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总在深夜进我房间,我装睡偷拍,看到她的行为后我再也不敢合眼
......
「小雨,阿姨给你炖了燕窝,快趁热喝。」她笑着摸摸我的头,眼神温柔得像水。
直到我装睡偷拍下每晚准时潜入我房间的她——翻抽屉,搜衣柜,甚至用冰凉的手摸我。
录像里的她眼神偏执疯狂,与白天的贤惠继母判若两人。
当我终于从妈妈遗物中找到那个她苦苦搜寻的U盘时,门外传来了她撕下所有伪装的砸门声和嘶吼。
「林小雨!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干什么!」
而电脑屏幕上,刚刚解密的文件第一行赫然写着:「如果我遭遇不测,凶手就是……」
01
王芳阿姨用一年时间,为我们父女俩绘制了一幅名为“家”的完美油画,温暖得不真实。
清晨六点,厨房里一定会准时传来细碎的声响,不是恼人的噪音,而是小米粥在锅里咕嘟冒泡、煎蛋在油里滋啦作响的温暖协奏曲。我揉着眼睛走出房间,总能看见她系着那条素雅的格子围裙,将冒着热气的早餐端上桌。
“小雨醒啦?快去洗漱,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酒酿小圆子,你爸一大早就去机场了,这碗是你的,多给你加了勺糖。”她笑眼弯弯,语气里的亲昵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过于热情让人不适,也不会显得生分。
她记得我所有喜好。知道我讨厌吃葱,我碗里的馄饨永远撒着翠绿的香菜;知道我学习容易饿,我书包侧袋里总塞着一盒她手工烘焙的曲奇饼干;甚至我生理期哪天来,她都会提前一天默默把冰箱里的冰淇淋换成红糖姜茶。
我爸林建国对这失而复得的家庭温暖受宠若惊。 “小雨,你王阿姨真是咱们家的福星。”他有一次出差回来,看着窗明几净的家和桌上热腾腾的饭菜,由衷感慨,“这个家,又像个家了。” 他脸上那种满足和放松,是妈妈刚去世那两年里我从没见过的。就冲这个,我也愿意努力把王芳当成家人。
02
王芳的好,不仅是对内,对外也无可指摘。
小区里的阿姨妈妈们,没有不夸她的。 “林师傅,你可真是好福气,娶了王芳这么能干又贤惠的太太!”楼下刘阿姨每次见到我爸,都要夸上几句,“你看她把你们家小雨照顾得多好,孩子气色都红润了。” “是啊,王芳姐人真好,”同栋楼的初中生晓雯也跟我说,“上次我妈出差,还是王芳姐来给我做的晚饭,她做的可乐鸡翅比我妈做的好吃多了!”
她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除了照顾我们,她还把楼道公共区域打扫得干干净净,会帮行动不便的楼上张奶奶拎菜上楼,甚至在社区组织的烘焙比赛里还拿了个奖。
这一切,都让我觉得自己那点莫名的违和感像是某种“不识好歹”。也许,我只是还没从失去妈妈的创伤里走出来,无法坦然接受另一个人的好?
03
我十七岁,正处在细腻又别扭的年纪。我会因为她把我校服衬衫的每一颗纽扣都细心缝紧而感动,也会因为她擅自整理了我书桌上一张我和妈妈的旧合照而感到一丝被侵犯的领地不适。
但我尝试着接受她。 我会在她给我织围巾时,笨拙地说一声“谢谢阿姨,很暖和”。 我会在她问我周末想吃什么时,不再总是回答“随便”,而是认真点一两个菜。 她给我买的衣服,哪怕不是我最喜欢的风格,我也会在家庭聚会时穿上。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正在慢慢破冰。 直到那个周三的夜晚。
爸爸出差了。我睡得迷迷糊糊,被一种极轻微的、不同于空调运行声的窸窣响动惊醒。 我屏住呼吸,在黑暗中睁大眼睛。 我的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个模糊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脚步轻得像猫。
是王芳。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下意识地紧紧闭上眼,只留下一条极细的缝隙偷看。 她想干嘛?是来看我有没有踢被子吗?像妈妈以前那样?
然而,她没有走向我的床。 她径直走到了我的书桌前。 黑暗中,我听到抽屉被极其缓慢、小心地拉开的细微声音。然后是纸页被翻动的沙沙声,极其轻柔,却在我耳边无限放大。
她在翻我的东西。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我的头顶,盖过了所有被子带来的温暖。 为什么? 那个白天温柔贤惠、连我零食多吃一包都要温和劝诫的继母,为什么会在深夜像个贼一样潜入我的房间?
她在找什么? 那晚,她在我的房间里待了将近二十分钟,动作轻缓却彻底。最后,她又像来时一样,无声地退了出去。
我僵在床上,直到听见她主卧房门关上的轻响,才敢大口呼吸,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
04
第二天早餐桌上,阳光明媚。 王芳穿着那身熟悉的围裙,将煎得金黄的太阳蛋和温好的牛奶放在我面前,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暖。 “小雨,昨晚睡得好吗?我半夜好像听到你屋里有动静,是不是做噩梦了?”她语气自然,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我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抬起头,努力想从她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里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 “没……没有啊,我睡得很沉。”我顿了顿,补充道,“可能是窗户没关紧,风刮的声音吧。”
她点点头,表情毫无异样:“那就好。最近降温,睡觉还是关紧窗户好,别着凉了。”她转身又去厨房给我拿她新做的蓝莓酱,背影自然流畅。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深刻的恐惧。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绝对无法将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和昨晚那个黑暗中的窥探者联系起来。 她的伪装,天衣无缝。
从那天起,我留了心。 我在抽屉的缝隙夹了一根自己的长发。 我把常用的那支荧光笔以特定角度靠在笔筒里。 我甚至在房门内侧的把手上,用指尖极轻地抹了一点点透明的护手霜。
然后,就是等待。
每隔两三天,在我爸出差的日子里,那些标记总会被动过。头发丝不见了,笔的角度偏了,门把手上那点几乎看不见的油润感消失了。
恐惧像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紧了我的心脏。她到底在找什么?我一个高中生的房间里,能有什么值得她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表演一整年“完美继母”的东西?
