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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在狼牙山养病的杨成武,被鬼子包围在山顶没了退路,在这危急时刻,一位老

1943年,在狼牙山养病的杨成武,被鬼子包围在山顶没了退路,在这危急时刻,一位老人,连忙劝阻道:“别开枪,跟我走,还有活路!” 在那悬崖绝壁的一块青石板下,藏着根在桐油里泡了整整三年的藤绳。它平日里盘得紧实,被岁月和青苔遮掩,没人知道这根绳子实际上是一条命,甚至是一支军队的生路。 这可不是普通的荒野求生,而是一场在此早已埋下伏笔的生死局。 回溯至1943年的深秋,河北狼牙山宛如一座暗藏玄机的堡垒。漫山遍野的枯叶层层堆叠,每一片之下,仿佛都隐匿着不可预知的危机。日本人的三支中队像篦头发一样反复清剿,他们要找的人就在山上——晋察冀第一军分区的司令员杨成武。 当时的情况有多糟?杨成武不光被堵在了没退路的绝顶,身体更是被严重的疟疾和胃病掏空了。别说打仗,发作起来冷汗能浸透单薄的军衣,连人带枪都在哆嗦,腰间的勃朗宁手枪被高烧的体温焐得烫手,却怎么也举不稳。 就在警卫排排长甚至动了“拼死也不能被俘”的念头,要把驳壳枪顶上火的时候,那条早已备好的“暗线”动了。 灌木丛毫无征兆地分开,钻出来的人不像个神仙道士,倒像个砍柴的老农。李圆忠,这位年过五旬的老道长,手里攥着把砍柴刀,脸上又是汗又是灰。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他压根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只急着压低嗓门喊让大家别开枪,跟他走。这场景太险,一边是甚至连木头都能打碎的日军机枪声,一边是这个不知底细的老头。 但杨成武赌赢了。他一眼看穿了这老道眼里的恳切——那是老百姓对自家队伍才有的眼神。 这条逃生路,被当地人唤作“阎王鼻子”。只有身在其中,你才能明白李道长为了这一天准备得有多细。崖壁上那些看似自然的石棱和深浅不一的凿痕,其实是几年前就和八路军一起修整过的暗道。为了不让鬼子看出破绽,关键受力点的铁桩甚至被特意用朱砂描过,混在红褐色的岩石里,哪怕走到跟前也分不出真假。 道长让战士们拿出的那根桐油藤绳,此刻成了连接生死的脐带。 大家顺着仅仅能容纳一人侧身的岩缝往下蹭,每一脚踩下去,都是李道长早就算好的受力点。杨成武此时病痛交加,可以说是被这根绳子和战士们硬生生“吊”下悬崖的。更有意思的是细节——为了防止大部队转移惊动山里的生灵从而暴露位置,李圆忠带着大家钻林子时专挑腐殖土厚的地方踩。这还不算完,为了彻底断掉日军的追踪念头,他在路口撒了一把晒干的狼粪。 这哪是单纯的道术,分明是极高明的心理战和特种作战思维。山里的鬼子闻到这味儿,以为前头是野兽聚集地,骂骂咧咧地就绕了道。他们哪里知道,这“狼粪屏障”比那一年的重机枪防线还要管用。 下到山底,真正的安全区藏在不老庵的五峰寨。这里住着一户叫金生的普通人家,也是杨成武家眷的藏身地。当杨成武被绳索磨破皮肉、精疲力竭地转入这处秘境时,不仅和同样在转移途中的妻子赵志珍意外重逢,更是亲眼见证了另一种“战斗”。 刚喘口气没两天,鬼子反扑了。日军搜山扑了个空,恼羞成怒地把炸弹扔向了东山梁,又一把火点了李圆忠修行了二十年的道君观。 这时候,你若是站在后崖往上看,能瞧见晨雾都被那场大火染成了橘红色。火舌无情地舔舐着刻有“道法自然”的牌匾,木材爆裂的噼啪声在山谷里回荡。可就在这紧要关头,金生一家为了掩护杨成武的妻女,面对日军的报复硬是一字未吐,愣是把大活人藏进了除了他们谁也找不到的山洞。 那把被烧毁的道观和那把拂尘,成了那个秋天最硬的骨头。李圆忠其实早年间当过兵,看透了军阀混战才出家,可当外敌入侵,他把道袍上的补丁都换成了当年“狼牙山五壮士”葛振林跳崖时扯破的军装碎片。他那个不离手的枣木拂尘,手柄里常年藏着给部队送的情报和伤药方子。 这场脱险,与其说是运气,不如说是军民之间过命的交情铸成的堡垒。鬼子能烧掉木头搭的道观,能炸碎山上的石头,却永远搞不懂为什么几把干狼粪、一根泡了油的藤绳、还有一个看似木讷的老道士,就能把他们精锐的搜查队玩弄于股掌之间。 后来杨成武才知道,为了这“还有活路”四个字,狼牙山的百姓和道士付出了多大代价。留守的道士倒在刺刀下,金生一家遭了罪却守口如瓶。这世上哪有什么天降的神兵,危难关头,不过是这群平凡到泥土里的人,愿意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垫在悬崖边,硬生生给战士们铺出了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