂长气急败坏的声音:“张大海!你这是不负责任!厂子养了你十年,你现在说走就走?!”
张大海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机场的航班信息屏。
“王厂长,是厂子先不要我的。”
“你——!”
“不过……”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3号生产线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怎么解决。”
电话那头立刻安静了。
张大海挂断电话,打开邮箱,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他写了一封详细的邮件,附上3号生产线的调试参数、故障排查流程,甚至标注了几个容易出问题的关键点。
——这是他十年心血的经验总结。
点击发送后,他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
手机又响了,是厂长打来的。
他没接,只是回了一条短信:
“资料已发邮箱,按步骤操作就行。从此一别两宽,祝厂子顺利。”
发完,他直接关机,把SIM卡取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广播里响起登机提示,张大海拎起行李,头也不回地走向安检口。
身后,是生活了三十五年的故土。
前方,是未知的异国他乡。
但他心里清楚——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任何人决定他的命运。
第三章:湖边的命运邂逅
飞机降落在成田机场时,张大海的掌心全是汗。
他攥着那张皱巴巴的日语常用语手册,结结巴巴地对海关官员说了句「こんにちは」(你好),换来对方一个礼貌而疏远的点头。
东京的繁华让他眩晕。高楼大厦像钢铁森林,霓虹灯在夜里闪烁,电车呼啸而过,人群匆匆忙忙,没人多看他一眼。
——在这里,他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
他住进了新宿最便宜的青年旅社,八人间,上下铺,每晚2000日元。同屋的是几个来打工的东南亚人,用蹩脚的英语告诉他:「富士山?很远,要坐电车。」
三天后,他坐上了前往静冈的列车。
车窗外的风景渐渐从城市变成乡村,然后是绵延的山脉和湖泊。阳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远处富士山的轮廓清晰可见。
——真美啊。
他在一个小站下了车,沿着湖边散步。湖水清澈,倒映着蓝天白云,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草木香。
他找了个长椅坐下,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想发给老家的母亲,却又想起自己已经换了号码。
“算了……”
他叹了口气,把手机塞回兜里。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声惊呼。
「あっ!」(啊!)
不远处,一个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女孩正站在湖边的一块石头上,踮着脚,举着手机,似乎是想找个更好的角度拍照。
下一秒——
扑通!
石头太滑,她整个人栽进了水里!
张大海猛地站起来,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冲了过去。
——救人!
他跳进湖里,冰凉的湖水瞬间浸透衣服。女孩在水里扑腾,长发散开,像一团黑色的水草。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岸边拖。
「大丈夫ですか?!」(你没事吧?!)他憋出一句刚学的日语。
女孩呛了几口水,脸色发白,但眼睛却亮得惊人。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谢谢!)她颤抖着说,然后突然笑了,「あなた...中国人ですか?」(你是中国人吗?)
——她居然会说中文!
女孩叫佐藤由纪,20岁,东京大学的学生,来静冈旅行。
「我妈妈是中国人,所以我从小就会说中文。」她拧着裙角的水,笑眯眯地说,「你是来日本工作的吗?」
张大海点点头,简单说了自己的情况。
「电工?好厉害!」由纪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家在富士山脚下有个小旅馆,正好需要修电路呢!」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一周后,张大海跟着由纪去了她家的旅馆。
说是「小旅馆」,实际上是一栋传统的日式庭院,木质的走廊,精致的庭院,还有温泉。
由纪的父亲——佐藤健一,是个严肃的中年男人,但在测试了张大海的电工技术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可以暂时住在这里工作。」他说。
那天晚上,由纪偷偷溜到他的房间。
「大海さん,」她红着脸,声音轻得像羽毛,「我喜欢你。」
张大海愣住了。
——20岁的女孩,喜欢35岁的他?
「你...你知道我多大吗?」他结结巴巴地问。
「知道啊,」由纪歪着头笑,「但年龄有什么关系?你救了我的命,而且...你很温柔。」
她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像湖面的波光一样。
第四章:旧梦与新欢
张大海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会在35岁这年迎来如此剧烈的转折。
佐藤由纪——这个像夏日阳光一样明媚的女孩,毫无预兆地闯进他的生命。她的笑容干净纯粹,眼睛里盛满毫不掩饰的爱意,让他这个被生活捶打过无数次的中年男人,第一次感受到了被珍视的滋味。
他们一起逛静冈的早市,由纪会踮着脚给他喂刚出炉的鲷鱼烧;夜晚泡完温泉,她裹着浴巾靠在他肩头,指着星空教他认北斗七星;清晨他修电路时,她总会"恰好"路过,递上一瓶冰镇麦茶。
——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久违了。
在富士山脚下的浅间神社前,张大海单膝跪地。
"由纪,我..."他紧张得手心冒汗,日语说得磕磕绊绊,"虽然我年纪大、没钱,但我会..."
"はい!我愿意!"由纪直接扑进他怀里,根本没等他说完。
神社的老神官笑着递过姻缘绳,说他们面相很有"夫妻缘"。回程的电车上,由纪一直摆弄着手指上那枚简单的银戒指,笑得像个孩子。
婚礼前三天,一个跨国电话打破了宁静。
"大海啊..."熟悉的女声让张大海浑身僵硬,"是我,美玲。"
李美玲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和离婚时的冷漠判若两人:"厂里说要高薪聘你回来当技术总监...妈也说想你了..."
背景音里还能听到岳母王桂芬尖着嗓子喊:"告诉他工资翻倍!"
张大海握紧手机,指节发白。
"对了,"前妻突然压低声音,"咱俩复婚的事..."
挂掉电话,张大海在走廊站了很久。
由纪悄悄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是重要的事吗?"
他转身看着这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姑娘——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发梢还沾着刚才试婚纱时的发胶,身上有淡淡的樱花沐浴露香味。
再对比电话那头算计的语气...
"没事,"他揉了揉由纪的头发,"推销电话。"
深夜,手机又亮了起来。
「大海,我知道错了」前妻发了长长的小作文,「当年是我不懂事,其实我一直...」
张大海直接拉黑了号码。
窗外,富士山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他轻轻搂住熟睡的由纪,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有些人错过你,是上天在帮你。
第五章:追夫火葬场
婚礼前一天,张大海和由纪正在布置婚房。
门铃突然响起。
由纪小跑着去开门,却看到一个陌生女人站在门口——妆容精致,但眼神疲惫,手里还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行李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