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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夫君帮庶妹冒充我女君身份, 却忘了他们只是母亲挑来辅佐我的管家,而上一个忤逆我的人已神魂俱灭

为了辅佐我,母亲给我挑选了三个兽夫。他们一直对我敬爱有加,我也对他们很是宠爱,直到青丘女君继任礼上,我被他们算计内丹破碎

为了辅佐我,母亲给我挑选了三个兽夫。

他们一直对我敬爱有加,我也对他们很是宠爱,

直到青丘女君继任礼上,我被他们算计内丹破碎、灵脉尽毁,

而我的养妹却不知为何,顶着我的脸成了新的女君。

当晚,我被他们一人一剑削成人彘死不瞑目。

再睁眼,我一把撕下养妹的脸皮,将三个兽夫打晕。

随后,将他们关在了一起。

1

“帝姬,继任仪式马上就开始了,您先喝杯玉露醒醒神。”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笑得一脸殷勤的鲛离,抬手一巴掌狠狠扇了上去。

鲛离被扇飞几米远,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咬牙嘶吼。

“白璟,你居然敢打我!”

我冷笑一声。

“我堂堂青丘帝姬,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挑日子吗。”

一旁的蛇霖见状,眼神一厉,瞬间幻出蛇尾将我绞在身下。

巨大的力道袭来,我一时不察,

只觉五脏六腑都因蛇尾的挤压而破裂开来。

洛均也不再犹豫,在这时冲了上来,一拳狠狠砸在我的肚子上。

我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乌黑的血。

见我被压制,鲛离吐出一口血水,阴翳的走到我面前,狠狠还了我一耳光。

“女君?你这样的贱人,根本不配做青丘女君。”

“这个位置,只能是清儿的!”

蛇霖和洛均同样鄙夷的看着我。

“白璟,刚才你要是乖乖喝下那杯掺了药的玉露,也就不必吃这些苦头了。”

“等你醒来,清儿早已是新的青丘女君。”

“她一向善良,没准能看在你是她姐姐的份上,留你个全尸。”

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三人。

作为我的兽夫,他们是除了母亲之外我最亲近信任之人。

我自认对他们不薄,他们却为了白清儿,对我极尽羞辱与算计。

上一世他们利用我的信任,诱哄我喝下掺了断神散的玉露。

我因此修为被封,只能无力的躺在地上,被他们生生夺走一切,折磨得奄奄一息。

等白清儿顶替我的身份成为女君后,他们再无顾虑。

不仅将我关进寒冰炼狱,让我日夜看他们与白清儿的活春宫,

更是让白清儿将我踩在脚下肆意凌辱践踏。

等白清儿玩腻了,他们才砍下我的四肢,将我装在水缸里做成人彘。

最后我在极致的痛苦和不甘中死去。

如今重来一世,我必不会再重蹈覆辙。

鲛离面对我凶狠的眼神,目光闪了闪,再次伸出了手。

“谁准你这么看我的?真以为我们三人喜欢你吗?”

“我告诉你,跟你呆在一起的日子,每时每刻都让我们恶心至极。”

“要不是为了清儿,你以为我们会愿意当你的兽夫?”

我看着他的动作,嗤笑发问。

“你以为凭你们三个,能困得住我?”

几人脸色一变,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震飞了出去。

这次,母亲留给我的力量感知到了我的情绪,瞬间爆发,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三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我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眼见我就要离开,鲛离还在不死心的大喊。

“贱人!不准你去妨碍清儿!”

我充耳不闻,径直走向了举行大典的祭台。

我倒要看看养妹到底是怎么骗过青丘众人的。

可等我看清站在祭台之上的人时,却猛然瞪大了眼睛。

我也终于知道,白清儿是怎么取代我的身份的了。

2

因为我的到来,原本热闹的继任典礼霎时安静下来。

所有宾客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目光在我和祭台上的白清儿身上来回巡视。

更有甚者,甚至呆滞的揉了揉眼睛。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帝姬?”

“我记得上任女君只有白璟帝姬一个女儿,这另一个是怎么冒出来的?”

“其中肯定有冒牌货,敢在青丘继任礼上捣乱,怕是不想活了。”

“是啊,谁不知道女君宠女如命啊,这要是被女君知道了,啧啧啧。”

我看着白清儿那张跟我完全一样的脸,心里一阵恶心。

她为了取代我,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换成了我的脸。

连狐息都一样。

白清儿看到我出现,神情明显有些慌乱,色厉内茬的训斥。

“哪来的下贱之人,竟敢冒充本君的身份。”

“来人,把她押去寒冰炼狱严刑拷打!”

她顶着我的身份发话,青丘臣民不敢怠慢,气势汹汹的朝我冲了过来。

白清儿见状,朝我露出个得意的笑。

可等那些臣民走近看清楚我的脸,却面面相觑,不敢动手。

“又……又一个帝姬?”

白清儿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我勾起嘴角,闪身来到白清儿身前。

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一脚将她踹飞了出去。

“你说说,到底是谁冒充谁?”

白清儿狼狈的在地上滚了几圈,好不容易停下来,气急败坏的叫喊。

“我才是青丘帝姬!你们还不给我把她抓下去!”

“等我以后当了女君,定要你们这些不听话的贱民好看!”

可事情尚未明朗,没有人敢动我。

我想起上一世的耻辱与痛苦,几步上前就要把白清儿这张脸撕下来。

可这时,三道嗓音异口同声的响起。

“贱人!你敢!”

我脚步一顿,看着突然出现的鲛离三人将白清儿严严实实的护在身后。

他们愤怒的看着我,对着还一脸迷茫的臣民大吼。

“动手啊!我们是帝姬的兽夫,还能不知道谁是真正的帝姬吗!”

底下的宾客也反应过来,纷纷声讨我。

“对啊,别人分不清,但帝姬的兽夫可不会撒谎,冒牌货赶紧滚下去!”

“我可听说帝姬跟她三位兽夫感情极好,你想冒充帝姬,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蠢货竟敢觊觎青丘女君之位,我看就该关进炼狱里受遍极刑!”

鲛离三人听到宾客的议论声,本还有些心虚的神情立马嚣张起来。

“你这贱人,冒充帝姬还敢对帝姬动手。”

“今日我们定让你付出代价!”

那些臣民同样被哄骗,再不犹豫朝我攻了过来。

“贱人,我们的帝姬可不是你能随意冒充的!!”

我拧着眉不停闪躲,却仍是被一剑划破了侧颈。

剧烈的疼痛袭来,紧接着又是第二剑、第三剑……

很快,我身上的白衣就被血染成一片鲜红。

可我却不能动手。

因为这些臣民,每一个都曾将年幼的我抱在怀里轻哄,

每一个都曾在我遇到危险之时将我紧紧护在身后。

母亲失踪之后,也是他们不离不弃的哄我开心,陪我走出阴霾。

可现在,他们却被鲛离几人哄骗,对我动了手。

我心中又恨又怒,余光处却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