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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怀孕八个月,我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前任的药引

我从医院体检后回到家,却听到卧室里传来奇怪的声音。怀孕八个月的老婆衣衫尽褪还有别的男人。“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有了脐带血,

我从医院体检后回到家,却听到卧室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怀孕八个月的老婆衣衫尽褪还有别的男人。

“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有了脐带血,你的女儿就有救了,不枉我辛苦做试管。”

“幸好我当初把精子换成了你的,不然就林默那没出息的样,生下来的孩子也是个窝囊废。”

手中的报告单掉落在地上,上面写着胃癌晚期,我只剩一个月能活了。

确诊胃癌晚期后,我想尽办法清点出保证妻子和孩子衣食无忧的资产。

原来,从始至终老婆爱的是别人,孩子也是别人的。

就连我盼了许多年的孩子,也是老婆为了给前任生药引才想尽办法做的试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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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快生了,我看着体检报告上“胃癌晚期”四个字,险些昏倒。

医生说,我只剩下一个月能活了。

也就是说,孩子出生的日期就是我的死期。

想到被我宠得十指不沾生水的沈青青,我的心痛如刀绞。

不知道未来没有我的日子里,她和孩子该怎么办。

从医院出来,我盘点了所有的资产。

另外两份兼职我拼命熬一熬,争取半个月再挣十万,多给她们母子留点钱。

我想把未来20年他们需要的所有东西准备好。

死神追着我,我没时间伤感,只想趁活着多做一些,好让沈青青在我死后能轻松一点。

从钱到人,我能想到的都尽力安排好,唯一没想好该怎么办的,是怎么跟沈青青说,我快死了。

当我拿着胃癌检查报告准备推门进去时,就听见沈青青在屋里和岳母说笑。

“等我把孩子生下来有了脐带血,周然的女儿就有救了,不枉我辛苦做试管。”

“幸好你把精子换成了周然的,不然就林默那没出息的样,生下来的孩子多半也是个窝囊废。”

“就是,买个房子还要贷款,要不是林默忠心得像条狗用得顺手,我早就想离婚了。”

“反正周然的老婆都死了一年多了,等林默伺候完你坐月子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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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颤抖着手松开门把手,努力调整呼吸,不让里面的人发觉。

我静静退回书房,坐在电脑前,看着打印出来不久尚有余温的资料久久回不过神。

沈青青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她怀的是周然的孩子。

她宁愿受试管的苦也要当妈妈,不是因为我,而是为了用脐带血救周然的女儿。

多可笑啊,我想在最后一个月时间里倾尽所有去爱沈青青。

而在沈青青眼里,我却只是一条忠诚又顺手的狗。

因为沈青青说外卖又有塑化剂会影响备孕,所以我从不点外卖,一日三餐全是我做。

因为沈青青身体弱,我放心不下她独自在家,所以拒绝了公司外派晋升的机会。

她担心养狗对胎儿不好,我便忍痛把养了七年的金毛犬送走。

就连这套江景房也是因为她说孕期天天看美景才能心情好,即使超出我的支付能力,我也毫不犹豫地买下。

为了买房,我瞒着她找了两份兼职,这才勉强能支付分期付款的费用。

我原以为自己在拼尽全力做一个好丈夫,没想到,换来却是“没出息”和“窝囊废”。

脑子里闪过婚后三年的点点滴滴,泪水不知不觉湿了满脸。

我把检查报告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重新打开电脑,删除了老房子的售卖信息,推掉了两份兼职发来的订单,通知月嫂不用来了。

最后把打印的所有资料放进碎纸机,一起打成了粉末。

当我推门出去时,刚好碰到沈青青从卧室出来。

见到我时她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林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面无表情道:“刚回来。”

岳母扶着沈青青,如往常一样指挥道:“青青今天还没吃燕窝,赶紧去炖。晚上多做几个菜,有客人来。”

我脚步一顿:“谁要来?”

沈青青:“周然,他和他女儿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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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郁气上涌,压得我喘不过气。

“他们来做什么?”

