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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重生撞破父子谋夺家产,拽着前儿媳喊“你离我也离”,甩出DNA报告全家炸了

我在废弃仓库躺了两天。临死,唯一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被我嫌了五年的农村儿媳。意识消散前,我听见儿子和丈夫的笑,他们说

我在废弃仓库躺了两天。

临死,唯一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被我嫌了五年的农村儿媳。

意识消散前,我听见儿子和丈夫的笑,他们说:

“这老太婆的器官真值钱,够咱们买套新房了。”

“可惜她到死都不知道,你根本不是她亲生的,走,跟爸接你亲妈去。”

我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喉间发出绝望呜咽,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灵魂飘荡时,街坊邻居都戳着我的遗像骂,说我这一生,刻薄儿媳,活该遭报应。

生前嫌姜蔓老土拜金,帮着儿子打压她,连儿子出轨都视而不见,最后逼得她净身出户。

终于,我被他们骗光积蓄,扔进仓库等死,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直到死我才知道,一切问题的根源,都是陈家父子从中作梗。

他们编造谎言诋毁姜蔓,利用我对儿媳的偏见,掩盖丈夫藏情妇、儿子是私生子的真相,还榨干我的钱养外人。

到最后,我背负骂名,成了所有人口中的恶婆婆。

我被蒙在鼓里几十年,满心悔恨地死去。

再睁眼,我回到了儿子儿媳闹离婚这天。

1.

我快死了。

铁锈和血腥味混在一起,钻进我的鼻子,每一次呼吸,喉咙都火辣辣地疼。

我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墓碑,立在荒草里。

一个瘦弱的身影蹲在碑前,是姜蔓。

那个被我磋磨了整整五年,处处嫌弃的儿媳。

她正往火盆里添纸钱,火光映着她苍白的脸,没有眼泪,只有麻木。

为什么是她?

我那个捧在手心的宝贝儿子陈子墨呢?

对我百依百顺的丈夫陈建军呢?

“...那老太婆的眼角膜和肾,卖了三十万,钱到账了吧?”

是陈建军的声音,语气轻松得过分。

“到了,爸。还是你厉害,妈那个蠢货,到死都不清楚我不是她亲生的。”

陈子墨的声音里全是嘲弄。

“蠢货!”

“养了几十年的野种!”

“活该!”

脑子里嗡的一声,我瞬间清醒。

我用尽全力想撑起身子,想嘶吼,想质问,可喉咙里只能挤出“嗬嗬”的声响。

手掌在冰冷的地面上磨破了皮,我死死攥着地上的泥,指甲断在肉里,血和泥糊满了指缝。

悔恨和恨意几乎把我撕碎。

原来,我才是天底下最蠢的傻子!

我恨!我好恨!

身体越来越冷,但那股恨意却烧得我魂魄发烫。

我飘了起来,穿过废弃仓库的墙,看到了外面。

邻居们聚在我家门口指指点点。

“许春梅失踪了?我看是遭报应了!谁让她那么刻薄,把姜蔓那孩子都快逼疯了。”

“就是,有那么当婆婆的吗?自己儿子是宝,儿媳就是草。”

报应?

我被丈夫和“儿子”联手害死,他们却说我遭了报应?

真相,无人晓得。

我的魂魄飘着,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看到陈建军搂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进了家门,是他的初恋情人。

我看到他们翻出我藏在床底的存折,两眼放光。

我听到他们说,陈子墨是他们的亲儿子,而我,只是个被他们利用了半辈子,用来掩盖丑事、榨干价值的工具。

这些年,他们在我的枕边,天天说姜蔓的坏话。

说她懒,说她馋,说她败家,说她不孝。

我信了。

我把姜蔓当成眼中钉,帮着这对狗男女磋磨她,打压她。

我亲手把唯一真心对我的人,逼上了绝路。

最后,我落得个器官被卖,死无全尸的下场。

悔恨和不甘啃食着我的魂魄。

我不甘心!

...

“妈!妈!你倒是说句话啊!”

尖锐的叫嚷声刺得我脑袋生疼。

我猛地睁开眼,阳光刺得我一阵眩晕。

我不是死了吗?

“妈,你再不帮我,这个家就散了!姜蔓那个女人,就是嫌我们家穷,看不上我!整天跟我闹,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见了坐在对面的陈子墨。

他垮着脸,眼眶通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话。

我...重生了?

回到了我和陈子墨、姜蔓大吵一架,我准备帮着儿子逼姜蔓净身出户的这一天。

前世,就是今天,我指着姜蔓的鼻子,骂她是不下蛋的鸡,是扫把星,把她最后的尊严踩在脚下。

此刻,陈子墨还在哭诉姜蔓的“不懂事”和“嫌贫爱富”。

可重活一世,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垂下的眼皮底下,藏着算计和不耐。

他在等。

等着我像以前一样,替他出头,去撕了那个女人。

想起前世的蠢事,想起临死前的话,我的心口一阵绞痛,疼得我喘不上气。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陈子墨见我半天没动静,急了,往前跪了两步,抓住我的手。

“妈,你最疼我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我看着他这张和陈建军有七分像的脸,胃里一阵翻腾。

我缓缓抽回自己的手,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

2.

