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90年代，对许多国家而言是动荡的十年，但鲜有国家如乌克兰般，经历了如此天翻地覆、刻骨铭心的蜕变。

刚刚挣脱苏联巨人的怀抱，这个东欧国度站在了历史的悬崖边。脚下，是未知的深渊；眼前，是微曦的晨光——身份的重塑、社会的剧变，一切都在这混沌与希望交织的黎明中拉开序幕。

在乌克兰利沃夫利沃夫巴士厂的一名工人，照片拍摄于1991年

两名年轻的乌克兰警察，照片拍摄于1991年

1991年8月24日，乌克兰最高苏维埃那一声石破天惊的独立宣言，如同惊雷划破长空。 仅仅三个多月后，1991年12月1日，一个更具决定性的时刻到来：超过90% 的乌克兰选民在全民公投中，用手中沉甸甸的选票，向苏联时代做出了最响亮的告别。从此，蓝黄相间的旗帜，正式在基辅上空猎猎飘扬。

而那一帧帧定格瞬间的老照片，正是这段跌宕起伏岁月最真实、最粗粝的目击者与记录者。

#1 1991年，乌克兰利沃夫，一处集体农场正在忙着收割小麦。乌克兰的集体农场是苏联时期农业生产的一种集体所有制组织形式。

它源于1920年代苏联实施的农业集体化运动，目的是将分散的农民土地和资源集中起来，建立统一的集体经济，以提高农业生产效率和实现社会主义改造。

#2 1990年的基辅。

#3 1991年，一场乌克兰独立集会上，一名男子高举写着口号的牌子。

#4 1991年，乌克兰利沃夫的巴士制造厂里，一名工人正在操作压力机。

#5 1991年，乌克兰，一名年轻男子站在布满涂鸦的列宁雕像底座上挥舞国旗。据统计，乌克兰在苏联解体前拥有至少5500座列宁雕像，是前苏联境内列宁像最密集的地区之一。几乎乌克兰所有城市、乡镇，甚至集体农场前的广场上，都能看到列宁的雕像。

#6 1991年，一家兼售糖果和酒类的商店收银台前。

#7 1991年，乌克兰利沃夫，一对新人在婚礼招待会上合影。

#8 1991年，乌克兰基辅的中央市场。这是当地最古老、最具代表性的封闭式市集之一，建于1912年，位于市中心的赫雷夏蒂克大街尽头。市场内摊位密集，售卖从香肠、腌菜到糖果、鲜花等各类商品，是市民日常采购和交流的重要场所。

#9 1991年，乌克兰，人们焦急地排队等待面包发售。

#10 1991年，一位乌克兰老年妇女在数钱。

#11 在利沃夫集体农场工作的工人们。

#12 1991年，乌克兰利沃夫，几位市民在公园长椅上对弈，气氛安静而专注。

#12 切尔诺贝利核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