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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以为我会为了女儿步步忍让,可我转头就让她看清竹马真面目,与她彻底划清界限。

朋友发来一段会所包厢的视频时,我正在看女儿的幼儿园汇报演出录像。视频里,我妻子苏晚笑得双颊绯红,身旁是她的青梅竹马陆哲。

朋友发来一段会所包厢的视频时,我正在看女儿的幼儿园汇报演出录像。

视频里,我妻子苏晚笑得双颊绯红,身旁是她的青梅竹马陆哲。

震耳的音乐中,陆哲俯身吻上她,周围是朋友们的尖叫和起哄。

苏晚没有推开,甚至在他离开时,还带着醉意舔了舔嘴唇。

镜头晃动,扫过地上散落的物品——那是她的爱马仕包,拉链敞开,露出了里面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

我关掉视频,拨通她的电话。

她娇憨又带着一丝不耐的声音传来:“一个游戏而已,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笑了。

那就让她看看,我到底有多小气。

游戏,也是有代价的。

1.

我直接给基金经理发了条信息。

下一秒,苏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被我直接挂断。

她又打给我的助理,助理礼貌地回复:“抱歉苏总,沈总正在接待重要客户。”

玩消失?

说得跟谁不会一样。

不出半小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苏晚踩着高跟鞋,满脸怒气地冲到我面前,将手机重重拍在桌上。

“沈言,你疯了?远星科技是我们苏家下一步要并购的核心企业!你现在做空它是想毁了我们家吗?!”

一向以优雅知性自居的苏大小姐,为了她的青梅竹马,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态得像个怨妇。

我缓缓放下手中的钢笔,抬头看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漂亮脸蛋。

“给你二十分钟。”

“什么?”

“把他从你车上丢下去,然后,把那辆车开去销毁。”我平静地说,“那辆车的副驾,是我女儿的专属座位。”

十分钟后,助理发来一张照片。

苏晚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正被送进金属回收厂的巨大压缩机里。

我立刻通知基金经理:“平仓,所有盈利转入慈善基金。”

随即,我给苏晚发去一张照片。

她书房里那幅她最珍爱的、号称是某位名家孤品的山水画,此刻正被我当做画板,上面用马克笔画了一只可笑的乌龟。

“苏晚,这也是一个游戏。记住,这是第一次警告。再有下次,后果自负。”

苏晚那边,一片死寂。

我知道,她此刻一定气疯了。

但我比她更愤怒。

我和她的婚姻,始于爱情。我一手将濒临破产的苏家扶持至今,让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变成了商界有名的美女总裁。

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坚如磐石。

可她,却亲手在上面砸出了一道裂缝。

那瞬间蒸发的几千万,只是一个开始。

2.

那晚,苏晚没有回家。

第二天,我让助理查了陆哲的资料,然后直接去了他们约好的私人会所。

顶楼的VIP包厢,侍者拦住了我。

“先生,里面有贵客。”

我推开门,包厢里奢靡的香水味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

苏晚正靠在沙发上,而陆哲,正亲昵地为她整理着颈间的项链,指尖几乎触碰到她的锁骨。

他看到我,动作一僵,随即挤出一个自认为潇洒的笑容:“沈总?你怎么来了,阿晚正说要给我接风洗尘呢。”

苏晚的眼神有些闪躲,强作镇定:“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来了?”

从前,除了我,她从不允许任何异性靠她这么近。

更刺眼的,是陆哲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星空腕表。

那是我去年在拍卖会上拍下,准备送给岳父做七十大寿的寿礼!

因为苏晚说想给他一个惊喜,才一直放在我们家的保险柜里。

就凭陆哲一个刚回国、工作都没着落的“海归”,把他卖了也买不起这块表的表带!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苏晚面前,声音冰冷。

“我的东西,为什么在他手上?”

苏晚脸色一变:“什么你的东西?这是阿哲自己买的。”

陆哲立刻附和,手却下意识地想藏起来:

“是啊沈总,我在国外一直很喜欢这个牌子,这是最新款。”

“是吗?”我冷笑一声,对侍者说,“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那瓶82年拉菲拿来。”

侍者面露难色:“先生,那瓶酒已经被这位陆先生预定了。”

我看向陆哲,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我点点头,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百达翡丽瑞士总部的VIP专线,并按了免提。

流利的法语从听筒中传来。

我缓缓开口:

“你好,我想查询一下编号为SN68895的星空腕表,目前的持有人信息。我是沈言。”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恭敬的声音:“沈先生,您好。这块腕表于去年由您拍下,目前登记在您名下,并未有任何转让记录。请问,是失窃了吗?”

整个包厢,死一般地寂静。

3.