我的沉默,让陈子墨脸上的委屈僵住了。

他那张酷似陈建军的脸上,闪过慌乱。

前世,就是这张脸,哭着向我控诉姜蔓的“无理取闹”。

他说姜蔓发现了他和别的女人的聊天记录,不问青红皂白就大吵大闹,让他丢尽了脸面。

我信了。

我冲进房间,指着姜蔓的鼻子骂她不知足,骂她想毁了我儿子的前程。

后来,我甚至帮着陈子墨,把姜蔓陪嫁过来的一笔五万块的救急钱,骗出来给了那个小三开店。

我亲手把刀递给了这个畜生,让他捅向那个全心全意对我们家的女人。

他说,妈,你最疼我了。

可我死后,魂魄离不了身,亲眼看着他和那个小三住进了我和陈建军的房子。

他把那个女人当祖宗一样供着,而我这个“最疼他的妈”,在他眼里却成了累赘。

他嫌我做的饭菜不合胃口,嫌我多说一句话都烦。

有一次我发高烧,想让他给我倒杯热水,他却不耐烦地把杯子一摔。

“事真多!你自己没长手吗?”

那一刻,我冰冷的魂魄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嫌恶的嘴脸,如坠冰窟。

我所有的退休金、一辈子的积蓄,全都被他们父子俩以“帮你保管”“给你养老”的名义哄骗了去,最后都成了他们养女人、买新房的资本。

而真正给我这个孤魂野鬼烧纸钱的,只有姜蔓。

我看到她抱着我们的孩子,在一个小小的出租屋里,一边给孩子喂饭,一边在阳台上给我烧着纸。

火光映着她清瘦的脸,她对孩子说。

“宝宝,记住外婆的模样,她...是个可怜人。”

心口一阵绞痛,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才是那个最可恨的人!

“妈!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陈子墨见我迟迟不为所动,彻底急了,他不装了,语气里全是命令。

“你快去骂她啊!让她给我低头认错!不然这日子还怎么过?”

他扯着我的胳膊,力气大的惊人,我不是他妈,倒像个趁手的家伙。

“只要你一句话,她就得乖乖听话!妈,你难道真要看着我们家散了吗?你不管我,就没人管我了!”

他用这个家,用我这个母亲的身份来压我。

前世,我最吃这一套。

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恶心。

我压下喉咙里翻涌的恨意和腥甜,用力甩开他的手。

我没有看他,而是将视线投向了紧闭的房门。

姜蔓就在里面,被逼到了绝境,默默舔舐着伤口。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书房的门被推开,陈建军沉着脸走了出来。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对着卧室的方向吼道。

“姜蔓!你闹够了没有?”

“子墨年轻,犯点错怎么了?你一个做老婆的,就不能大度一点?”

“赶紧出来给他道个歉!不然就滚出这个家!”

熟悉的话,熟悉的腔调,和前世一模一样。

这对狗父子,永远都是这样一唱一和,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

陈子墨见他爸出来了,底气更足了,脸上又重新挂上了那副委屈的表情,好像在说:“你看,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吧?”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心中冷笑。

我没有理会这对演双簧的父子,而是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了卧室门前。

陈建军和陈子墨都死死盯着我。

他们等着我踹开这扇门,把姜蔓揪出来,用最恶毒的语言逼她下跪求饶。

我抬起手,没有去推门,而是轻轻地敲了敲。

“姜蔓。”

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客厅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我有话跟你说。”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能感到背后那对父子俩交换了一个眼神。

不用回头我也能想象出,他们此刻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样子。

3.

门里没动静,门外,陈建军父子俩的呼吸声却越来越重。

我死后看了无数遍他们交换的眼神,算计又贪婪。

等我骂服了姜蔓,他们就会故技重施,哄着姜蔓再拿出点钱。

一部分给陈子墨的小三买包,另一部分,流进陈建军养在外面的女人口袋里。

这个秘密,我到死都被蒙在鼓里。

陈建军走过来,手搭在我肩上拍了拍,语气宽慰:“还是你明事理,快劝劝姜蔓,一家人,别闹得太难看。”

他的手掌隔着薄衫贴着我,那温度让我一阵反胃。

就是这只手,在我发高烧住院时,毫不留情地甩开了我。

他说:“人老了都这样,小毛病不用治,浪费那个钱干嘛?”

转头,他就用我省下的救命钱,带着那个情妇飞去国外旅游,朋友圈里晒着碧海蓝天,笑得开怀。

而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身边连个签字的家属都没有。

他见我没反应,叹了口气:“你也说说她,别老是偷偷拿家里的钱补贴娘家,子墨赚钱也不容易。”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了。

又是这句话!

前世,就是这句话让我冲进去,甩了姜蔓一巴掌,骂她吃里扒外,骂了无数句难听的话。

可我死后才看清,那笔钱,根本不是姜蔓拿的,是陈建军自己偷摸转给了他那个情妇!

他不仅要榨干我,还要毁掉我唯一的盟友,让我变成一个孤立无援,只能依附他的蠢货。

我死后第二天,天没亮,他就迫不及待地把那个女人接进了我们的家。

我亲眼看他指挥那个女人,把我衣柜里所有的衣服,一件件打包扔进垃圾桶。

那个女人穿着我的拖鞋,用着我的杯子,睡在我的床上,而陈建军,就站在旁边,满眼宠溺地看着她。

他从前对我那些所谓的“好”,那些偶尔的关心,不过是让我死心塌地为这个家当牛做马,好让他有钱在外面快活,甚至帮他掩盖那个私生子的存在。

我这辈子,活成了一个笑话。

我错了,错得离谱。

真正从根上烂掉的,是这对父子!是他们一直在背后挑唆,拿我当刀,去捅那个唯一真心待我的人。

我胸口堵得厉害,恨意翻涌,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姜蔓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睛又红又肿。

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她以为,我也要像他们一样,逼她,骂她。

陈建军和陈子墨的脸上立刻堆满了期待,等着看好戏。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滚,在他们注视下,一把抓住了姜蔓冰凉的手。

姜蔓浑身一颤,猛地看向我。

我攥紧了她的手,转过身,面对那对父子错愕的脸,一字一句地开口:

“你离,我也离!”

“姜蔓,妈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