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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上985弟弟考上二本,爸将我嫁给隔壁瘸子屠户,换5.8万彩礼供弟弟上大学

“雪儿,你考上大学咋不告诉我?!”林国强怒吼,脸涨得通红,手里攥着林雪的录取通知书。“告诉你,咱家只有你弟才配上大学。”

“雪儿,你考上大学咋不告诉我?!”

林国强怒吼,脸涨得通红,手里攥着林雪的录取通知书。

“告诉你,咱家只有你弟才配上大学。”

“隔壁村的瘸子决定娶你了,给五万八彩礼,刚好给你弟上学用。”

林雪咬牙,眼中满是不甘。

她考上顶尖985,弟弟林浩却只上了二本,家里却逼她嫁给瘸子屠户换彩礼。

林雪绝食抗争,却被父亲皮带抽了四十二下,伤痕累累。

她含泪出嫁,以为这一辈子就到这了。

可丈夫王强却偷偷买回她高中课本,“上学去啊,哭什么!”

01

我叫林雪,今年22岁,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家里穷得叮当响,供我和弟弟林浩同时上大学,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考上了国内顶尖的大学,成绩甩了弟弟好几条街。

可弟弟林浩只是个普通二本,爸妈却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他身上。

他们把我许配给了邻村的瘸子屠户王强,换了5万8千块的彩礼。

这笔钱,恰好够林浩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出嫁那天,烈日当头,我妈递给我一条她熬夜织的蓝毛巾。

那是我的全部嫁妆。

我硬着头皮裹着毛巾,顶着三十多度的酷暑,走了四十里的山路,到了王强的村子。

王强一瘸一拐地走在我旁边,咧着嘴说:“雪儿,你瘦得跟根柴似的,比我杀的半扇猪还轻,我背你都行!”

我气得瞪他一眼:“王强,你给我闭嘴!”

我心里憋着一团火。

我好歹读过高中,知道这叫重男轻女。

从小到大,只要是林浩的事,我永远是那个吃亏的。

被骂被打,我都习惯了。

18岁的我,被爸妈洗脑得有点相信,弟弟才是家里的宝,配得上大学,配得上一切。

可我还是不甘心。

我绝食三天,躺在床上不动。

没用。

我爸抽出皮带,狠狠抽了我四十二下。

每一下都火辣辣地疼,皮开肉绽。

他边抽边吼:“嫁人,还是今天死在这屋里?”

我咬紧牙关:“我要上学!”

我试图抓住皮带,哀求他:“爸,大学有助学贷款,我和林浩都能上!”

可我爸冷笑:“林浩是男娃,要脸面,靠贷款读书,同学会怎么看他?”

第四十二下,皮带抽在我脸上,眼睛瞬间看不见了。

那一刻,我真觉得自己要死了。

我终于松口:“爸,我嫁。”

我妈从门外冲进来,抱着我嚎啕大哭。

养了两个月的伤,我出嫁了。

王强是我初中同桌,初三时他出了车祸,腿瘸了,辍学跟着他爹杀猪卖肉。

他愿意娶我,我挺意外的。

我们当同桌时老吵架,我还甩过他一巴掌。

他嘴贱,但脾气好。

现在,他又露出那副欠揍的笑:“雪儿,生气啥?想上大学?给我生个娃,我供你念!”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可没想到,他说到做到。

第二年,我生了个女儿,叫妞妞。

满月酒那天,王强去了镇上,背回来一个沉甸甸的大包。

里面是我高中的课本,上面全是我的笔记。

我惊呆了:“你哪儿弄来的?”

王强挠头笑:“你二舅那儿买的,你高考是全县第一,他一直留着你的课本给学弟学妹开小灶!”

我更震惊:“花了多少钱?二舅不是说给贫困生用了?”

“三百五。”王强嘿嘿一笑,“我还问了政策,高考报名前还有仨月,你抓紧复习!”

我眼泪刷地流下来:“你为啥对我这么好?”

他憨憨地笑:“自己媳妇,不疼你疼谁?”

为了让我复习,王强还偷偷联系了我的高中同学,弄来一堆复习资料和模拟试题。

他腿脚不便,却硬是走几十里山路,买了台二手电脑给我上网学。

后来我才知道,他卖了家里一头值钱的种猪,才凑够钱。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

那年,我再次考上了那所顶尖大学。

招生办老师特意打电话来:“林雪,你去年考上没来,今年又考,这是咋回事?”

