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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丞相府的庶女,就在我想逃出去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个潜进丞相府的黑衣人

我是丞相府的庶女,就在我想逃出去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个潜进丞相府的黑衣人。我把握住机会死死赖住他,最后他只能收我当了徒弟

我是丞相府的庶女,就在我想逃出去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个潜进丞相府的黑衣人。

我把握住机会死死赖住他,最后他只能收我当了徒弟。

我十六岁那年,摄政王得胜归来,在王府设宴,皇上亲自为他选妃。

皇上提问,让我与嫡姐作答。

我傻了,皇上问的问题跟昨天师傅问的一模一样。

我故意在纸上胡乱在书卷上写了一通,果然答案都变成了正确的。

后来听王府小厮私下议论说。

“我刚才看见王爷对着二小姐的卷子奋笔疾书的改啊。”

1

我身为丞相府的二小姐,按说这胎投的应该是顶好的。

但是奈何身为嫡出的苏清梦相貌平平,我却有倾国之貌,又是庶出,从小便被她妒忌。

我自认为容貌受之于父母,本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东西,但是我那嫡母沈萱跟苏清梦却不这么想。

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娘生前不受苏铭忠喜欢,再加上有沈萱在中间挑唆,苏铭忠对我很是厌恶。

我们九岁那年,府里给我们找来启蒙师傅,嫡姐将自己的书本浸在水中,还拿到苏铭忠面前诬陷是我做的。

她梨花带雨的哭诉,“爹,今天妹妹想溜出去玩我没同意,她就偷偷拿了我的书扔进了水缸里。”

我辩解的话还没说出口,苏铭忠便拎着我的衣领,直接将我扔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手上力度一点没收,我砸在地上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肩膀一阵剧痛,那时我年幼,硬是疼出了一身冷汗,脸色泛白一句话说不出来。

苏铭忠没有温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哼,我看你读书也是浪费,给我待在这里反省,自己没有上进心还拖累你长姐!”

府里的人都是势利的,我没有生母,又不受苏铭忠待见,自然没人听我的话。

深夜我的肩膀钻心的疼,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逃出这里。

我踉踉跄跄走到窗边,刚打开窗户,就与一道漆黑的身影撞了个正着。

我的屋子很偏,那人似乎也没想到这里有小孩子,他如墨色一般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凝滞。

我肩膀疼的厉害,费了好大劲才走到窗户边准备爬出去,就这么被人堵住了。

我心里又气又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人迅速的将我拎了过去,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他声音很好听,似是带着点无奈,“别哭,我不是坏人。”

说完,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好似是看出了我的异样。

“你可是受伤了?”

我嘴被他捂住,但是眼泪大滴大滴往外涌,委屈的点着头。

他声音缓和了几分,“我给你看看,你别出声,明白吗?”

我伤在肩膀,他动作还算轻的脱了我的外衣。

他给我的感觉年纪似乎并不是很大,但是隔着布料我都能感觉的他手上的茧子。

他的手指在我的肩膀上捏了捏,然后猛的用力。

“咔”一声,肩膀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他收回手对我说,“好了,骨头已经复位了,慢慢养养就好了。”

说完他就要走,我手比脑子快一步,先拽住了他。

他回过头,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些疑惑。

我直觉觉得他不是坏人,若是他能带我走,再不济能暗中给我点保护也行啊。

我磕磕绊绊的说,“我…我生的好看,你要不要带回去当媳妇?”

黑衣少年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见他不回应,我的嘴瞬间撅了起来。

他拧起眉,忙用手扶上额头,“停停停,别哭。”

我的眼泪就倔强的含在眼眶里,他不说话我也不哭。

他对着我的视线半晌,无奈的开口道,“你还小,我可当你师傅,保你不受欺负。”

娘亲走了这些年我过得苦,其余人根本不管我,这是我第一次听别人说要保护我。

我眼里的泪水无声的落下。

我忙点头。

“好……好……”

2

第二天醒来我本以为是一场梦。

但是晚上他又出现在了我窗边。

他给我带了伤药跟两本书卷,还教我读了一遍书卷上的内容。

时间有限,他只能读一遍给我听,我生怕自己忘了,便拿着书卷日夜不停的看。

隔了三天,他再来的时候,我不仅没忘,还能将书卷中的内容倒背如流。

他很诧异又很惊喜,只是余光瞟过门口的时候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赫然是我那破烂的饭碗,那样子说是喂狗的也不为过,我的脸一下子羞红了起来。

他开口,“你每日都吃些什么?”