陆哲那张从得意到惨白的脸,苏晚失魂落魄的样子,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

我懒得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向电梯。

金属门上,映出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回到地库,坐进车内。

我摸出手机,点开一个联系人。

“给我查陆哲的所有资料,重点是财务状况,还有他跟苏晚的全部联系记录。”

深夜。

我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等着苏晚。

她脚步声很轻,带着犹豫,从楼梯口过来,停在了书房门口。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道缝。

苏晚探进头,看见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换了身白色居家服,卸了妆,脸很干净,眼眶是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这是她的老把戏。

“沈言…”

她声音哑着,带着哭腔,小心地走进来。

“对不起,我错了。”

她走到我面前,低着头不敢看我,像个犯错的小孩。

“我真不知道那表那么贵,陆哲他……他骗我,说是高仿,在同学面前撑面子用的。”

“我就是心软,想帮帮老同学,没想到会给你惹麻烦。”

她说着,偷偷抬眼瞟我。

我面无表情,不说话。

见我没反应,她更慌了,伸手想拉我。

“我们这么多年了,我们的感情,还比不过一个外人吗?”

“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我往后一靠,躲开了她的手。

这个动作让苏晚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僵在原地,手悬在半空,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空气凝固了。

过了很久,我才开口,声音平得听不出情绪。

“苏晚。”

我看着她,那双眼睛里只剩下算计。

“我救苏家,不是让你拿我的钱,去养野男人。”

苏晚浑身一颤,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是最后一次。”

我的声音不大,但她听懂了。

“我的底线,你清楚。”

她眼里的可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戳穿的恼怒。

“沈言!”

她声音尖了起来,脸涨得通红。

“你非要这样吗!”

“我承认我错了,可你呢?你关心过我吗?你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我一个人有多孤单你知道吗!”

她开始倒打一耙。

“阿哲只是运气不好!他很有才华的!他只是缺个机会!”

我冷冷地看着她,看她还能说出什么。

果然。

“我准备在苏氏给他安排个副总,负责市场部!这总行了吧?”

她那语气,像是在施舍,又带着报复的快感。

“这是我们苏家的公司,我有人事权!”

苏氏集团。

我一手救活的公司。

她要引狼入室。

用我给她的权力,去养她的情人。

我看着她那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看着她眼睛里的怨毒和挑衅,心里最后那点念想,也散干净了。

怒火沉淀下去,变成了冰。

我忽然笑了。

一个没有温度的笑。

我看着她,平静地吐出三个字。

“你试试。”

4.

两天后,集团召开会议。

我推开苏氏集团顶层会议室的门。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射过来。

苏晚正站在长桌尽头,意气风发,声音清亮。

“……陆哲先生卓越的海外履历,和对市场的敏锐洞察力,正是我们苏氏现阶段最需要的!”

她看到我,只是顿了一下,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我没说话,径直走到主位坐下,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助理。

助理会意,立刻将一叠文件分发给在座的每一位董事。

纸张不厚,也就几页陆哲的个人简历。

会议室里,苏晚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哗啦、哗啦”的翻页声。

片刻过后。

“噗嗤。”

不知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

很快,压抑的窃笑声开始在会议室里蔓延。

董事们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严肃,变成了玩味、鄙夷,最后是赤裸裸的嘲讽。

苏晚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又在瞬间褪得惨白。

“用这种伪造的东西就想污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坐在我对面的王董打断了。

王董是我早就安排好的人,持股比例不高不低,平时总以中立的面目示人。

他把文件重重拍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苏总!”

他举起另一份文件,目光如刀,直刺苏晚。

“这份关于‘远星科技’的并购前期报告,是沈总团队耗费半年心血完成的,属于公司最高机密!”

“为什么,陆哲先生的团队,在三天前就拿到了这份报告的完整版?”

“你能解释一下吗?”

整个会议室,死寂一片。

所有董事的目光,都从文件上移开,聚焦在苏晚惨白如纸的脸上。

她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身体摇摇欲坠。

她求助似的看向我。

我端起桌上的热茶,轻轻吹去浮沫,抿了一口。

茶香醇厚,恰到好处。

董事会的闹剧,成了整个圈子一周内最大的笑话。

苏晚和她的“青年才俊”陆哲,彻底沦为小丑。

苏晚的电话打过来时,我正在陪女儿玩乐高。

手机开了免提,她气急败坏的咆哮清晰地传出来。

“沈言!你这个小肚鸡肠的废物!”

“你以为苏氏是你说了算吗?别忘了,我才是董事长!”

女儿被吓了一跳,茫然地看着我。

我摸摸她的头,把手机音量调低。

电话那头,传来苏晚一连串的怒骂。

显然陆哲背后和她诉苦了。

我冷着声音一字一句说道:

“苏晚,董事长的位置怎么来的,不用我和你说。”

“要是识相,趁早把陆哲送走,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否则,后果自负。”

5.