沈青青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肚子,眼里是藏不住的期待,嘴里却说着:“老朋友聚聚,我提前交流一下育儿经。”

随后她又交代道:“你多做点麻辣菜,周然爱吃辣,别做鱼,他被鱼刺卡过不爱吃鱼,对了,记得别放葱,他不爱吃葱。”

我胸口一阵阵刺痛。

她连糖和盐都分不清,却记得周然的喜好。

我学做菜是为了照顾她,她却拿我讨好周然。

我看着冰箱上贴着的“孕妇禁忌清单”,终于还是心软。

门铃响了,沈青青挺着大肚子迫不及待地去开门。

就见平时鞋带松了都要等我系的沈青青,托着肚子艰难地蹲下身,把拖鞋放在周然面前,等着对方换上。

席间,沈青青不停地给周然夹菜,周然笑着接了,随后状若无意地问我:“林哥怎么不吃?不会是我突然过来,让林哥不高兴了吧?”

沈青青的笑容一收,冷着脸说:“周然是我请过来的,你这是在对我甩脸色吗?”

周然脸上露出歉意:“是我考虑不周了,女儿生病,很多人都觉得晦气,不喜欢我们上门。林哥别生气,我们这就走。”

说着就要抱着女儿起身。

沈青青把筷子重力一放,怒气冲冲地说:“林默!你别蹬鼻子上脸!”

我简直要气笑了,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人问:“我还一个字没说呢,你们就快把戏唱完了。”

沈青青脸色一僵,随后心虚道:“没生气就吃,别让客人误会。”

我看着满桌子辣菜说:“我不吃辣。”

沈青青又要发火,却被周然抢话道:“要不我敬林哥一杯酒吧,多谢你愿意把房子抵押了给我女儿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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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什么抵押房子?”

沈青青眼神闪烁,但很快冷静下来说:“周然女儿治病缺钱,我已经决定把房子抵押了借钱给他。”

我没想到沈青青会为了周然做到这一步,人和钱都不计较。

衬托得我这些年的付出越发像个笑话。

见我不说话,沈青青以为我反对,立马大声说:“这房子写的可是我的名字,你反对也没用!”

我听完笑了笑:“对,我的意见不重要,你决定就好。”

当初买这套江景房时,岳母让我把沈青青的名字加上。

而我根本没想过沈青青心里装着别人,为了让她和岳母放心,我直接只写了沈青青的名字。

这套房只属于她,我只是一个还房贷的人。

听我这么说,沈青青的表情缓和下来。

周然却十分意外,没想到我一点也不生气。

他举起酒杯说:“林哥,谢谢你,我敬你一杯。”

我摇头道:“我不喝酒。”

沈青青又不高兴了:“你平时应酬可没少喝酒,这时候装什么不喝酒?别让客人难堪,快喝!”

周然的声音显得十分自责:“林哥不喝,就还是怪我借了你家的钱。”

沈青青突然抹起了眼泪:“你要怪就怪我,是我太过自信,认为你那么爱我一定会无条件支持我的决定,看来是我错了。”

沈青青一落泪,岳母坐不住了,指着我骂道:“你一个大男人喝点酒怎么了?我们青青可还怀着你家的香火!你怎么敢惹她生气?”

周然的女儿被一口汤呛到,顿时咳嗽不止。

周然满脸紧张,岳母着急拍背。

沈青青立马尖叫道:“林默!你看你把孩子吓得!她可生着病呢!你快把酒喝了,就当冲冲晦气!”

我看着他们乱作一团,似乎我才是这屋里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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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然的女儿缓过劲后,周然低声说:“对不起,林哥,我不该强人所难,不喝就不喝吧,我哪怕是卖血也会尽快把钱还上的。”

沈青青端起酒杯,一把递到我面前,怒声道:“林默,你给我喝了!”