我声若蚊蝇,“……每日只有一张贴饼。”

他不出声了,我以为他是嫌弃我了,忙解释。

“我虽吃的少,但是不会影响到我念书的,我一定更努力。”

他垂着头,脸色不明的嗯了一声,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只是我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布兜,我打开里面是一些细面的饼子还有些肉干。

吃饱了,我的脑子更灵光了。

背的书多了,不等师傅来教,我就能用认识的字去看新的书了。

他每隔三天过来一次,后来他不再穿黑衣了,但是每次他都用面具遮着脸。

虽然看不见脸,看师傅挺拔的身形,相貌绝对也是不会差的。

师傅不让我知道的事,我就不用知道。

我只知道自从有师傅在我身边以后,我的生活就好了起来,这就够了。

虽然明面上依旧是那副惨样,但是师傅给我的东西丝毫不比嫡姐差。

而且我还偷偷的听过苏清梦的学究讲课,我师傅比那学究教的好千百倍。

苏铭忠与沈萱的心思都用在了苏清梦身上,他们不愿意见我,我也正好装病躲得清静。

师傅总是偷偷带我溜出去。

春日里师傅教我赏花练琴,夏日里师傅看我翩然起舞,秋日里师傅同我品茶对诗,冬日里师傅带我踏雪画梅。

就这样一晃五年过去了。

我与苏清梦本是同年所生,今年我们十四,马上就要及笄了。

某天皇宫里忽然来了人,皇上不知为何忽然下旨说从丞相府的两女中挑选一个德行出众的,嫁与摄政王为妃。

关于这位摄政王我倒是听过不少传闻。

摄政王萧翊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虽然在众多亲王中年纪最小,但是有勇有谋。

为南朝收复了边疆,平定了许多祸乱。

十七岁得胜归来,便被封为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尊贵。

只是这旨意似乎有些古怪。

若是真要找一个身份与摄政王相匹配的,大可以直接封苏清梦为摄政王妃,何必让我一同趟这趟浑水?

但是若是真想找一个德行配位的,又为何又只在我们丞相府这两个女儿中选?

3

关于朝堂上的事我弄不清楚,我决定还是问问师傅。

“师傅,你怎么看摄政王选妃一事?”

我这话一出,师傅明显愣了一下,但是他那双黑眸很快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他反问我,“先说说你怎么看?”

“我只觉得这道圣旨话里有话,我父亲与众大臣交好,唯独不曾与这位摄政王有什么交集,为何摄政王要在丞相府选妃子?”

“哦?”师傅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我,“你怎么知道是摄政王的意思?这婚可是皇上赐的。”

我得意的拿过茶壶给师傅又倒了一杯茶,“师傅你又考我,当今的摄政王可是在战场上拼杀回来的,皇上必不会为难他,而且这样一位统帅也绝对不会做违拗自己心意的事。”

“这门亲事虽说是圣旨,但是摄政王一定是同意的。”

师傅难得的轻笑了一声,端起我给倒的茶水喝了一口。

黑色的眼眸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意味。

“看来你对摄政王印象不错,所以你想嫁给摄政王吗?”

我回答的干脆。

“不想。”

4

那天师傅似是不太开心的将我送了回来。

一直到最后他都没回答我的问题,就在我准备下次见面再问他的时候。

他忽然离开了。

他留了一封信给我。

信上说他要离开一段时间回老家修缮祖宅,归期不定。

叫我等他回来。

我把信收好,百无聊赖的坐在了窗边。

这么长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师傅在我身边,他这一下子离开,我还有些不适应。

每天除了念他带给我的那几本书也不知道能干些什么。

本来还想着我及笄时师傅定能回来,但是那天我从清晨等到夜幕也没有等来他。

倒是等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摄政王又领兵平乱去了,众人纷传摄政王这次回来就该成亲了。

一时间京城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了我跟苏清梦的身上。

或许是怕外人非议,我的吃穿用度倒是都好了不少。

师傅不在的一年里,我过得也不错。

但是苏清梦怎么会让我这么舒心。

她总是喜欢参加一些宴会,与人共赏诗词歌赋,让才女的名头更盛一些。

她自己参加就参加吧,她还偏要带着我。

她那点小心思在我面前还不够看,无非也就是想让我在外面出出丑,好衬托的她腹有诗书才华横溢。

反正我对什么摄政王正妃也不感兴趣,她若是能嫁出去,我在家应该能过得稍微自在一点。

她想表现,我倒是也乐意陪她。

就当是师傅不在,我找个打发时间的乐子罢了。

但是两年过去了,我都已经十六了,师傅还是毫无音讯。

我也越来越担心。

我近些日子总是做噩梦,梦到师傅回不来了。

梦醒以后,冷汗都能打湿被褥。

我脸上肉眼可见的有些憔悴。

在我缩在角落里出神的时候,一杯滚烫的茶水忽然洒到了我身上。

夏季穿的衣服本来就单薄,还有一些滚水直接落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出声。

我抬头看去,是镇国公家的小女儿,我依稀记得叫张洛洛。

她没什么头脑,总是三两句就被苏清梦挑唆了。

她满眼讥讽的看着我,“真是不好意思,我都没看见这里有个人,你怎么不出声呢?害得我不光把上好的茶水撒了还差点摔倒。”

