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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丈夫养了个学术妲己,为她竟要拿女儿喂熊,我反手送他上热门

我的教授丈夫在大学里养了个学术妲己。但只因女学生的一句并非自愿,我就软了下心。我为她筹资,只为她能在毕业后摆脱顾青帆的纠

我的教授丈夫在大学里养了个学术妲己。

但只因女学生的一句并非自愿,我就软了下心。

我为她筹资,只为她能在毕业后摆脱顾青帆的纠缠,可她失踪后,丈夫却以为是我故意将她赶走。

为了报复我,顾青帆把女儿扔进动物园的狗熊堆,逼我的回族母亲吃猪肉,把本就有心脏病的她直接吓进医院。

面对高昂手术费时,顾青帆说:

“只要告诉我竹心的下落,我就和你平摊手术费。”

没想的是,沈竹心主动回来了。

可这一次,她却指着我哭道:

“顾老师,就是她害我去了陌生城市,逼我在床上伺候她老爹,你可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说完,她拿出一段床上视频。

而视频中那个人…真的是我爸!

1.

“疯了吧,那边有人要拿自己闺女喂狗熊!”

我只是上了个卫生间的功夫,刚刚游览过的动物景区就已经乱作一团。

我挤过人群,眼看着一个男人欲将自己手里的女孩扔进脚下的狗熊群中。

看清这骚动的源头后,我顿时浑身颤抖。

因为那两个人,正是我的丈夫和女儿。

顾青帆攥着女儿的脚,将她倒悬在空中,任她哭泣挣扎。

转头,他对脚旁的老太太厉声道:

“要不是你这个当妈的在背后帮衬李如愿,李如愿怎么有能耐把一个大活人藏起来?”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把你亲孙女扔下去!”

我妈卑微地跪伏在地,边哭边辩解道:

“我真的都不认识沈竹心啊!可圆圆是你亲女儿,她才三岁啊,妈求求你快把圆圆放下来,底下那些熊吃起人来都不眨眼的啊!”

顾青帆冷哼一声:

“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们逼我的?”

话音未落,顾青帆便转向众人,义正言辞道:

“大家快看看!就是这个老太太和她的女儿谋害了我最得意的学生,害她失踪了整整一周,现在可是个法治社会,她们就敢如此逍遥法外。”

“我早就知道李如愿私下见过竹心,所以竹心一毕业就音信全无,绝对和她脱不了关系!”

刚刚还愤慨虎毒不食子的围观群众们听完他这一番说辞即可转变了态度。

“原来是这老太太和她闺女作恶在先啊,那也不怪这男人在这发疯了。”

“她们竟然敢害导师心腹?知不知道培养一个好苗子需要花多少时间和精力啊!”

“一命偿一命!要是那个学生真被这对母子害死了,那这李如愿的闺女就算被咬死也不冤,毕竟杀人犯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母亲哭的上气不接下去,甚至忍不住向顾青帆和众人磕头。

“你先把圆圆放下来,我回去一定好好问问如愿成吗,要是她真害了人,我就是死也得把拖去警察局!”

闻言,顾青帆的嘴角逐渐勾起。

“是吗?你最好说到做到。”

说着,他掏向裤兜,拿出一块猪肉干扔在了我母亲面前。

“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你是回族人是吧,你只要把这块猪肉吃了,我就把你孙女放下来。”

我妈捡起那块肉,光看表情就知道她脑内做着痛苦的挣扎。

犹豫片刻后,她终于把肉塞进嘴中,边咀嚼边忍不住的干呕。

她一张脸老泪横流,感觉随时就要昏倒在地。

“你满意了吗,能把我孙女放下来了吗?”

此时,我终于挤过密密麻麻的人群,很快就能亲手制止这一切。

可一抬眼,我与顾青帆对视上。

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下一秒,他松开攥住我女儿脚踝的手,任由那娇小的孩子摔落在景池内。

看见狗熊扑到我女儿身上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还没及我作出反应,一旁的母亲突然失声尖叫。

她捂住心脏,抽搐倒地。

一边是我生死未卜的女儿,一边是我心脏病突发的母亲,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

而面对这一切,顾青帆也只是如同没事人般笑了笑。

“不好意思,刚才手有点滑。”

2.