我苦笑,没解释。

去北京上学前一晚,我爸找上门,坐在炕上抽烟,不吭声。

我和王强紧张地看着他。

我爸终于开口:“雪儿,浩子出事了。”

林浩是我弟弟,读大二,被学校开除了。

我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我上大学的事暴露了。

原来,林浩整天逃课打游戏,期末全挂科,被学校劝退。

他跟我爸说,是自己基础差,学不会,通宵去网吧查资料也没用。

我嫁过来这一年,几乎没回娘家。

每次回去,爸妈变着法儿要钱,我烦透了。

对林浩的事,我也完全没了兴趣。

我问我爸:“你找我干啥?”

他瞅了王强一眼。

王强会意,端着满满的热水壶,说去烧水,走了。

我爸小声问:“雪儿,他对你好吗?”

我点头。

他又问:“家里钱你管吗?”

我摇头。

王强和他哥王勇、公婆住前后院,一起吃饭。

王强结婚后才独立,村头肉摊是他爸交给他的。

他提过让我管钱,我没同意。

我爸还不死心:“那你总知道他把钱放哪儿吧?”

我心凉了半截:“爸,你想要多少?”

他嘶嘶吸气:“八万。”

我差点跳起来:“这么多钱干啥?”

他低声说:“浩子说,给系主任送礼兴许能复学。”

王强走进来,沉声说:“爸,我们没八万,有也不会借给林浩。”

我爸想发火,又怕惊动公婆,憋着脸不吭声。

突然,他瞥见炕角两个鼓鼓的行李包:“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他一把拽过上面的包,拉开拉链。

一个牛皮纸信封掉了出来。

那是我的录取通知书。

我爸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你……又考上了?你还没死心?”

我直视他:“对,我要证明,我不比林浩差!”

他冷笑:“你生不出儿子,传不了宗,就永远不如他!”

我心如刀割。

血脉亲情,就这么一点点被割舍。

我还是说:“我以后,肯定比林浩有出息!”

他嗤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跟我没关系!”

他转向王强:“你当家的,借不借钱?这亲戚还处不处?”

王强答得干脆:“爸,雪儿上学也要钱,没多余的。”

02

我爸的报复来得很快。

他跑到我学校闹,逻辑很简单:让我上不了学,就不用花学费,王强就能借钱给他。

我和王强带着妞妞去了北京。

通过一个老乡,我们在京郊租了个平房,还开了个猪肉铺。

王强手艺好,打算一边卖肉,一边当骟猪匠,赚点外快。

我们还带了个远房姑姑,帮着卖肉和看妞妞。

有趟公交车,从平房直达学校,晃二十多站。

我挺满足,这样每晚都能回去陪妞妞。

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

我从不怕吃苦。

可报到那天,接待老师一句话,把我打回原形。

她翻着白眼,上下打量我:“你就是林雪?偷家里钱跑来上学的那个?听说你去年考上了没来,是去生孩子了?”

空气瞬间安静,周围全是陌生的目光。

王强比我反应快:“你说啥?戴着眼镜挺斯文,咋满嘴胡话?我媳妇啥时候偷过钱?”

“媳妇?”接待老师抓住话头,“去年考上没来,是跟你私奔了?有结婚证吗?”

我脸涨得通红,看了眼她胸牌,写着“学生处-赵丽”。

我深吸一口气:“赵老师,我的情况,可以私下解释。”

“你别说话!”赵丽白我一眼,转向王强,“你们生了孩子?”

“是,咋了?生孩子就不能上大学了?”王强不服。

“有结婚证吗?”赵丽又问。

“她没到法定年龄,到了就补领。”王强底气不足。

周围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还拿手机拍我。

我拉住王强,对赵丽说:“赵老师,谁说我偷了家里钱?我要对质!”

“好。”赵丽哼了一声,站起身,对远处几个学生喊,“你们几个,过来!”

几个高大的男生跑过来。

“去校门口宾馆,把那个卖血的老头请来,可能走不动,拿我自行车驮他。”赵丽甩出一串钥匙。

卖血的老头?我和王强对视,脑子一片迷雾。

赵丽对大家说:“入学手续暂停,老师先处理点急事,大家稍等。”

十多分钟后,男生们半搀半架着一个人走来。

是我爸!

