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够味,老子喜欢!”
在哈市最繁华的中央大街,禁停区居然停了一溜黑色奔驰,路人纷纷侧目,但没有一个敢上前询问,当地人更是绕道而行。
樵四(化名)在车内斜靠在座椅上,中指上的大金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指了指前方一个游客模样的年轻女孩,手下立刻心领神会。
不一会儿,女孩就被两个壮汉架到了车边,她惊恐地挣扎着,可根本无济于事。
她被“东北王”看上了!车门“嘭”地一关,她彻底陷入了绝望…
“乖,宝贝。”樵四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欲望。
女孩恐惧到颤栗。
“你们放开我,救命啊!”她大声呼救,可车窗的隔音效果极好,她的呼喊声根本传不出去。
“呵,别挣扎了,能跟四爷,是你的福气。”手下死死地控制住女孩,粗鲁地将她推进了车里。
樵四一把搂住女孩,脸上露出淫笑。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恶贯满盈的黑老大,竟是从一个普通农民家庭走出来的。
时间回到二十多年前。
1948年,樵四出生在哈市,本名王永佳(化名)。
只是,这个名字并没有用多久。
因其家住在一个名叫“大桥”的地方,且在家排行老四,所以人们都叫他“樵四”。
时间一长,他的本名反倒没几个人知道了。
樵四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只会种田耕地。
“儿啊,爸妈没本事,你出去打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樵四外出打工的那天,父母眼含热泪,依依不舍。
樵四握了握拳:“放心吧,爸妈,我一定好好干,让咱们家过上好日子!”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让父母和兄弟姐妹们过上好日子。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没有学历,没有背景的他,注定只能从事最底层的工作。
最终樵四成为了一名在工地上干力气活的瓦砖工人。
每天他都要在烈日下挥汗如雨,搬运着沉重的砖石,搅拌着混凝土。
他的双手布满了老茧,皮肤被晒得黝黑,但他的心中始终燃烧着一团火,那是对美好生活的渴望。
这一干就是好几年,樵四从一个青涩的小伙子,变成了工地上数一数二的好手。
但无论他怎么努力,家里的日子也只是勉强维持温饱。
每当夜深人静时,樵四都会躺在工棚里,望着天花板发呆。
“难道我的命运就这样了吗?”他心中充满了不甘和迷茫。
似乎老天爷并不打算让他就这样平庸下去。
时间转眼到了1980年,哈市这座城市开始悄然发生变化。
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拂过,哈市也迎来了城市化建设的浪潮。
到处都在拆迁旧房子,建设新楼房,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但拆迁过程中,总会遇到一些不愿意搬离的钉子户。
他们或是对老房子有着深厚的感情,或是对拆迁补偿不满意,总之他们的存在让工程队的施工进度大受影响。
每次遇到这样的钉子户,工程队都要费好大的劲去协调,既浪费时间又浪费金钱。
而樵四命运的转折点,就在一次拆迁中悄然降临。
这一天,樵四像往常一样在工地上干活,外面的嘈杂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原来是一处拆迁现场,工程队和钉子户之间发生了冲突。
樵四本是在一旁看热闹,却发现其中一方竟然是自己熟悉的朋友。
眼看着双方越闹越大,甚至动起手来,樵四的热血一下子上来了。
他猛地冲进人群中心,双眼圆睁,一脸悍勇。
“都他妈给老子住手!”
樵四怒吼一声,直接拿起旁边的一把刀,眼都不眨地剁向自己的手指!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云霄,众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瞬间安静下来。
樵四咬着牙,脸上满是冷汗,却硬生生地忍着没吭声。
他举起鲜血淋漓的手指,狠狠地环视四周。
“谁他妈再阻拦拆迁,这就是下场!”
樵四的眼神中满是狠厉,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而不停抽搐,但那股子狠劲儿却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一时间,竟然真的没人再敢阻拦拆迁。
眼看震慑住了众人,樵四直接一挥手,带着兄弟们开始暴力拆迁。
他们挥舞着铁锤,砸向那些不愿意搬离的房屋,一时间,砖石横飞,尘土遮天蔽日。
至此,樵四算是打下了自己的名号。
工程队长看着樵四的所作所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这小子,是个人才!”