好在动物园内的专业人员及时到场,将我女儿从熊群中救出。

救护车抵达后,将我的女儿与母亲双双拉走。

急诊室外,我无助地靠在墙上低声哽咽着。

顾青帆静静地走到我身旁,语气轻松到仿佛在询问今天的晚饭。

“挚爱之人生死未卜的滋味,喜欢吗?”

我抹开眼泪望向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与自己走过十余年时光的男人是这样陌生。

我与他自大学相识,那时,他还是个负债累累的私生子。

可我从不在乎那些,仍然愿意陪他走过数年籍籍无名的岁月。

从青涩的爱到柴米油盐,我们之间有过很多美好的回忆。

他说他会爱护我一辈子,却没想到,这份最歹毒的恶意会是他亲手给我的。

见我不应,他又开口道:

“我的耐心有限,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把竹心藏在哪里了?”

说着说着,他语气中浮上几丝怒意。

“你一直回避问题,难不成你真的杀人埋尸了!就因为我出了轨?你就要把事情做绝!”

杀人埋尸?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其实顾青帆刚成为沈竹心导师时,我就已经知道了丈夫出轨的事实。

我无数次撞见他与沈竹心在无人的办公室私会,甚至查到过他们的开房记录。

也知道沈竹心一路向上爬的过程里有多少本不该有的助力和水分。

可我已经有了孩子。

为了她,我愿意维持家中虚假的和谐,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当然恨沈竹心,却也只敢将恨藏在心里。

这份恨,直到沈竹心在一个雨夜找上我,才得以消散。

她跪在泥泞的地面上,哭着对我说:

“师娘,这些年我对不起你,其实我也是被逼的,虽然我拿了那么多好处,但如果可以的话,谁想做学术妲己呢?”

“这一切都是顾青帆强迫我的,可为了清白,我也不敢举报他,我求求您救救我好不好?”

短短几句哀求,我就软下了心。

我为她筹资,帮她在外地找好房子,只为她能在毕业后彻底摆脱顾青帆的纠缠。

沈竹心失踪后,顾青帆不止一次地逼问我她的下落,都被我含糊地应付了过去。

可没想到我的一份好心,会促成今天这个局面。

我打开手机看了看余额,最终无奈道:

“这几年我一直在当全职主妇,现在圆圆和妈都住了院,我拿不出全部手术费。”

“她们两个都是因为你才受了伤,如果你能出手术费,我就告诉你沈竹心的下落,怎么样?”

顾青帆一步一步凑上前,突然扼住了我的脖子。

他咬牙道:

“你还跟我谈上条件了!要不是你一直和我打马虎眼,我能把你妈和圆圆逼到这份上?”

“她们今天受得这份痛,全都是拜你所赐!就算是死了变成厉鬼,也该向你讨债。”

脖子上十足的力道让我喘不过气,我不住瞪着腿,挣扎道:

“我一早就说过我什么也没做,是你不信罢了。”

“就算我真的做了什么,那也不你是明知我母亲的禁忌,明知她有心脏病,还要当街羞辱她的理由!”

3.

“你竟然还想拿我女儿去喂熊?你真是连畜生都不如!活该沈竹心离开你!”

一听到我提到沈竹心,顾青帆彻底被我激怒,扬起手就把我扇倒在地。

“活该沈竹心离开我?你的意思是她自己跟我玩失踪吗?绝对不可能!”

看我虚弱地趴倒在地上,他似是觉得还不够过瘾,又狠狠揪住我的耳垂。

他这一掐可是丝毫没有留余力,硬生生将我的耳钉拽落。

我的耳垂顺着耳钉被撕开,在地上流下一串鲜红的血迹,痛的我不住抽气。

顾青帆见到这场面先是一惊,后又做贼心虚般把耳钉扔在一旁。

他语气略微缓和:

“你以为只要你不说我就查不出竹心的下落了吗?你太小看我了。”

“等竹心被找回来,要是让我查出你真的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一定让你们全家付出代价!”