张洛洛说完这话时,苏清梦已经带着一群女眷围了过来。

她更来劲了,做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这样,你拌了我,你跟我道个歉,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我只觉得好笑,我从来没有跟苏清梦争过什么,也从来不曾得罪过这些女眷。

但是她们却视我如仇敌一般,岂不知名门大家的教养都去哪里了。

我站起身看向张洛洛,把早已经红肿的手举到了她面前。

我声音清冷,不想跟她多废话,“于情于理,都该是你跟我道歉。”

我看见苏清梦的眼底闪过一丝意外,随后向我走了过来。

“妹妹,这里不比府里,姐姐与兄长们都能包容你,在外面做错事便要道歉。”

说着她伸手握在了我烫伤的手背上,我吃痛,猛地甩开她的手。

我这些年跟在师傅身边,成日里上房掀瓦的,力气肯定是要比苏清梦这种闺阁女儿大些。

苏清梦毫无防备,被我直接推到在地。

这一下子可把周围的女眷吓坏了,扶人的扶人,喊人的喊人。

不一会在前院的男宾们都惊动了。

我看着苏铭忠阴沉着脸走过来,心里对接下来的事多少清楚。

他二话不说,上来就一巴掌将我扇翻在地上。

我只觉得自己嘴里霎时间涌上一股血腥味。

“六亲不认的东西!平时真是把你骄纵坏了,现在都敢跟你姐姐动手了!成何体统!”

我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想听我说什么,所以我也不辩解了,他们责骂累了也就过去了。

但是张洛洛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

“苏伯伯,让她给我写悔罪书!”

5

就算是苏铭忠再不喜欢我,我也是丞相府的二小姐。

丞相府跟国公府一直是水火不容的,张洛洛这样就是在打丞相府的脸。

但是苏铭忠却声音温和的跟张洛洛说道。

“好,伯伯让她写,这个逆女是该给她点教训了。”

“父亲?”

我惊诧抬头,没想到苏铭忠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妥协了。

是他觉得这件事是意见无关紧要的事,还是他觉得我这个女儿是个无关紧要的存在呢?

我跪坐在地上,挺直背脊。

“父亲,若我有错我认罚,但是我无错!不知如何悔之!”

苏清梦适时的捂着脸啜泣起来,那样子与我现在这幅令人嫌恶的样子不同。

看上去娇滴滴的,很是惹人心疼。

苏铭忠气的面色通红,看向我的眼神却冰冷无比。

半晌他开口,“你若不写,今日我便命人将你送去庄子上住,以后便不用回来了,我丞相府养不起你这样的女儿。”

此刻我的眼神才有了些许的慌乱。

苏清梦对于我的惊慌很满意,只是她不知道,我的慌乱并不是因为我贪恋这这里。

而是我不能离开,我走了,师傅回来就找不到我了。

师傅还说要送我及笄礼呢,我要等他回来。

我死死的咬着嘴唇,忍着眼眶里的酸涩,艰难地低下了头。

“我写。”

6

很快一张书案便出现在我面前。

上面摆着纸笔。

我握起笔,脑海里闪过曾经的画面。

我的笔画过山川江河、颂过英雄豪杰,却从来不曾留下过一笔违心的痕迹。

我一笔一笔的在纸上写下字,但脑子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

我就好像回到了那一夜,浑身上下的痛,不及心里万一。

但是那时师傅出现了,他将我带离了深渊。

果然啊,师傅不在,所有人都欺负我。

见我放下笔,张洛洛趾高气昂的走了过来,从我手里把纸扯了过去。

“我就不让你念了,我来帮你,希望我能认识你那像虫子爬一般的字迹。”

但是她拿起我写的东西以后瞬间没了声音。

我垂这头,自顾的勾起唇角。

我的字怎么会像虫子爬呢。

那是我师傅精心教习出来的字。

最后不知为何张洛洛也没念,这场闹剧就莫名其妙的散场了。

但是回到丞相府,我直接被带去了前厅。

我三两下就被人摁在了地上。

苏铭忠的声音传来,听着比刚才还要愤怒。

“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居然模仿摄政王殿下的字迹!居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吸引摄政王的注意力,你恐抢不走你姐姐的正妃之位是吗!”

我耳边的声音变得嗡鸣,任凭苏铭忠怎么辱骂我都听不清了。

脑海里只有刚刚那句话。

我的字为什么会与摄政王的相似?