苏晚粗暴地打断我,“沈言,我最讨厌你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给陆哲资本,他会做得比你好十倍!”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我关掉免提,看着眼前快要搭好的乐高城堡。

心底一片冰冷。

深夜十一点,手机屏幕骤然亮起,一个加密号码打了进来。

是银行风险控制中心的专线。

“沈先生,晚上好。打扰您休息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彬彬有礼,却透着一股公事公办的紧绷。

“我们监测到,您为您女儿设立的成长信托基金,刚刚收到一笔巨额资产转移申请。”

“金额巨大,几乎是清空式转移。”

“收款方账户,注册于开曼群岛,是一家离岸公司。”

我静静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们查验过,这家公司的唯一持有人,名叫陆哲。”

“而这份转移申请的授权签字人,是基金的另一位监护人,苏晚女士。”

“按照流程,如此巨大的金额变动,需要两位监护人共同确认,我们需要您的授权。”

我心中最后一丝对夫妻情分的念想,被这句话彻底碾碎。

她为了那个男人,竟然真的敢动女儿的未来。

那是女儿一生的保障,也是我身为父亲,划下的绝对底线。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拒绝授权。”

“并且,我要求立刻启动基金设立时的‘守护者条款’。”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

对方的呼吸声都变得谨慎起来。

“沈先生,您确定吗?‘守护者条款’一旦启动,将是单方面、永久性的。苏晚女士将彻底失去对该基金的任何监护权、知情权与受益权。”

“我确定。”

“立刻,马上。”

“好的,沈先生。条款已启动,法务部正在生成文件,即刻生效。您将成为该基金的唯一监护人。”

通话结束。

几秒钟后,手机“叮”地一声轻响。

一封来自银行官方邮箱的邮件,附带着一份已生效的监护权变更通知书。

我没有丝毫犹豫,将这份文件,直接转发给了苏晚。

然后,在对话框里,敲下一行字。

“游戏结束了,苏晚。”

“离婚吧。”

6.

我让律师拟定了离婚协议。

同时,我通知旗下所有公司,全面终止与苏家的一切合作,并开始系统性地收购其上下游产业链。

苏晚这几天像是从人间蒸发了,没有回家,也没有联系我。

她大概以为我只是在说气话,发现我并无后续的行动后,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她甚至为了带陆哲进入上流社交圈,连股价开始暴跌都未曾察觉。

陆哲的朋友圈,成了他的个人秀场。

今天在游艇派对,明天在高尔夫球场,出入都开着苏家公司的豪车。

他俨然以苏家的未来女婿自居。

岳父七十大寿当天,我接到了岳母的电话。

她小心翼翼地邀请我,希望我能带着孩子回家吃饭。

岳父待我一直不薄。

离婚协议已经备好,商业上的切割也已启动。

是时候,让这场闹剧在长辈面前画上句号了。

我开车进入苏家别墅时,岳父岳母早已在门口等候。

当他们看到车上只有我和女儿时,岳母的脸色明显沉了下去。

她借口去厨房,偷偷给苏晚打电话,声音压得再低,我也能听到她的叮嘱:“这么重要的日子,你怎么还不回来?这么好的老公,你不看紧点,有的是人想抢!”

岳父强撑着笑脸,从我怀里接过外孙女。

“来,外公抱抱,我们的小公主今天真漂亮!”

“一会儿帮外公吹蜡烛好不好呀?”

气氛在他的努力下,勉强维持着表面的温馨。

我知道,就算苏晚故意赌气,今晚岳父岳母也一定会把她逼回来。

这份离婚协议,她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我慢条斯理地喝着岳父亲手泡的大红袍,看着他心不在焉地逗着孩子。

天色渐晚,苏晚的车终于驶入了庭院。

管家连忙上前为她打开车门。

苏晚穿着一身精致的晚礼服,妆容完美,仿佛刚参加完一场盛宴。

但管家刚想绕到驾驶座,试图用身体挡住车门时,已经晚了。

陆哲拎着几个奢侈品纸袋,满面春风地跟在苏晚身后下了车,还极为绅士地为她虚扶着门。

我端起茶杯,看着岳父岳母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

岳父大步走上前,一把夺过陆哲手里的东西,声音冷得像冰。

“今天是我寿宴,家宴,外人就不必进来了。”

陆哲顿时一脸无辜又可怜地看向苏晚。

苏晚立刻不悦地开口:“爸!阿哲陪我应酬到现在,饭都没吃,一起吃顿便饭怎么了?”

“啪!”

岳父气得一巴掌甩在女儿脸上,指着管家怒吼:“把他给我扔出去!”

管家刚要动手。

苏晚竟然把矛头对准了我。

“沈言,又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

“你给我爸妈灌了什么迷魂汤,非要让他们在今天给我难堪,你就高兴了是吗?”

别说我,连岳母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陆哲立刻戏精附体,上前一步:“阿晚,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沈总不想看见我,我走,我马上就走。”

嘴上说着走,身体却纹丝不动。

岳父的声音都在发抖:“管家!把他给我打出去!”

我淡淡地开口:“本来还想吃完饭再说,既然闹成这样,估计这顿饭也吃不成了。”

我示意保姆,“把小姐抱回车里,别让这些污糟事吓到她。”

说完,我从公文包里拿出那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甩在客厅的红木茶几上。

“苏晚,我从来没想过要为难你。签了它,从今往后,你的事,我再也不会管。”

岳母大惊失色:“小言啊,婚姻不是儿戏……”

我朝陆哲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妈,您看看,到底是我在儿戏,还是您的女儿在儿戏?”

我用手指点了点那份协议:“给你一天时间。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们好聚好散。”

“再跟我胡搅蛮缠,你知道我的手段!”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