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古代皇帝的宠妃黑科技:发明了3大方法,个个让人脸红到脖子根!

文|老达子本文共2823字,阅读时长大约6分钟前言白居易在《长恨歌》里写“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讲的是唐玄宗

文|老达子

本文共2823字,阅读时长大约6分钟

前言

白居易在《长恨歌》里写“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讲的是唐玄宗对杨贵妃的极致偏爱。可对大多数古代皇帝而言,“三千佳丽”从来不是浪漫的注脚,而是实打实的“日常困扰”。

毕竟从商周时期开始,皇帝的后宫就有一套严丝合缝的等级体系。《礼记・昏义》里明明白白写着:“古者天子后立六宫、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加起来正好121人。

这么多后妃,皇帝既要满足“雨露均沾”的制度要求(不然容易引发后妃争宠、外戚失衡),又想图个省心省力,于是各种宠幸小妙招就这么被逼出来了。

今天老达子就来扒一扒古代皇帝为了解决这个“幸福的烦恼”,发明的三个让人忍俊不禁又有点“脸红”的方法。

晋武帝的羊车

公元280年,晋武帝司马炎灭吴,统一全国。这位靠爷爷司马懿、父亲司马昭打下江山的皇帝,很快就陷入了“幸福的烦恼”,吴国的后宫有五千多美女,加上自己原来的妃子,总共有一万多人。

一万个女人,每晚选一个,这对司马炎来说不是艳福,而是“任务”。《晋书·后妃传》里写得直白:“帝莫知所适,常乘羊车,恣其所之,至便宴寝。”

翻译过来就是:皇帝不知道该去哪,就坐一辆羊拉的车,羊走到哪,他就睡在哪。那你可能会问:羊怎么会自己选路?别急,妃子们有的是办法。

《太平御览》引《晋旧事》记载,聪明的妃子会在自己宫门口的地上撒盐水,在门框上插新鲜竹叶,因为羊喜欢盐的味道,也爱吃竹叶,闻到味道就会停下。

于是,后宫里每天傍晚都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妃子们蹲在门口撒盐,宫女举着竹叶来回晃,羊车轱辘压过青石板的声音,混着妃子们的小声祈祷,像一场荒诞的“竞标赛”。

就这样,司马炎把自己的“选择困难症”甩给了羊,而妃子们则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动物的味觉上。

唐玄宗的蝶幸

如果说晋武帝的羊车是“摆烂式随机”,那唐玄宗的“蝶幸法”绝对是“文艺青年的浪漫突围”,毕竟这位写出“云想衣裳花想容”的皇帝,连选妃都要揉进诗画里的情调。

唐玄宗的后宫规模,说是史上之最也不为过。《新唐书・宦官传》里明明白白记着:“开元、天宝中,宫嫔大率至四万。”

四万个宫女是什么概念?相当于今天一个小县城的人口,就算唐玄宗每天见十个,也得花十一年才能见完。面对这么大的“后宫宇宙”,文艺细胞爆棚的唐玄宗可不想学晋武帝“躺平让羊选”,他要搞点“有仪式感的随机”。于是,春天的梨园里,就多了一场“蝴蝶与鲜花的约会”。

《开元天宝遗事》里关于蝶幸法的记录:

“明皇每春时,使妃嫔辈头插鲜花,帝亲捉粉蝶放之,随蝶所止者,幸之。”

“蝶幸法”的流程,像极了唐玄宗写的“宫廷诗”:每到春深似海时,唐玄宗会让后宫的妃子们换上最鲜艳的罗裙,每人头上簪一朵刚从御花园摘的鲜花(牡丹、蔷薇、茉莉,都是香味浓、颜色艳的品种),整整齐齐站在梨园的花树下。然后,唐玄宗会亲手放出一只提前驯养的“碧凤蝶”,这是岭南进贡的珍蝶,翅膀泛着青绿色的光,最是喜欢花香。