他直接找到樵四,把拆迁的活儿交到了他手里。
毕竟政府不好和钉子户动手,但樵四这个泼皮无赖可不管这些。
在他的带领下,拆迁进度突飞猛进,那些不愿意搬离的钉子户,也被他一一“解决”。
有时候碰到了硬茬不愿意搬的,樵四直接就带着人上门,一顿拳打脚踢,直接把人给打残了。
他的手段残忍而直接,却也异常有效。
渐渐地,樵四的名气越来越大,一些工程队甚至主动找上门来,请求他帮忙解决钉子户的问题。
樵四来者不拒,一一应下。
而他也确实“不负众望”,无论多难缠的钉子户,到了他手里,都能被“解决”得干干净净。
一些领导也注意到了樵四的存在。
“这小子,办事倒是挺利索的。”
他们只看到了拆迁速度的提升,却忽略了樵四背后的暴力手段。
而樵四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尝到了权力的滋味。
他意识到单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终究还是太有限了。
于是他开始有意识地笼络一批社会闲散人员,组建了自己的“拆迁队”。
这些人无一不是凶狠残暴之辈,打起人来毫不手软。
在他们的帮助下,樵四的“事业”更是如虎添翼,迅速在哈市的拆迁界站稳了脚跟。
樵四并不满足于现状,他还想更进一步。
他明白想要在这个社会上混得开,光有蛮力是不行的,还得有靠山。
于是他开始四处活动,用金钱和美女,为自己的未来铺路。
樵四的拆迁队,成了开发商和政府部门的得力助手。
“樵四这人,办事牢靠。”
“有他在,咱们省心多了。”
在那些大老板和官员的眼里,樵四就是一个能替他们排忧解难的“能人”。
而樵四也深知自己的价值所在。
他每次为这些大人物解决完棘手的事后,总是不声不响地离开,从不主动邀功请赏。
“四哥,你这次又立大功了,这是你的报酬。”
有人拿着厚厚的钞票走过来,樵四却摆了摆手。
“算了,兄弟我不为钱,能为各位大哥效劳是我的荣幸。”
他一脸诚恳,丝毫没有贪婪的神色。
这样的低调和谦逊,反而让那些大人物对他更加赏识。
靠着这些大人物的赏识,樵四手上的钱越来越多,身后的兄弟也愈发忠心。
“四哥,咱们不能总当别人的打手啊,咱也得有自己的买卖!”
一个小弟忍不住开口,其他人也是纷纷附和。
樵四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你们说得没错,咱们是该有自己的买卖了。”
他迅速行动起来,用暴力手段收购了一家农贸市场,然后成立了自己的建筑公司。
“从此,咱们就是正经做买卖的人了!”
樵四站在公司门前,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梳着油光锃亮的大背头,看起来俨然一副成功企业家的模样。
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一切都是怎么来的。
“四哥,咱们现在有钱有势,是不是该更进一步了?”
有人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
樵四微微一笑,脸上满是自信。
“那是自然,咱们的征途,才刚刚开始呢!”
樵四的建筑公司表面上做着正经生意,可背地里依旧干着欺行霸市、强买强卖的勾当。
1986年5月,哈市新发小区启动拆迁工程,樵四和另外两个拆迁队同时看上了这块肥肉。
“这项目,咱们必须拿下!”
樵四咬着牙,握紧双拳。
他直接带着手下的小弟们来到工地,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
铁棒、砍刀齐上阵,一时间,工地上惨叫声四起,另外两个拆迁队的工人被打得头破血流,全都送进了医院。
“妈的,敢跟老子抢项目,活得不耐烦了!”
樵四站在工地中央,嚣张地叫嚣着。
有人报了警,警察很快赶到现场。
当民警看到樵四时,脸色却微微一变。
“哟,这不是樵四哥吗?怎么,今儿个又发火了?”
民警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丝毫没有要秉公执法的意思。
樵四哈哈一笑,直接掏出一沓钞票塞到民警手里。
“兄弟,这点小意思,拿去喝茶。”
民警也不客气,笑眯眯地收下了钞票。
“得了,樵四哥,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兄弟们也是奉命行事。”
说完民警带着手下离开了现场,案件自然不了了之。
樵四看着民警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以后谁再要是敢和我抢项目,这就是下场!”
他嚣张地对外放话,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霸道。
一时间,整个哈市都知道了樵四的威名。
“在哈市,樵四是横着走的存在,他作奸犯科不要紧,如果进了派出所,还能揭你一层皮。”
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却没人敢当面触樵四的霉头。
樵四的势力愈发壮大,他成了哈市黑道上的“土皇帝”。
他购置了一辆黑色奔驰,车牌号更是寓意吉祥的“88888”。
每当这辆车出现在街头,行人都会纷纷避让,生怕惹到这位“大人物”。
樵四享受着这种被人畏惧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
“四哥,四哥!”
一个小弟急匆匆地冲进办公室,神色有些慌张。
樵四眉头一皱,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慌什么慌?有话快说!”
小弟咽了口唾沫,赶紧说道。
“大哥,据消息上头派领导来咱这视察了,让咱们最近低调点。”
“低调?”