05
我爸又出差了。我知道,审判日来了。 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打开录像功能,屏幕朝下塞进枕头与床头架的缝隙里,镜头刚好能覆盖大半个房间。 然后,我开始表演——表演一场陷入熟睡的戏。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但我控制着呼吸,让它听起来悠长而平稳。
凌晨一点四十七分。 门,如期而至地被推开。 王芳的身影再次潜入。这一次,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我看得更清晰了。
她依旧先来到我床边,俯下身。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和我妈完全不同的香水味。她在确认我是否真的沉睡,这一次观察的时间比以往更长。
几分钟后,她开始了。
她翻找抽屉的动作明显比之前急躁了些。她甚至撩起我搭在椅子上的衣服,逐一摸索口袋。她跪在地上,查看床底。她打开衣柜,手指在一件件衣服之间飞快地拨动,不再是检查,更像是掠夺。
整个过程,她不像在寻找,更像在抢救某种即将丢失的东西。那种专注和急迫,与她白天的从容判若两人。
最后,她的手又一次伸向了我的被子。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手臂、腰侧,甚至探向我睡衣的口袋。那种被侵犯的恶心感让我胃里一阵翻腾,但我死死咬住了牙关,维持着沉睡的姿态。
第二天,我在学校厕所的隔间里,回放了录像。 黑暗中,手机录制下的画面模糊但足以辨认。那个白天温柔似水的女人,在深夜像被什么东西附身,在我的私人领地里进行着一场疯狂而隐秘的搜查。 证据确凿。温馨的油画表面,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黑缝。
06
恐惧之后,是冰冷的愤怒和一种被背叛的屈辱。 她找的东西,一定非常重要。而在我房间里,唯一值得她如此惦记的,只可能和一个人有关——我妈妈。
我开始利用一切时间,偷偷翻检妈妈留下的遗物。大部分东西都收在书房角落的几个大箱子里,王芳似乎早已翻过无数遍,所有东西都摆放得异常整齐。
我重点检查妈妈给我买的几件旧衣服,尤其是那件我舍不得穿、她亲手织的红色羊毛开衫。我一寸寸地捏着毛衣的边角,当我摸到内衬口袋下方一道几乎感觉不到的微小凸起时,我的指尖顿住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反锁了房门,找来小剪刀,小心翼翼地挑开内衬的线脚。里面,藏着一个小小的、黑色的金属U盘。
U盘!妈妈为什么会把这个藏得这么深?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我?
我把它紧紧攥在手心,滚烫得像一块烙铁。 王芳找的,一定是它!
我立刻打开电脑,插入U盘。 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请输入密码”。
我试了妈妈的生日、我的生日、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全部错误。
就在我焦头烂额之际,房门被轻轻敲响。 “小雨,在学习吗?阿姨切了水果。”王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手忙脚乱地拔下U盘藏进最贴身的衣袋,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 “来…来了!”
那天晚上,王芳又一次潜入我的房间。 而这一次,她的搜索变得前所未有的粗暴和彻底。她几乎将我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动作间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她甚至几次停在床边,长时间地、一动不动地盯着“熟睡”的我,那目光不再是审视,而像是在看一个…障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危险的信号:她的耐心,耗尽了。那幅名为“家”的完美油画,正在我眼前寸寸碎裂,露出底下狰狞的底色。
07
几天后,我爸难得在家吃饭。饭桌上,王芳状似无意地提起: “老林,我记得姐姐(指我妈妈)以前是不是在信达会计事务所工作过?我有个朋友想咨询点业务,不知道那边口碑怎么样。”
我爸愣了一下,点点头:“嗯,是待过好几年。不过人都走了这么久了,现在那边情况她也不清楚了。” 王芳笑了笑,给我夹了块鱼:“也是,我就随口一问。小雨,多吃点,看你最近好像没休息好,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低着头,心里却翻江倒海。她开始在打听妈妈的事了!她在试图拼凑什么?那U盘里,到底藏着什么?
又过了两天,我放学回家,发现我书桌上妈妈送我那个旧音乐盒的位置,被移动了几厘米。 她连这里都搜了!她是不是快要疯了?
晚上,我反锁了房门,再次拿出那个U盘。我摩挲着妈妈那件旧毛衣,忽然想起她曾在日记本扉页写给我的一句话:“愿我的小雨,一生平安喜乐(pinganxile)”。
这是密码吗?! 我颤抖着将U盘插入电脑,输入了“pinganxile”。
进度条开始读取…… 就在这一刻—— “砰!砰!砰!” 我的房门被用力砸响,声音之大,完全不同往日的轻柔! 王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冰冷,生硬,彻底撕碎了所有温柔的伪装: “林小雨!开门!我知道你没睡!你在里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