说完,他就踩过我的耳饰,冷漠地转身离开。

我看下地上那枚坏掉的耳钉,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那是顾青帆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也是我这辈子收到的第一个名牌耳钉。

那时,他把包裹好的耳钉藏在蛋糕中,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反应。

在我发现礼物喜极而泣时,他将我拥入怀中。

“我的如愿配得上这么好的礼物,你把余生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你输。”

可如今,耳钉上的水晶已经碎裂,连同他的那些誓言一起。

我握着医院的收费单,在地上犹豫许久,才敢拨出那个号码。

是我那位长年在外地做生意的父亲的号码。

因为父母当初并不支持我与顾青帆的婚姻,所以这些年来,我从未和父母抱怨过丈夫的任何不好。

听到父亲的关心后,我终于将这些日子受的委屈倾泻而出。

我低声道:

“爸,对不起,是我识人不淑,是我不够听你们的话。”

可父亲从头到尾没有过一句怨怼,他的声音沉着中带着几丝颤抖:

“怎么能是闺女的错?”

“你别害怕,爸马上订高铁去找你们,给你撑腰,医药费的事爸来想办法。”

放下手机后,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从我与顾青帆刚恋爱时,我的父母就劝过我,不要因为一时的心动,嫁给一个原生家庭不幸福的男人。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小三的孩子。

可那时的我,是那么坚信顾青帆会爱我一辈子。

我从小就脾胃虚弱,胃病缠身,是他自学食疗,每日换着法子给我做饭。

上学时,因为我想要一台笔记本电脑,他就背着我偷偷打工,为我攒下了买电脑的钱。

他会毫无遮掩地向我展示童年的伤疤,在无数个夜里把我拥入怀中,对我说:

“如愿,我本以为我会孤单一辈子,可遇见你后,我想拥有一个家,一个有你的家。”

4.

顾青帆当然有努力地兑现过他爱我的承诺。

可在我刚生下圆圆的那一年,一切都变了。

因为顾青帆的座下来了一名叫沈竹心的女研究生。

自从她出现,顾青帆把所有的精力和爱意转移了对象。

逢年过节,顾青帆会和她一起吃饭约会,牵手散步在夜空下。

顾青帆会带她去各个城市旅游,住遍各地的高级酒店。

大抵是因为不在意,顾青帆从未刻意隐瞒二人之间的甜蜜。

在微博上,我甚至寻找到了顾青帆的小号。

他们一起划船,看音乐会,一起去果园里摘草莓,做蛋糕。

有时,他还会配文:

【有你的地方,才有家的感觉。】

每一条动态,光读着文字,都能感受出顾青帆对这个女孩的爱意。

自此以后,他渴望的家中,不再有我的位置。

我第一次因为沈竹心与他对峙,责怪他和女学生走的太近时,他只不耐烦道:

“什么叫和女学生走得近?我对所有学生都是这样,这是我作为导师的绅士。”

“你一大把年纪了,还好意思跟孩子吃醋?看来你不光年纪渐长,脸皮也越来越厚。”

“你最近是不是更年期了啊,整天没事找事,疑神疑鬼,要不是看在圆圆的份上,我现在真懒得理你。”

十年感情,顾青帆对我早已没有了相恋时的耐心,剩下的只有恶语相向。

母亲的手术结束,我也终于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幸运的是,母亲和女儿都情况都算得上乐观,没有性命之忧。

我将生活用品都带到了医院,准备住在病房照顾她们二人。

这两日里,医生不止一次地催促我:

“李女士,如果您再不缴费的话,后续的治疗我们很难进行下去,您一个人拿不出钱,那您的丈夫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

“很快的,您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说完,我掏出手机,再次拨打了父亲的电话。

可这一次,仍然没有拨通。

父亲已经失联两天了。

护士走后,女儿躺在床上,她一支腿打着石膏,可怜巴巴地问我: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不然的话,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对圆圆。”

我妈坐在一旁的轮椅上,听到这话都忍不住掩泣:

“我们这一家子一辈子没做过什么恶,怎么就遇上这么个恶魔!”

我在女儿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安慰她道:

“不,是我们不要爸爸了。”

话音未落,门外就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

“不要我了?真希望你做事能像你说话一样硬气。”

我们三人回头望去,只见顾青帆领着一个浑身名牌的漂亮女人走进病房。

那女人见了我后就迅速红了眼眶。

这样我见犹怜,不是沈竹心还是谁?

可还没及我惊叹顾青帆这么快就找到了她,沈竹心就指着我委屈道:

“顾老师,就是她害我去了陌生城市,逼我在床上伺候她老爹,你可一定要她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