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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县之根——铜鞮文化

时代有更替,往来成古今。沁县的前身是沁州。沁州在金代天会六年至清朝末年的700多年中,州治就在今天的沁县城(这段时间以前

时代有更替,往来成古今。沁县的前身是沁州。沁州在金代天会六年至清朝末年的700多年中,州治就在今天的沁县城(这段时间以前的州治在沁源城),领沁源、武乡二县。宋太平兴国二年(977年),置威胜军。元光二年(1223年),升沁州为义胜节镇军。威胜军下辖的铜鞮县,在《左传》中有记载,周敬王6年(公元前514年)开始设县,乐霄为铜鞮大夫,是中国历史上建制最早的县份。而铜鞮二字有史可考的是铜鞮宫,比铜鞮县名的出现还要早69年。铜鞮是春秋时期晋国的陪都,铜鞮宫作为晋国当时建造的大型宫殿,作为晋国东部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在晋国完成其霸业过程中,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春秋时期,铜鞮由于区位重要,政治优越,军事争霸,人文荟萃,出现了一位影响晋国发展的重量级人物——羊舌赤。羊舌赤是春秋时晋国中军尉,字伯华,因其封地铜鞮,食采铜鞮,时称“铜鞮伯华”。《史记˙仲尼弟子》载,孔子最崇拜的山西人就是铜鞮伯华。伯华去世后,孔子叹曰:“铜鞮伯华无死,天下有定矣”。孔子甚至认为,假如铜鞮伯华不死,天下就会安定。铜鞮伯华何以有这样大的能量,何以能赢得孔子的崇拜?孔子这样评价他:铜鞮伯华年幼时就聪敏好学;壮年刚勇,不为所屈;老年有道,礼贤下士。三种品格,集于一身。得此人,天下安定。可见,孔子对铜鞮伯华崇拜到什么程度。由此我们也可想而知,春秋时期铜鞮的“领导人”铜鞮伯华,对铜鞮文化的影响有多大!应该说,沁县文化的渊源,最早就在铜鞮伯华那里。

据史料记载,汉朝时期古铜鞮已是“家有塾,党有庠,术有序,国有学”了。东汉中期始有名叫“铜鞮儒学”的官学,学宫建在古城村(唐朝迁至故县镇,遗址均不存)。隋朝发展到了“庠序盈门”的鼎盛时期,不仅私塾的数目增多,而且办学形式多样:有设帐授徒的“门馆”、有乡党村办的“团馆”、有专教族内子弟的 “东馆”、有官绅捐资办的 “义馆”、还有利用庙产或其他公产办的 “庙馆”。

隋朝科举考试兴起之时,千古大儒“龙门王通”在沁县的铜鞮山筑室读书,布坛讲学,这在省州地方志均有记载,沁州建有文中子庙,沁州也曾出土薛收撰《文中子墓志》,金代的元好问两次来沁县看过此碑,可见文中子当年在铜鞮讲学,影响颇大,就连唐朝的开国元勋、当时雍州人李靖都被吸引了过来,流寓铜鞮,以至沁州人为之立碑祭祀。汪灏赞佩王通“帐前子弟多公辅”,吴琠对王通更有“房魏勋名远,河汾教泽长”的称颂。原为修书之所后演变为生员读书官府讲学的书院,唐朝后期也在古铜鞮出现,当时叫“铜鞮书院”,后人称之为古铜鞮书院。隋唐时期的铜鞮县隶属沁州,宋代的铜鞮县隶属威胜军。

宋代在中国书院发展的高峰时期,沁县境内又兴办“铜川书院”。书院作为地域传统教育的重要形式,其最大特色是民间办学者传办,具有鲜明的文化性和地方性,教人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道,经世安邦之策,充分体现一方文化生生不息、刚毅诚信、博厚悠远、仁爱通和精神。

不同时代书院的兴起和发展,对于传承铜鞮优良传统、领会传统经典文化起到了积极的传承的作用。时至今日,沁县尚有“铜鞮盛宴”“铜鞮小米”等商号,县城规划详规中开发的新区,仍然叫作铜鞮新区。

铜鞮县历时1900余年,铜鞮城由于当时政治、经济、社会和军事的发展,历经沧桑,三度迁址,其城址先后位于虒亭、古城、故县镇,明洪武元年省入沁州,铜鞮不复存在。(摘自《文史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