我看着挺着大肚子为周然出头的沈青青,想到自己剩下的时间反正也没几天了,医嘱上的“绝对禁酒”似乎也不重要了。

我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看向沈青青。

“要喝也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沈青青厉声道:“什么条件?”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说:“离婚。”

我想看清她眼里对我到底有没有丝毫情谊。

可惜,叫我失望了。

我没有错过沈青青眼里飞快闪过的意外和惊喜。

她努力压制着上扬的嘴角,装作生气道:“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可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你不会想不负责吧?”

我反问:“你需要我负责吗?如果需要,那就不离了。”

沈青青立马拍着桌子说:“离!”

着急的样子生怕我反悔。

随后把酒杯直接抵在我嘴上,用力往我嘴里倒。

我接过酒杯,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胃里顿时像烈火在焚烧。

周然开口道:“这怎么说着说着就要离婚了呢?”

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全是得意之色。

他尤觉不过瘾道:“还有一件事我得感谢青青,愿意把脐带血给我女儿治病。”

沈青青原本被惊喜冲昏的脑子清醒了一瞬,慌乱地看了我一眼,解释道:“医生说脐带血治病效果好,我留着也没用,别浪费了。”

周然:“青青,你们都要离婚了,你不用向他解释。”

沈青青尴尬地笑了笑:“毕竟,他是孩子爸爸。”

我对沈青青的心思一清二楚,这是希望我离婚后继续当冤大头,养她和周然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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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然故作惊讶道:“林哥这么好的人,不会不同意捐脐带血吧?医生说了,只要有脐带血,我女儿治愈的机会很大,你忍心让青青当杀人凶手吗?”

沈青青刚刚恢复了一丝冷静的头脑又开始发晕,挺着大肚子抵向我。

“当初怀不上可是你的问题,能让你当爸爸已经是恩赐,我的肚子我说了算,脐带血我说给就给!”

我一直握拳用力压着胃,酒精带来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沈青青还要说什么呢,被我一把推开,可我吐出的血还是溅在了她的衣摆上。

沈青青尖叫一声,正要来扶我,突然周然大喊:“妞妞!你怎么了?”

只见周然的女儿被辣得直哭,沈青青立即转身去看。

随后就听沈青青说:“妞妞是病人,一点小问题都可能致命,赶紧去医院!”

我躺在地上,看着一屋子人瞬间走了个干净,分不清胃里的痛和心里的痛到底哪一个更强。

急诊室里,医生检查了妞妞的状况后说没什么事,注意饮食清淡就行。

周然这才问:“林哥刚才吐血了,他一个人在家没事吧?”

沈青青眼里的担忧一闪而过:“没事,他一个大男人,命硬着呢,还是妞妞重要。”

岳母也说:“对,林默以前就吐过一次血,好像是什么胃溃疡,现在不还是好好的。”

周然:“青青,你就不怕林默一走了之吗?”

沈青青只犹豫了一瞬便自信地说:“他爱我爱到了骨子里,房子写我的名字,每挣一笔钱都会立马给我,他家的人又死光了,他还能去哪里?就算离婚了,冲着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唯一的种,他都得一辈子养着我。”

周然的嘴角勾起:“那就好,我还真担心林哥真的走了没人照顾你。”

岳母拍着周然的肩膀说:“你放心,等青青生了,妞妞做了手术,你只管照顾妞妞,这边不用你操心,林默肯定会照顾好青青。”

我颤抖着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止疼药,直接放进嘴里干嚼着吞了。

等药效发挥作用后,我缓慢起身,收拾起行李。

离开前,我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放在茶几上,最后看了一眼我曾视为家的地方,转身离开。

等沈青青和岳母回到家时,发现屋里和她们出门前一样,餐桌上的饭菜依旧摆着,只是地上多了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

沈青青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她扫视一圈后发现了离婚协议,看到我的落款本来应该开心,此刻却升起一股巨大的失控感。

沈青青扶着肚子脚步慌乱地在屋里转了个遍,发现我的私人物品全都不见了,抓着岳母慌张大喊:

“妈,不好了!林默走了!”