樵四冷笑一声,整个人懒洋洋地躺在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双手环抱在胸前。
“我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
他眼神中满是不屑,语气中充满了狂妄。
“不就是领导吗?拿钱打点一下就行,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樵四挥了挥手,示意小弟退下。
小弟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知道,自己这位大哥向来狂妄自大,根本不会把什么领导放在眼里。
可这一次的视察,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小弟也算衷心,生怕大哥出事。
“大、大哥…”
樵四被小弟这吞吞吐吐的样子搞得有点不耐烦了,横眉一竖。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小弟吓得一哆嗦,声音颤抖着。“大哥,这次不一样啊。”
“听说这次是私服视察,到现在也打听不到领导的行程,这咱有钱都没地方送。”
“可别正好触到领导的眉头,那就血亏了。”
樵四听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可过了几天,他并没有发现局势有何不同,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开始了潇洒。
1991年的夏天,哈市的夜晚格外热闹。
樵四晚上和客户喝完酒,醉醺醺地走在中央大街上。
他的奔驰车停在路边,十分显眼。
樵四眼神迷离,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仿佛在寻找什么猎物。
突然一个年轻女孩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
那女孩不过二十出头,面容清秀,身材苗条,穿着一身素色的连衣裙,正在专心致志地拍照。
樵四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淫笑。
身边的打手心领神会,立刻上前,粗鲁地将女孩抓到了车里。
“你干嘛?我不认识你!”
女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想要逃脱。
樵四哪管这些,他“嘭”地一声将车门一关,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浑身酒气,扑到了女孩身上。
女孩拼命反抗,可哪抵得过樵四的蛮力?
他一边撕扯着女孩的衣服,一边在女孩身上乱摸。
女孩绝望地哭泣着,却无济于事。
车外樵四的手下们站成一排,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对于这种情况,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他们的目光冷漠而凶狠,扫视着每一个路过的行人。
只要有人敢靠近,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真不错,白白嫩嫩,很够劲啊。”
樵四喘着粗气,用力撕扯…
女孩发出了一声声绝望的哭喊,可在这密闭的车厢内,根本无人听见。
不久樵四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随后他拍了拍司机的座位,示意司机开车。
“回别墅。”
司机心领神会,立刻发动车子,往郊外的别墅驶去。
樵四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时刻。
樵四和他的小弟驾驶着一辆车牌号为“88888”的豪车,在哈市的马路上肆意地驰骋着。
车窗外的霓虹灯飞速闪过,樵四的车犹如一道黑色闪电,在车流中横冲直撞。
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马路上车辆如织,但樵四的车却速度不减反增。
司机们纷纷踩下刹车,生怕惹到这个“马路杀手”。
“五个八”的车牌号在哈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车是樵四的,惹不起,躲得起。
“怎么突然慢了下来?”樵四微微皱眉,不满地嘟囔道。
小弟看了一眼前方,有些为难地说道。
“大哥,这前面这辆奥迪不给咱们让道。”
樵四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猛地坐直身子,双眼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
“废物!”
他不由分说,照着司机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司机被打得身子猛地一颤,却连叫都不敢叫出声。
“你傻啊,快超过去!”樵四怒吼道。
“四哥,前面那辆奥迪,就慢慢悠悠的占着道,我按了半天喇叭,死活不肯让开。”小弟急忙解释。
樵四歪头看了看,前面的确是一辆黑色奥迪,不紧不慢的开着,仿佛完全没听到后面的喇叭声。
“这该死的家伙,敢挡我的道!”樵四咬牙切齿地骂道。
司机声音为难:“四哥,咱们这是单行道,超不了车啊。”
樵四此刻的耐心已经全部耗尽,他双眼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给老子撞上去!这地界谁是老大都不知道吗?”
樵四的脸色狰狞,他咬着后槽牙,心里发狠,不但要撞了前面的车,还要把车上这挡路的狗拉下来,结结实实打一顿。
司机不敢违抗,一踩油门,车子猛地向前冲去。
“嘭!”一声巨响,奥迪车被狠狠地撞了出去。
奥迪车内的司机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头晕目眩,双手紧握方向盘,努力保持着冷静。
而此时的樵四却兴奋起来,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唇角。
樵四不知道,此时奥迪车内除了司机以外,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小伙,正在看着手里的文件。
而后排坐在一位略显年纪的中年男子,他眉头微皱,似乎对刚才的撞击有些不满,但依旧保持着冷静和沉稳,正在闭目养神。
下一瞬樵四已经带人下车,将奥迪包围的严严实实。
秘书小王察觉到了危险,忙拿起车载卫星电话求救,电话刚挂断,车窗就被砸得稀烂,三人被粗暴地拖了出来。
“哎呀,挡了樵四爷的道,你这是嫌命长哪!”那些混混们一脸狰狞,口出叫嚣。
“我们是按规定行驶,没妨碍你们。”小王和司机连忙挡在中年人前面。
“啥规定?在哈市,让樵四爷的车先过才是铁律!还敢顶嘴?吃了熊心豹子胆,找死啊!”
樵四直接指挥小弟动手,暴打三人。
一时间,拳脚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小王和司机痛苦地哀嚎着,努力护住要害。
可那位中年男子哪怕被打倒在地,依旧一言不发,但眼中满是愤怒。
小王见状,连忙喊道:“你们敢打首长,是不想活了吗?”
樵四现在膨胀的不行,叫嚣道,“你要是首长,那我就是天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