我的字是师傅手把手教出来的。

他的字飞扬却又不失内敛,与一众名家的字相对比隐隐带着些野性。

当时我打趣他为什么我要学他的字,他还有些独断的告诉我,因为他是我师傅。

身上剧烈的疼痛将我拉回。

苏铭忠暴怒的声音依旧,“给我狠狠地打这个不知礼仪廉耻的逆女!”

一个接一个的板子落在我身上,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皮肉破碎。

有皇上的赐婚圣旨在,苏铭忠不敢打死我。

虽然打板子只是伤到些皮肉伤,没有伤到筋脉。

但是他们根本不给我请大夫,任由我自生自灭。

我意识模糊的想,或许丞相府的人希望我就这样病死,他们好向皇上说我命不好,染了些小病便没命了。

其实我也不想活了,在这个偌大的丞相府,我过得太苦。

只是……我还没等到师傅回来。

他若是知道我就这样死去了,会伤心的。

还有,等他回来,我一定要他亲口告诉我他究竟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我能感觉到我的生命在一点点抽离身体。

对师傅的这点执念就好像是我与这世间的最后一丝牵绊一样。

忽然有一天,我感觉身上的疼痛好像减轻了些,身上的炙热也消退了下去。

我是要死了吗。

原来死还是一件挺舒服的事。

但是我再睁眼的时候,还在熟悉的房间里。

原来没死啊……

这时身旁突然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小月儿平时不是挺聪明的,怎么我不在就把自己照顾成这个样子?”

挨板子的时候我都没哭,但是此刻,眼眶不争气的湿润了起来。

我侧头看过去,我日思夜想的人就坐在我床边。

或许是见我快死了,师傅急的连面具都忘戴了。

不过他现在就算是不戴我也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干净俊朗,胡子留的很长,跟头发一样都乱成了一团,剩下能看见的只有黝黑的皮肤。

唯独那双漆黑的眼睛还是亮亮的。

“师傅……怪不得你要戴面具,原来是个长胡子老头啊……”

我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但是却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拿起一旁的茶盏给我倒了一杯水,很自然的拭去了我眼角的泪水,然后动作轻柔地将我扶了起来。

“怎么?你拜师对容貌还有要求?”

温水划过喉咙,我瞬间有种活过来了的感觉。

我没有回答他,他也没有说话。

半晌,我开口。

“师傅,这两年你去哪了?”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额头。

“在老家那边遇到了些流寇,抓我去给他们孩子做教书先生去了。”

师傅撒谎的借口还是一如既往的拙劣,就像两年前一样。

但是我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好骗的孩子了。

7

我这一病,病的不轻。

足足养了两个月才痊愈。

师傅自从回来以后,每天都会过来看我一眼。

只有刚回来那天像个野人一样,再见他时,他已经刮了胡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一次不戴面具,后面他都没有戴过。

他剑眉厉目,鼻梁高挺,轮廓清晰硬朗,一袭玄衣衬得身形高大修长。

从前只听说摄政王文韬武略,是百年难遇的奇才,没人说相貌生的也如此好看啊。

师傅还是跟我装傻,对于这两年的事情闭口不提。

偶尔我提到了他也会很快的转移注意力。

他给我的伤药很管用,我的伤口几乎没留下什么疤痕。

在师傅回京后的一个月,才传来了摄政王得胜归来的消息。

摄政王下帖要来丞相府做客,外界都传摄政王是过来看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

所以就算沈萱不想让我露面也不行,只不过我以伤还没好为由拒绝出面。

她自然一百个应允。

摄政王来的当天,整个丞相府忙的快开锅了,只有我一个人乐得清闲。

但是他们准备了好几天,摄政王略坐坐就走了。

连午膳都没用,苏清梦连一句话都没跟摄政王说上。

我听说因为这件事,苏清梦在房间里哭了一下午。

晚上师傅过来的时候我正吃着他昨日带给我的蜜饯。

我抬头就对上他那张有些阴沉的脸,我贴心的开口问道。

“师傅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如此不好?”

他沉着气坐了下来,“听闻今天摄政王来丞相府了,你可出去见了?”

“没有啊,我身上伤还没痊愈,不宜出去见客。”

我身上的伤好没好他很清楚,我这个借口在他听来很是拙劣。

但是他每每也是用这种拙劣的借口骗我的。

他看着我半天,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我的头顶。

“你这个小人精……”

他看向我的眼神认真了些,“月儿可是真的不想嫁给摄政王?”

评论列表

捷克斯洛伐克
捷克斯洛伐克 3
2025-10-09 07:14
皇上最小的弟弟,能征善战的,还封个摄政王,是真不怕这个弟弟来造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