虽然猜到可能是他,但真看到时,我还是心寒得发抖。

他穿着沾满牛粪的破衣裳,散发着怪味,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他一步一晃,看到我,突然挣脱男生,跪下。

他膝行着爬向我,凄厉喊:“雪儿——”

所有人的目光像激光一样,刺在我脸上。

我不由得后退几步。

不知谁从后面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冲到我爸跟前。

他泪如雨下:“雪儿,你要你爸的命啊!别跟这杀猪的鬼混了,爸求你,咱家折腾不下了!”

我脑子嗡嗡响。

我明白,我爸是来搅局的。

“爸!”王强走过来,脸红得像猪肝,“你咋胡说八道?有你这样当爹的吗?你咋不盼雪儿好?”

“你这拐我闺女的畜生,少跟我说话!”我爸抹了把鼻涕,转向赵丽,“老师,领导,你得给我做主!我闺女伙同这杀猪匠,偷了家里的钱,牛买不了,种子也没了,我老婆都气病了!我真是造孽,生这么个女儿!从小没让她干一点活,手心捧着长大!”

“爸!”王强气得脖子通红,“雪儿没干活?她八岁就给你们全家做饭!还烫伤好几次,都是找我爸要的老油治的!”

“爸,你说我偷钱,偷了多少,有啥证据?”我问。

“证据?你妈亲眼看见的!”我爸被赵丽扶起,晃了几下,掏出一部七八年前的旧手机,“我让你妈跟你说!”

电话接通,我妈怯懦的声音传来:“老头子,找到雪儿了?她花了多少?还能不能买种子?不买种子,咱一家都得死啊……”

我突然觉得眼前一切很滑稽。

我爸挂了电话,从兜里掏出一沓单据,颤抖着对大家说:“我这闺女,不学好,跟人跑了,还生了孩子,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全靠我……靠我……”

“靠您卖血接济,还想卖血供她上学!可她偷了您买牛的钱!”赵丽接话,眼泪汪汪,“大爷,我们知道了,学校有助学贷款,但贷款有原则!林雪的事,我们会严肃处理,成绩重要,但人品更重要!”

“不是这样!每次雪儿回娘家,都带钱带肉,啥时候要过你们一分钱?爸,你咋胡说!”王强急得要疯了,摇着我爸的胳膊。

我拦住他,对大家说:“我们对父母有天生的爱和敬畏,容易相信他们的话。”

我脱下外套。

周围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两年前,我爸打我的那顿,留下了满身疤痕。

胳膊因为格挡,疤尤其多。

所以大热天,我还穿长袖。

我苦笑:“去年我考上这大学,没来。为什么?因为我爸,面前这男人,用皮带抽了我四十二下,逼我嫁人,换彩礼给林浩当学费。”

“什么!”周围一片惊呼。

赵丽不为所动:“你说的真的?”

“雪儿,我知道你恨爸,可你干的事太不像话!你跟这男娃胡混怀了孩子,我气急了才打你!老师,别信她!”我爸立刻说。

赵丽点头:“打人不对,但……该打!”

“老师,这孩子从小爱撒谎,别信她!不信你打给她高中班主任,问问情况!”我爸掏出手机,“号码是……”

我突然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我高中班主任是我二舅,林海。

03

电话接通,赵丽开了免提。

二舅林海的大嗓门传来:“啥?林雪又犯老毛病了?偷啥了?领导,这孩子小毛病多,但脑子聪明,只要看住她,别让她碰贵重东西,别跟男同学乱来,还是能学好的!”

“林海!”我怒吼,抢过手机。

这盆脏水浇灭了我的理智。

我声嘶力竭:“你们合伙污蔑我?”

“雪儿。”林海叹气,“忠言逆耳啊!毕业时我咋跟你说的?北京不是咱林家村,你安分点吧!”

“二舅!”我爸嚎了一声,抢回手机,“家丑不可外扬,但我没办法了!雪儿把买牛买种子的钱偷了!”

“啥?上次她偷过,你不是说存银行设密码了?”林海说。

“存了,这几天要买牛才取出来!一不留神……”我爸叹气。

“家门不幸啊!”林海又叹。

“等等!”王强对赵丽喊,“老师,你不觉得奇怪?林雪考上大学,她爸妈和班主任一点不高兴,千方百计拦她,造谣泼脏水!这正常吗?还有,这班主任是她二舅,她爸的表弟!”

“谁在说话?”林海急问,“是不是拐走雪儿的男娃?你追到北京了?你们私生的孩子呢?卖了?”

