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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雪岩破产后,李鸿章私下问他:输光家产怨谁?胡雪岩的反问让李鸿章无言以对 ​​红

胡雪岩破产后,李鸿章私下问他:输光家产怨谁?胡雪岩的反问让李鸿章无言以对 ​​红顶商人胡雪岩一朝倾颓,万贯家财散尽,昔日繁华的胡府只剩蛛网蒙尘。光绪九年深秋,李鸿章携胜利者的从容到访,在破败的后花园凉亭中,直面枯槁却眼神锐利的胡雪岩,开门见山:“输光家产,你怨谁?” 胡雪岩没立刻答话,枯瘦的手指捏着缺了口的茶碗,指尖蹭过碗沿结了层薄垢的茶渍,半天才把那碗温透了的残茶往嘴边送,刚沾到唇就皱了眉——茶早凉透了,像他如今的处境。 他抬眼扫过李鸿章身上纹着团云的锦袍,又落回凉亭柱上剥落的漆皮,忽然扯了扯嘴角,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李中堂觉得,我该怨那些天没亮就堵在阜康钱庄门口抢着提钱的储户?还是怨你让盛宣怀截走的那十万两西征饷银?” 这话刚落,李鸿章端茶的手顿了半分,茶盏里的水晃出些细碎的波纹。他没接话,只拿指节轻轻敲着桌面,胡雪岩却没停,眼神钉在他脸上:“去年左帅要备西征军的冬衣,我压了三船生丝换的现银,本来该走漕运送过去,结果盛宣怀带着人堵在吴淞口,说‘漕运要先供江南的粮’,把船扣了三天。 等我把生丝贱卖给洋商补窟窿,转头就有人揣着银票去阜康喊‘胡雪岩欠了洋商三百万两,钱庄要倒了’,储户挤破门槛的时候,中堂是不是正在军机处跟人说‘左季高的钱袋子松了’?” 他说到“钱袋子”三个字时,指尖猛地攥紧了茶碗,骨节都绷出了棱:“我开阜康钱庄,是帮左帅收西征的捐饷;开胡庆余堂,是给前线的兵配治瘴气的药。 这些生意哪一桩是为了我自己赚银子?你要扳倒左帅,不敢直接动他这个封疆大吏,就先来动我这个替他管钱的,把我的钱庄挤垮,把我的生丝囤砸了,左帅没了饷银,西征的事自然绊住脚,中堂这局布得这么圆,现在来问我怨谁?” 李鸿章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先前那点胜利者的从容散得干干净净。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胡雪岩没骂他阴狠,也没怨自己时运不济,只把他藏在“政争”背后的算计,像剥糖纸一样摊在了明面上:胡雪岩的败,从来不是生意输了,是成了他和左宗棠斗法的牺牲品。 胡雪岩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低低笑了两声,笑声里裹着咳,咳得他弯下腰,好半天才直起来,胸口的旧棉袍跟着抖出些浮尘:“我怨谁?怨我不该替左帅扛下那笔饷银?还是怨我不该以为,帮着朝廷做事,就能落个好下场?中堂要是真想问,不如回去问问自己,拿商人当棋盘上的子,下完了就踢开,这账到底该算在谁头上?” 他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忽然提了些,却没半分戾气,只像把钝刀,慢悠悠划开了李鸿章那层“胜利者”的体面。 凉亭外的风卷着落叶飘进来,落在李鸿章的锦袍下摆上,他抬手掸了掸,指尖却有些发僵——他本来是来彰显胜势的,却被胡雪岩的反问钉在了“利用者”的位置上,连辩解的话都找不到落点。 这场对话没再继续下去,李鸿章坐了不到半刻钟就起身离开,连那杯没动过的茶都留在了凉亭石桌上。 胡雪岩输的从来不是万贯家财,是朝堂权力博弈里,小人物连自主命运的资格都没有——他们的兴衰,从来只是大人物棋局里的一步,赢了是棋子的本分,输了是棋子的宿命。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