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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曾国藩半夜巡视军营,看见一个年轻士兵独自挑灯苦读。第二天,他却下令:“此人

晚清,曾国藩半夜巡视军营,看见一个年轻士兵独自挑灯苦读。第二天,他却下令:“此人将来必成大患,必须处死!”“大帅,万万使不得啊!”彭玉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紧抱住曾国藩的腿,老泪纵横,“林风那孩子是个人才!是我们湘军未来的栋梁!您怎么能因为他晚上多看了几页书,就要杀他呢?!”   灯火管控得极死,营中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兵卒低语。突然,他在角落里瞥见一抹微光,像是夜色里被人偷藏的小秘密。曾国藩停住脚步,灯下坐着个年轻士兵,单薄的身影,背很直,正埋头翻书。烛火把他的侧脸映得明明灭灭。曾国藩看了片刻,表情没什么波澜,转身悄悄离开,脚步更沉了些。   第二天,全军列阵,气氛像绷到极致的弦。曾国藩当众下令,要将昨夜那名夜读的士兵林风处死。台下炸了锅,彭玉麟直接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为林风求情。兵士们都看傻了,谁能想到,一个爱读书的,居然要掉脑袋。有人低头,有人咬牙,风吹过旌旗,带着点血腥味和草木气。   湘军不是朝廷按例养的官军,就是曾国藩自己拉起来的队伍,靠乡亲父老凑银子,从四面八方的山农里招兵。太平天国闹得凶,湘军成了清政府的救命稻草。可这支队伍能不能撑住,几乎全系在纪律上。军中规矩死得吓人,哪怕是夜里多亮一盏灯,都可能是生死关头。   早年岳州那仗,士兵们夜里偷着点灯赌钱,结果火光暴露了军营位置。太平军趁着夜色杀来,三个营硬生生打没了。尸体堆到江边,血把营帐都染红了。   曾国藩事后在家书里直言,规矩松一分,人死十分。这一句话,成了湘军铁纪的根。不是他喜欢当恶人,而是这帮人要真散了,几个月的心血就全泡了汤。湘军身上没有朝廷那种体面和退路,一旦溃败,连性命都保不住。   曾国藩向来认为,创业的队伍比老牌官军更难管。他跟友人讲,湘军就像在刀尖上跳舞,一仗败了就散,一顿饭没着落就乱。要想让这群人听话,必须下狠手,不能有半点松懈。这样一来,哪怕是读书、写字,只要动了军规,也得杀鸡儆猴。   那一夜,林风挑灯夜读,不是钻研兵法,而是看《战国策》,还跟同袍说自己屈才。曾国藩看在眼里,心里咯噔一下。他最怕的不是普通违纪,而是出现这种“重才智、轻规矩”的苗头。湘军最忌讳个人英雄主义,一旦谁觉得自己比规矩大,这支队伍迟早要出事。   彭玉麟在众人面前跪了很久,泪水和灰尘糊在脸上。他为林风求情,不只是因为私交,更觉得湘军不能寒了人才的心。他一遍遍说,林风有用,不能轻易废掉。曾国藩没急着吩咐,静静站着,像一棵老树。气氛死沉,谁都不敢出声。   曾国藩最后开口,讲起了李续宾三河镇惨败。那一仗,就是因为个别人擅自行动,全局被拖下水,数千人丢了命。他说,有本事却没规矩的人,比平庸还危险。湘军只要有一个林风带头破坏规矩,明天就会有更多人效仿。   他转身吩咐,把林风下放到桨划船队。不是砍头,却比砍头还难受。桨划船队是湘军里最苦最累的活,干的是运输粮饷,吃的是粗粮,伤亡率高得吓人。这里的兵每天重复着枯燥的划桨活计,手上磨出血泡,睡觉都能梦到江水的咸腥气。林风一下子从文案处的“文化人”,跌进了血汗堆。   林风在桨划船队熬了半年,身上的书卷气早被江风吹散了大半。手掌裂开,脸也晒黑,嘴里再也没提自己多委屈。反而学会了跟兄弟们一起扛活,一起扯淡,规矩成了自觉的事。到了安庆大捷,林风又被调回前线,这次他带着划船队的兄弟冲锋陷阵,没半点掉链子,还立了大功。   庆功宴上,林风举起酒碗,朝曾国藩和彭玉麟敬了一杯。他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这一笑里有苦,也有释然。曾国藩拍拍他的肩膀,没再说教,气氛轻松了许多。林风明白了,湘军能走到今天,不是因为有多少天才,而是大家都守着那点“死规矩”,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官方信源参考:长沙方志网《曾国藩的湘军组建及治军思想》;人民武警报《曾国藩的治军之道》;中国作家网《一部揭示近现代知识分子历史使命的鸿篇著作》;新湖南客户端《湘军将领还有谁比他更敢做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