“林海!你放屁!”王强被激怒,“你们家才卖孩子!妞妞我带到北京了,我咋可能卖!”

“领导,我句句属实,不信打给校长,号码网上有!”林海继续喊。

校长……林山,林海的亲哥。

人群又开始窃窃私语。

我努力理清思绪:“爸,你拿了王强家5万8的彩礼,有转账记录,你胡说也翻不了黑白!”

“啥彩礼?那是王强家给的赔偿!”我爸老泪纵横。

我彻底傻了。

四周安静下来。

赵丽走过来,冷冷说:“林雪,你今天不能报名,学校得讨论你的情况。”

人群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刺耳。

“开学第一天就吃这么大瓜?”

“把家里钱偷光,为了自己上学,爸妈死活不管?”

“私奔还生了女娃,太炸裂了!收她当同学,学校名声都毁了!”

“她穿的新衣服,都是她爸卖血换的!”

我低头看身上新衣服。

这是来北京前,王强拉我去县城买的。

我百口莫辩。

突然,我不想上大学了。

王强递给我一块手帕。

我才发现,衣服前襟已被泪水打湿。

我接过手帕,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雪儿!”我倒下时,感觉到王强伸出胳膊接住我。

醒来时,我在医院病床上。

王强趴在床尾睡着了。

我挡住刺眼的白炽灯,缓缓坐起,头晕得厉害。

王强醒了:“雪儿,你醒了!”

他笑中带泪,对着窗外合十,念叨着感谢啥神仙。

我鼻子一酸:“我睡了多久?”

“一夜加一个白天。”他点头。

我看向窗外,天已经黑了。

我问:“学校……他们……”

“你爸回家了……给。”王强递给我一张纸。

上面写着“录取资格取消通知”。

04

离开北京前,我又去找了一次赵丽。

办公室只有她一人。

我让王强在门口等着,独自进去。

赵丽见我,眉头紧皱:“你别死缠烂打,没用的。”

我笑了:“赵老师,你没证据就给学校提交假调查结果,为啥?”

她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你胡说啥?”

我拿出通知书:“这上面说,你调查了我中学情况,对吧?”

她放松下来:“这是学校的事,我咋调查要跟你交代?”

我又笑:“我们县中压根没副校长,校长上周车祸住院,还没醒。”

这是王强打听来的消息,绝对可靠。

他还发现,学校网站上校长办公室电话早就欠费停机。

赵丽脸色灰败:“我……我给教导主任打的!多方了解后才……”

我打断她:“我们县中教导主任是校长兼任的!”

她抿嘴,冷冷看着我,不说话。

“为啥?”我追问,“来北京前我没见过你,没仇没怨,你为啥毁我前途?”

“你等等。”她打断我,“我先打个电话。”

她拨通电话:“保卫科?我是赵丽!对,叫几个人来,有个被开除的学生闹事!”

挂了电话,她把桌上东西全扫到地上。

我傻眼了。

我的脚被订书机砸中,却感觉不到疼。

我问:“你到底为啥这样做?”

她轻蔑地瞥我:“你这种道德败坏的学生,只要我在学校一天,你就别想来!考多少年都没用!”

一群保安冲进来。

我被反剪双手,抬出校园。

保安队长恶狠狠说:“再来闹事,直接报警!”

我被扔在地上,四脚朝天。

抬头看见蓝得刺眼的天空。

万里无云。

我爬起来,对王强说:“咱们先回老家。”

他从我兜里掏出手机:“录下来了?有用吗?”

“应该有用。”我答。

王强扶着我,我们踉跄走远。

“回去按计划干!雪儿,我不会让你白受冤枉!”王强说。

“嗯!”我点头。

离开北京前,我们退租了猪肉铺。

铺子还没开张,只挂了牌匾。

跟着来的姑姑很失望:“咋说不念就不念了?雪儿,你会后悔的!”

我没多说,只看着崭新的装修。

我们没告诉她实情,只说不念了。

新做的肉案,木墩子是找老师傅订的,还没上油。

我正出神,王强满头汗走进来:“谈妥了,待会儿签合同。北京太热,比咱老家高六七度,待着也不舒服。”

急着转让,王强赔了不少钱。

我愧疚地说:“对不起。”

“雪儿,别说这话。咱们要把日子过好!你得有大出息,让那些坏人眼红死!”王强说。

05

到火车站,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进站。

人山人海。

一晃眼,姑姑和妞妞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