接下来,就是“蝴蝶的选择时间”:它会在妃子们的头顶慢悠悠飞,掠过一朵又一朵花,最后停在某朵花上——那朵花的主人,就是当晚的“幸运儿”。

你看,这哪里是选妃?分明是唐玄宗导演的“春日浪漫剧”:妃子们簪花的样子像一幅《簪花仕女图》,蝴蝶飞舞的轨迹像灵动的诗行,连“选择”都裹上了“天意”的外衣。

唐玄宗用一只蝴蝶,把“任务式宠幸”变成了“浪漫的随机”。

清朝的翻牌子

我们在清朝的电视剧里经常看到皇帝翻牌子的画面:

皇帝用完晚膳(一般是下午五点到七点),敬事房的太监就会捧着一个漆木盘进来,盘子里放着十几块绿头牌——用竹片做的,长约三寸,宽约一寸,涂着绿色漆,正面写着妃子的姓名、封号、宫室(比如“兰贵人・叶赫那拉氏・储秀宫”)。

皇帝翻牌时,太监跪在皇帝面前,把盘子举到胸前。皇帝如果想召幸,就用手指翻起某块牌子的正面(背面是绿色,正面是白色,翻过来表示“选中”);如果不想,就挥挥手说“去”。

被翻到的妃子会立刻接到消息,宫女们赶紧帮她沐浴(必须洗得干干净净,不能带任何首饰、香料,连头发都要梳成“燕尾”),然后用红绸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再由两个小太监扛着送进皇帝的寝宫。

完事之后,敬事房太监会在窗外问一句:“留不留?”如果皇帝说“留”,太监就会在《承幸簿》上记录:“某年某月某日,皇帝召幸某妃”,以备日后查孕;如果说“不留”,太监就会立刻让妃子喝避子汤(用藏红花熬的,据说能快速避孕)。

可是,这一套最常被引用的“清宫标准化侍寝流程”,在《清会典》《内务府则例》《承幸簿》以及现存全部第一历史档案里一条都找不到,因为这都是20世纪以后演义出来的。

那清朝真正的“召幸”流程是什么样的呢?

首先皇帝口头或纸条“叫某宫某氏”,然后该宫太监去通知,妃嫔带自己宫女步行至养心殿(或皇帝所在殿),然后妃嫔入内,门帘放下,内殿太监退出;次日辰初,妃嫔回宫。

最后,敬事房补记“某月某日某氏承幸”,仅此而已。皇后、贵妃留宿整夜很常见,档案里“上在某宫,某妃侍”连宿数日者也比比皆是,并无“必须抬走”的硬性祖制。避孕也是由御药房按“月事牌”与皇帝意愿统一调配,从不在寝宫外当众喊“留不留”。

皇权对女性的终极碾压

从晋武帝的羊车,到唐玄宗的蝴蝶,再到清朝的翻牌子,看起来是“选妃方式”的进化,可本质从来没变过的是;皇权对女性的物化,从随机到流程,只是换了更文明的包装而已。

《列女传》里说“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要求女人“守规矩、会说话、长得美、会干活”,可在后宫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羊喜欢、蝴蝶爱、牌子能被翻到”。

就像《女诫》里写的“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皇帝可以有无数个老婆,而妃子们只能等一个皇帝的“选择”。

最讽刺的是,这些选妃方法被后人当作趣闻流传,可背后的悲剧却很少有人提:晋武帝的后宫里,有多少妃子因为没等到羊车,孤独终老?唐玄宗的蝶幸法里,又有多少妃子因为不会插鲜花,一辈子没见过皇帝呢?

老达子说

今天我们聊羊车望幸、蝶幸法和翻牌子,不是为了讲皇帝的趣事,而是为了看清:皇权的任性,从来都建立在女性的牺牲上。

那些被当作创意的方法,本质上都是对女性的物化,她们不是“人”,是“等待被选择的物品”,是“解决皇帝需求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